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他病的不輕

撒嬌

紀紹棠寶貝一樣的抱著那兩本寫的滿滿當當的手寫筆跡,管他的關系戶,管他的院長,她想要這個名額,就必須得是她的。

主任也對這個名額非常重視,醫院里那么多科室,那么多醫生,兩個名額都是普外的,那主任會高興死。

紀紹棠是一定要去的,一來她的成績非常不錯,而來肯吃苦肯努力。

剩下的一個,可以是徐天,也可以是別的醫生。

但是,機會總要給年輕人,徐天的話,也是很不錯的選擇。

主任對他們倆迷之自信,紀紹棠也對自己迷之自信。

機場的VIP候機室里,賀顏深摘下墨鏡,看著欒澤成,微微挑了挑眉:“真要走了?”

欒澤成拿著一本雜志慢條斯理地看,聞言,抬起頭來看著他:“不走還能怎樣?”

賀顏深攤手。

“成哥,還回來嗎?”王安偉問。

“不回來了,這里本來就不是我家。”

他的地盤在海市。

就算從國外回來,也是回海市。

“嫂子,不得不去國外?”林承焰有些不舍。

欒澤成點了點頭,“明蓉她最近情緒不怎么好,過段時間,如果能回來的話,我們會定居在海市。”

林承焰“哦”了一聲,情緒不高。

賀顏深把玩著價值十幾萬的墨鏡,漫不經心地說:“一路順風。”

“照顧好嫂子。”王安偉說。

“希望我們還有機會聚在一起。”林承焰道。

欒澤成溫潤一笑:“會的,后面的路還有那么長,那么美好。”

總有不期而遇的幸福,不是嗎?

林承焰嘴角下拉,不甚開心。

王安偉拍了拍他的肩,“成哥還會回來的。”

賀顏深看了眼腕表,站起來道:“飛機快要起飛了,準備登機吧。”

欒澤成眸光深沉地看著賀顏深,想說什么又閉上了嘴巴,最終將話都吞回肚子里。

或許他想告訴賀顏深紀紹棠準備去國外留學,或許他只是想告個別,但是賀顏深的事兒永遠只有他自己能解決,告別,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離開,是為了更好的遇見。

說不定下次欒澤成回來的時候,會帶來一個健健康康的褚明蓉呢?

三個人看著欒澤成進了檢票口,然后徹徹底底消失在他們的視線里。

賀顏深將墨鏡重新戴上遮住了臉,轉身就要離去。

對王安偉和林承焰,他已經無話可說了。

林承焰一直用余光看著他,見他要離開,喊了一聲:“深哥!”

賀顏深轉身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眼神詢問他。

“深哥,陸總的局,你不要趟進去。”林承焰只說了這么一句。

賀顏深點點頭,墨鏡下的眼睛清明得很。

就算林承焰不提醒他,他也不會傻乎乎的趟洪水。

陸時琛算盤打的很不錯,如果賀顏深真的破產了,或許他會想一下這個事情,但是她沒有破產,他不缺錢。

自古以來,為了五斗米折腰的人那么多,自有傲骨的人更多。

比起頭腦和能力來,誰能比得過賀顏深呢?

曾經有一個經濟采訪,著名經濟學家吳先生當著鏡頭說:“華熙的賀顏深是我見過少有的聰明人。如果這一行需要能力和天賦的話,那他就是一個老天爺賞飯吃的人。天賦有,能力也有,運氣也很好。”

賀顏深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正要走,林承焰又開口了:“深哥,你有什么生活上的困難,盡管跟我說。”

賀顏深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他們的視線。

林承焰眼巴巴地看著他離開,扭頭看著王安偉,說:“深哥破產之后好像更清冷了。”

王安偉收回目光,說:“也許吧,他本來就很清冷。”

林承焰嘆了口氣:“你說他破產之后在做什么?”

王安偉:“工作?或者準備東山再起,在做什么不重要,他想做什么才重要。”

他想做什么才重要。

不是不得不做,而是想不想做。

賀顏深駕著車悠哉悠哉地行駛在馬路上,后邊有人不停鳴笛催他,他卻不慌不忙。

偶爾幾個等不了的超車過去的人,還要在經過的時候從車窗里看看是哪個傻逼開車這么慢,卻被一張戴著墨鏡都遮不住的陰沉的臉給嚇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卡宴穩穩停在醫院大門外的時候,剛好五點半。

紀紹棠的下班時間,只要她出來,一眼就能看到他。

他今天心情還不錯,科研項目最近可以暫停幾天,他有了更多的閑時間去做別的事兒,比如準時準點地接紀紹棠下班。

耳機里,是楊修找的保鏢在匯報情況,窗外,紀紹棠一點一點朝這邊移過來。

紀紹棠輕車熟路地上車,心情非常不錯地沖他笑了笑。

賀顏深的心情更加美麗了。

紀紹棠在車上玩手機,賀顏深開著車,偶爾扭過頭來看她一下,微微上揚的嘴角,側顏俊美,輪廓明顯。

“欒澤成今天下午三點的飛機回了海市。”賀顏深說。

紀紹棠“哦”了一聲,攥著手機的手捏的更緊了。

盡管想要遠離他,不敢再愛著,可是她還是想要自私一點,保留一個好的印象給賀顏深。

如果賀顏深知道了褚明蓉和她的事情,他會怎么想自己呢?

紀紹棠不敢保證。

她狀似漫不經心地說:“他的女朋友,是我大學同學。”其實也在試探賀顏深,看他是否認識褚明蓉。

賀顏深開著車,目視前方,看不出任何表情:“我知道。”

“他告訴你的嗎?”

賀顏深搖搖頭,“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紀紹棠不敢再說話了,賀顏深最近太騷了,一不注意就各種騷操作,什么話都敢說。

“我也想要一個小太陽!”賀顏深試圖岔開話題。

紀紹棠二話不說就拒絕:“不可能,沒有!”

賀顏深委屈:“為什么?”

“限定的!沒材料,沒時間,費眼睛。”還要手工費!

賀顏深:“做一個唄,材料什么的,我來買。”

紀紹棠扭過頭,拒絕的不留余地。

不過是一個廉價的掛件,賀顏深從昨天開始就惦記著了。給了的話,總覺得有些曖昧。

她都不想和他發展任何關系了,一個小太陽,也最好不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