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晴晴心一沉:看來父親一點兒感覺也沒有,還志向遠大地做長久規劃呢!
“爸,咱家不差這點兒錢。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可°樂°小°說°網的賬號。(花.’).訪問:.。你和媽把批發部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很不錯了。別再擴展了。往后歲數越來越大,顧不過來。”
“是吧,是吧,知道給你說了你準不同意。”郝蘭欣笑著說:
“實話對你說吧,晴晴。你爸今天上午就打算對外開‘門’,說好了十點鐘,放兩掛鞭,就把批發部的牌子掛出來。想開了張以后再給你說。結果你爸還是沉不住氣。”說著,白了田達林一眼。
田達林興奮的滿面紅光,擓著頭皮說:“我尋思著,這么大的事,總覺得瞞著孩子不好。日后還得讓他們多給上貨哩。”
田晴晴震驚的頭“嗡嗡”炸響:原來兩個老人這是“先斬后奏”,自己做主擴大起營業來啦。
十點!
為什么選擇十點?
又恰恰是今天?
這是她最怕最不愿意接近的時間啊!
在這個時間里,這個家里將發生天塌地陷的大事;而父母卻定成了事業往外擴展的良辰!
是巧合?
還是冥冥之中有什么說道?
但無論怎樣,這個準備工作不能做。喜事變喪事,死去的自是什么也不知道了,對留下的打擊太大!
田晴晴平靜了一下心情,裝作若無其事地說:“爸,媽,今天是四月二十九。為什么不選個六、八呢?六六大順,八八發財,都是好日子。
糖花.
為什么選了個九?”
郝蘭欣:“你爸爸說了,圖個長長久久。你爸還說,空間里的事,多少有些蹊蹺,占個‘九(久)’就沒事了。”
田晴晴面上笑道:“我爸什么時候也學的摳文嚼字起來?你們又放鞭炮又掛牌子的,不是小事。這樣吧。我給你們看看香。
“如果合適的話,就放鞭掛牌子;不合適,就改個日子。這是你們的事,增加不增加買賣。我絕不干涉。行嗎?”
田達林高興地說:“行!行!別人開張都來看日子,自己倒把這個給忘了。”
郝蘭欣也說:“光想著偷偷‘摸’‘摸’開張了,也沒往這上面想。晴晴,你快著給看看吧!”
看著父母親的高興勁兒,田晴晴有淚往肚里咽。裝模作樣地看了看香。說:
“爸、媽,今天不適合。雖然是九,但是月末,有些衰氣(瞎編的,沒有科學依據)。不如初九好。初九就像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蒸蒸日上。占了這個彩頭,事業也會興旺發達的。”
田達林:“既然這樣,咱就定在下月初九。不就晚十天嘛,圖個好兆頭。”
“就依著這個吧,”郝蘭欣說著。又對田達林說:“把你買的那些鞭炮不如都放到空間里去,別再‘潮’了,放時成了啞炮。”
田達林:“也行。晴晴,你有時間就搬過去,現在在北院(批發部)的東廂房里。”
田晴晴點點頭:“等一會兒,有時間了我就挪過去。這個你們甭管了,我接記著也就行了。”同時在心里想:還放個什么呀?十點以后空間就沒了!
“姐姐,我想讓你陪著我去城里一趟。”一直在旁邊觀望的田苗苗,見父母親的事説妥了,拉著田晴晴的胳膊說:“我去送封信。再買條裙子。鳳文才買了一條,可好看哩。她說這會兒貨‘挺’全的,什么尺寸、‘花’‘色’的都有。”
田晴晴:“你自己還不會買?駕著空間‘氣泡’,一會兒就買回來了。”
田苗苗把嘴一噘:“我想開車嘛!好幾天沒開了。都生疏了。拉著你去給我參謀參謀去。”
郝蘭欣一旁慫恿說:“你們姊妹一塊兒去吧,都多買兩身。晴晴你也該添幾身新衣裳了,別光老是穿舊的。”
田晴晴心‘亂’如麻。真不知道是答應好,還是拒絕好。
按照田晴晴的意思,她、田達林、田苗苗,三個人今天上午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里靜靜地等著。即便出現癥狀或者死去,也不會讓人們手忙腳‘亂’地到處奔‘波’。
最主要的是她和苗苗要在一起。突不破命數一塊兒死;突破了的話,自己的靈魂也好盡快占據田苗苗的身體。
一旦拖的時間過長,尸體發僵發硬,靈魂穿入難度大不說,人們也會說三道四。因為這個避不開人們視線,死了的人又活過來,多少有些妖異。
半路里殺出個程咬金,自己的計劃將全面落空。
怎么辦?
是答應還是拒絕!
田苗苗這兩天特別高興。起因是收到了靳鵬遠一封態度明朗‘激’情四‘射’的來信。
自從田晴晴雇傭了靳鵬遠以后,每星期給田苗苗來一封“情書”,倒是做到了。但“情書”的內容卻清淡寡味,就像兩個還沒有跨過友情的普通朋友一樣。
田苗苗每接到一封,心里的‘激’情就減少一分。不止一次地對田晴晴說:“我看我們沒戲!”
田晴晴安慰說:“平淡才是真情。要是每封信都寫的火辣辣的,還有兩年多才畢業,他堅持了這么長時間?”
田苗苗想想也是。由于她已經對他產生了好感,也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只要靳鵬遠來一封,她就回一封。每次都是駕著“氣泡”送到縣城郵局的郵筒里。
按照田晴晴的要求,四月的最后一個星期,是靳鵬遠寫的最后一封“情書”了。過了四月以后,他與田苗苗再無任何瓜葛。
大概是覺得自己從此解脫了,也許是對真真假假兩年多戀愛的一個總結,靳鵬遠這封“情書”動了真感情,字里行間充滿了愛意。這讓癡‘迷’他的田苗苗有點兒受寵若驚。
“姐姐,陪著我一塊兒去吧!別看你不經常買新衣服,你的審美能力比誰都強。咱開著汽車,在城里能多轉幾個地方。駕著‘氣泡’我就怕見到熟人。問起怎么來的,還得討謊撒皮的,多難為情。”
田苗苗見田晴晴半天不語,進一步解釋說。
“你們要開車,我也跟著你們一塊兒去。我想到城里買個麥秸莛草帽。咱村里賣的光布的和蒲草的,還是麥秸莛兒的厚,曬不透。順便在集上轉轉,看看能買個好煙袋嘴兒吧!”
田達林難得地要跟車出‘門’。xh21179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