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他病的不輕

賀顏深沒破產,那么紀國航呢?他掌控紀家的時代真的結束了還是,這也不過是掩人耳目?

掩人耳目的話,紀國航有什么理由這么做呢?

還有很多問題,紀紹棠不知道,也不曾想問。↖↖↗↗

紀國航已經和她沒有關系了,根本不需要關注和他有關的任何事。

不僅如此,和紀國航有關的任何人都和她沒有關系了。

不管是宋瑤,還是趙蘭,或者說紀希白,甚至紀紹柳……

等等,紀紹柳!

怪不得她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原來是忽略了紀紹柳。

如果不是紀紹柳,她或許會死在賀陽手里,同樣,她覺得,如果不是紀紹柳,賀陽不一定會綁架了她。

紀紹柳讓她生,也讓她死。

如果一切都是紀紹柳的陰謀,他們不是都被耍的團團轉了么?

賀顏深這么麻煩的轉一圈,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不累么?

紀紹棠從不相信賀顏深會為了她做這些,如果只是想讓她背鍋的話,這鍋太沉了,紀紹棠瘦弱的肩膀實在承擔不起啊。

明明是賀顏深的陰謀詭計,怎么到頭來都是她的錯了?

這么人腦子怎么想的,有本事不要恃強凌弱,直接和賀顏深對這干啊!

“憑什么?”紀紹棠靈魂發問。

圣誕節結束之后,賀顏深在隔天早上坐最早的航班回了B市,一個照顧都沒來得及打,但是留了一封信。

信是姜悅給她的,彼時紀紹棠在收拾備餐,姜悅拿著信敲開她的房門,一臉姨母笑。

“小紀,賀先生走啦,給你留了一封信。”

紀紹棠看都沒看:“扔了吧。”

姜悅臉一沉:“小紀你不能這樣。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么,但是可以看出賀先生很你。

夫妻嘛,床頭吵架床尾和的,要是一直冷戰下去,問題就大了。

可千萬別因為一時沖動而發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兒。”

紀紹棠拉上備餐拉鏈,扭過頭臉上帶著笑意,但是聲音很冷地道:“就兩天,你怎么看出他很我的?”

姜悅馬上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小紀信我給你放桌上了,我去拿書包,待會兒我們一塊去學校。”

姜悅將信放在桌上,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紀紹棠無奈的搖搖頭,雖然姜悅總是一驚一乍,大大咧咧,但不妨礙,她挺喜歡她的性格。

樂觀,積極,陽光,一直開開心心,沒有煩惱。

或者從來不會將煩惱放在心上。

紀紹棠走到桌前,拿起簡約的信封看了眼,封面上只有三個字——老婆收。

她放在封口的手停了一下,又收了回來,將信封扔進抽屜里。

不想看,也不能扔。

姜悅說得對,不能把別人用心為你做的事當做一文不值,也不能認為理所當然。

不知道賀顏深突然寫信的目的何在,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就文鄒鄒的。

O大的假期在圣誕結束之后可以說是完全結束了,寒假估計會等到二月份。

紀紹棠和姜悅兩個人在一群外國友人中磕磕絆絆地學習著更深層的東西,后來回去發現,其實還是那么點東西,只是確實比大學時理論更加豐富了一些。

姜悅漸漸的就對國外的學習生活產生了厭煩。

雖然她們每天還是兩點一線的來回活動,姜悅也沒明確的表達過什么。但是她最近不如前段時間活潑。

紀紹棠也有這種感覺。

原本是非常期待的,磨拳擦掌就要學習新的知識,鞏固舊的知識,沒準學到好了還能突破人類智慧邊界,研究出癌癥解決方法呢。

當然這個想一下是可以的。

不過來了之后,盡管真的是很多醫學界大牛在給她們上課,教授她們各種知識。

但是很多內容其實在研究生的時候就已經指導了,老師們不是突破了知識邊界,而是將一臉事情反復摸索,從而找出了自己的經驗。

他們獨一無二的經驗才是教授的重點,而不是印在書上的刻板知識。

臨床重實踐,老師將他在手術中摸索出來的經驗和技巧一點一點教給她們。

俗話說,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紀紹棠和姜悅兩個人還是非常積極的上手操作的。

可能是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也可能是想家了,總之紀紹棠發現了姜悅的不正常。

那天,她們一塊去吃飯。

姜悅戳著盤子里的事物,悶悶不樂。

紀紹棠遲疑了一下,才問:“小姜,你最近是有什么煩心事兒嗎?方便跟我說嗎?”

姜悅撇撇嘴,一下一下戳著盤子里的實物,想了半宿才說:“也沒什么,有點想家。”

紀紹棠抿了下唇,說:“寒假可以回去。”

姜悅:“我知道。但是……

有一點點無趣。”

果然,她覺得無趣了。

紀紹棠也不會說什么安慰的話,只能低下頭認真吃飯。

姜悅扒拉了兩口飯,再沒說啥。

改變姜悅狀態的是她男朋友的突然到訪。

姜悅男朋友叫楚河,年輕帥氣,很有青年人的朝氣。

其實紀紹棠和她們年齡差不多大,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和姜悅在一塊總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老了,自然而然就將楚河當成小男生,差點都覺得自己可以做人家的阿姨了。

楚河很有禮貌,來了之后乖巧地和他們每一個人打招呼,還貼心的準備了禮物。

紀紹棠收到一個盲盒擺件,小小的,但是做工精致的不行。

拿人手短,紀紹棠對楚河也很客氣。

她自己也沒啥能送給人家的東西,差點將賀顏深送給她的手鏈轉手給姜悅。

紀紹棠將手鏈拿給姜悅的時候,姜悅懵逼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說:“你剛才說,要把它送給我?”

紀紹棠點點頭:“對啊。我也沒啥好給的,多不好意思啊。”

姜悅忙擺手:“要不起要不起。楚河給你的小禮物你就收著,是心意,你就別想著送給他或者我什么了,你的東西我都不要。”

不是嫌棄,是真的要不起。

姜悅第一次見到這條手鏈,但是她以前在無意間看到過紀紹棠隨手放在桌上的項鏈。

四葉草形狀的墜子,閃著亮晶晶的光芒。

這條項鏈,曾經在某時尚雜志里邊出現過一次,孤品,拍賣了將近三千萬。

手鏈上也有四葉草,兩個大概是一個系列的,肯定不會便宜到哪兒去。

兩年前她還驚嘆現在有錢人是這么壕的時候,沒想到兩年后她居然和得到拍品的有錢人掛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