在郭邦靜的要求下,老太太說起了事情的經過。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可°樂°小°說°網的賬號。(花.糖小說)
吃完早飯拾掇完了家務,老太太沒事,便到街上去遛彎兒。
在街上行走的時候,有一個中年婦女向她打聽,說:“聽說神媽兒媽兒田晴晴來這里給人看事來啦。你知道在哪家嗎?”
老太太說不知道。
這時,旁邊走過來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婦女,說:“我知道,在在前邊兒家屬院里呢。”
“是嗎?”中年婦女顯得很激動,對老太太說:“大媽,咱一塊兒過去看看去呀?”
老太太也很崇拜田晴晴,很想見她一面,便跟著去了。一路上有說有笑,倒也沒什么不妥。
三個人來到不遠處的家屬院內,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迎上了他們,說:“你們可是要找田晴晴看事的?”
那個中年婦女說:“你怎么知道?”
年輕女子說:“我自報家門吧:我是田晴晴的妹妹。我姐姐算出有三個人要來這里,讓我在這里等著。要是你們的話,我就告訴你們,我姐姐不想多接觸人,不過她已經看出來啦,”說著一指中年婦女:“你來看家里不順,總有人生病是不是?”
中年婦女驚訝道:“對呀,怎么還沒見人,就知道是來看什么的?真神了嗨!”說著還向老太太伸了伸大拇指。
田晴晴的“妹妹”微微一笑,又說道:“我姐姐說了,問題出在你家影壁墻后面的棚子上。把棚子頂拆了就沒事了。花.[糖小說]影壁墻后面不宜蓋房搭棚子。”
中年婦女又驚道:“說的真準。我家影壁墻后面確實有個小矮棚子,用來放放自行車、柴草什么的。原來這個犯礙啊!回去趕緊把它拆了。多謝你姐姐指點!”
田晴晴的“妹妹”:“不用謝!為民消災這是我姐姐的本分,在消災的同時,也提高了她的精神力。她樂于這樣做。”
又對老太太說:“倒是你這個大媽有點兒事,我姐姐看出,你的小兒子在某某市工作,可是真?”
老太太一聽,心里那個佩服:還沒見面。就算出我有個兒子在某某市工作,而且連大小都算出來了,真是神人啊!今天跟著來算是來對了,說什么也得見見這個被人們傳的神乎其神的神媽兒媽兒。
老太太點點頭。說:“是,我小兒子在某某市工作。”
接下來的話,可就讓老太太大吃一驚了:
田晴晴的“妹妹”很同情地說:“大媽,真不愿意給你說這種事,可不說又不行。我姐姐算出來了。你的這個小兒子往前將有血光之災。”
老太太聞聽嚇得腿都軟了。忙問:“你姐姐可說是什么災難?”
田晴晴的“妹妹”搖搖頭:“我姐姐說了,天機不可泄露。說出來已經違了天意,再說的太具體了,是會受到老天懲罰的。”
老太太又忙問:“你姐姐可說過有什么破解之法?”
田晴晴的“妹妹”:“這事在我姐姐手里好辦。不過,你只好破財免災了。
“怎樣個破財法?得需要多少錢?”老太太著急地問。
田晴晴的“妹妹”笑笑:“其實所謂破財,并不是真叫你用錢財打點。你只要把家里所有的錢、金銀首飾什么的拿來,讓我姐姐用咒語給你破了,錢財還給你。
“你該怎樣花還是怎樣花,一點兒也不耽擱。這樣,你兒子的血光之災就破解了。”并囑咐老太太不要對外人說。一說就不靈了。
老太太出于對田晴晴的崇拜,也就信以為真。果真把家里的錢財全拿了來,交給了田晴晴的“妹妹”。
田晴晴的“妹妹”讓老太太在那里等著,說一會兒她就把錢和東西送過來。
結果,老太太在那里一等不來,二等不來,等了一個多小時,還不見田晴晴“妹妹”的人影兒。實在忍不住了,向家屬院里的人們問了問,人們都說沒聽說這院里有誰請人看事。
老太太感到事情不妙。就央求人們給打聽一下。人們見她一個老太太,又挺著急,便挨家問了問,都說沒有。老太太嚇得癱坐在那里了。
人們見老太太可憐。就問她是怎么回事。老太太等不來人,只好說了實話。
有一個人說:“你是不是被騙了?趕緊到公安局里報案去吧,時間短,興許能追回來。”
老太太這才趕忙找到家人,讓他們陪著到公安局里來了。
田晴晴聞聽氣憤填膺,心想:這不就是后世里假扮神仙騙錢的老套子嘛!沒想到這世借起自己的名字來了。
自己的名聲受到玷污。群眾的錢財受到損失,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須立即把他們捉拿歸案,還自己一個清白,還群眾一個和諧穩定的壞境。
田晴晴為了向老太太說清是騙局,借上洗手間的工夫,從空間里拿出自己與田苗苗的合影,對老太太說:“大媽,這是我姊妹倆的照片,你看看,那個自稱是我妹妹的人,可是照片上這個?”
老太太拿起照片看了看,搖著頭說:“不是,不是,差遠了,那個可沒這個長得俊吧。你們姊妹倆都長得這么俊,他們可差遠了。”
田晴晴:“那你給我說說,他們都長什么樣子?”
于是,老太太一一描述了一番。
田晴晴聽著聽著心里猛一沉:怎么老太太說的中年婦女像自己的堂叔伯姑姑田冬莉?
田晴晴:“大媽,你發現身邊還有別人沒有?”
這個時期手機還是緊俏用品,一般都是當官的和大老板手里才有。一個行騙的,不可能用得起。肯定身邊還有通風報信兒的人。
老太太:“沒有,就我們三個人一塊兒走的。有人也都是過路的,沒一個人參言。”
田晴晴:“你們都是說的什么呢?”
老太太:“都是說的家常理短,生活中的一些事。”
田晴晴:“問你家里有什么人,都是在哪里工作了吧?”
老太太:“問了。我也問她們了。互相說話唄,誰也不認識誰,要不說什么呀?”
田晴晴對郭邦靜說:“老人兒子的信息就是這樣透露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