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要叫人啊。”
楚楠微微頷首,猛的一伸手,一臉的不在意:“來吧,光頭,請開始你的表演!”
“噗。”
言紫墨看著楚楠這動作,忍不住笑出了聲,她雖然常年身居在白狐門,但是也上網,楚楠現在這個表情與動作就和前一段網上爆火的表情包一模一樣,這個楚師兄也實在是太愛搞怪了……
“好好好,既然你不知道死活,那就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了!還有你們白狐門,膽子大了是吧?以為有了這個小崽子當外援,就敢不把我們孫家看在眼里了是吧?好,今天我就讓你們感受感受,什么叫做絕望!”
光頭看著楚楠的動作,差點沒再度氣背過氣去,他在楚楠的眼神里感受到了無比的蔑視,一咬牙他就把電話掏了出來,撥打了出去。
光頭要打電話,楚楠倒是一臉的無所謂,好像沒看到一樣。
言紫墨在一旁,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憂慮,但是也沒說什么。
不過李仁卻慌了,跑到光頭身邊,一把拽住光頭的胳膊想要勸阻:“光頭哥,別,別打電話,這小子不是我們白狐門的人,你可別因為他亂來啊。”
“我去你大爺的吧,給我滾,要不是因為你小子和我墨跡這么半天,能有這么多事嗎!”
光頭心里本來就一肚子火正沒處發泄,此時看到李仁嘰歪,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哎呦!”
李仁捂著臉,眼珠子都紅了,他感覺光頭這一巴掌差點沒把他半張臉給抽腫了,疼的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但還不敢多說什么。
“楚楠!都是你!就你逞英雄,惹怒了孫家,我們白狐門還有什么好果子吃,白狐門要是因此滅門了,你就是我白狐門的千古罪人!”
李仁捂著臉,心里越想就覺得越委屈,一臉幽怨的看著楚楠一頓抱怨。
“呦?那邊挨了一個嘴巴,就跑我這咆哮來了?你真當我好欺負是吧?”
楚楠淡淡的看了李仁一眼,冷笑了一聲:“還是說,你覺得我不敢揍你啊?”
“你……”
李仁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恐懼,他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怎么回事,但是就覺得眼前這個楚楠似乎要比身后的光頭哥還要可怕。
“李仁,你怎么和楚師兄說話呢!我都說了,楚師兄馬上就要成為咱們白狐門的少門主了,別說楚師兄沒做錯,就算做錯了,我白狐門因此滅門,那也是人家的權利,和你有什么關系!”
見李仁一而再再而三的難為楚楠,言紫墨終于站不住了,一張好似精雕玉琢的美顏上也終于露出一片怒色。
“行行行,少門主是吧?我看孫家的人來了,他這個少門主怎么應對!”
李仁在楚楠的注視下,本來感覺心里有些生怯,都已經不敢再說什么了,可是一聽到言紫墨的話,心中早就填滿的不甘與委屈頓時全部爆發出來:“言師姐,我最后說一句,就算他是少門主,也不能為所欲為,今日因為他得罪了孫家,白狐門要是有什么閃失,你也是幫兇,哼!”
李仁這一番話說完之后,干脆把頭扭到了一邊,也不看楚楠和言紫墨了。
“喂,力哥嗎?對,是我,這不你之前吩咐我,讓我去下面的門派找點事嗎?我就來到白狐門了,但是白狐門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個挺年輕的硬茬子給我揍了,你看你能不能過來幫我出口氣?”
李仁剛剛把頭扭過去,光頭那邊的電話也接通了,剛一接通電話光頭就立刻一臉委屈的敘述了起來。
為要找外援,心里也有底,他說話都開始不避諱了,說了兩句之后,臉色突然變得無比狂喜:“啊?你也在白狐門附近呢?那太好了,好,力哥,我等你啊,你可快來幫老弟出出這口氣吧,這白狐門要造反了啊!”
光頭又是和電話那邊的人發了一番牢騷,才把電話掛了,隨后猛的轉過頭來看向楚楠,一臉冷笑:“小崽子,有能耐你別跑,就站在這等著,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就和你姓!”
“別介,我可不要你這兒子。”
楚楠臉上故作惶恐,往后退了退,連連擺手:“一頭光頭,一看就腎不好,中年謝頂了吧?你要叫我爸,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遺傳呢。”
“我特么……”
光頭感覺他都要氣昏了,眼前這小子實力高不說,嘴怎么還這損呢?
此刻,他恨不得直接沖上去找楚楠拼命,可是他卻知道,以他的實力肯定不是楚楠的對手,咬了咬牙,只能忍了。
“光頭哥,您剛剛不是給金大力打的電話吧……”
光頭一臉的怒氣,但是一旁的李仁臉色都變了,鐵青的和咸菜缸似的,目光有些恐懼的看著光頭,試探性的問道。
“怎么?怕了?”
光頭在楚楠那里連番吃癟,一點發泄的地都沒有,聽李仁這么一問,心里頓時舒服了不少,嘴角掛起一絲冷笑:“怕了剛剛就別裝蛋啊?你白狐門要是不整這種事兒,我能請大力哥出馬嗎?”
“天大的冤枉啊,光頭哥,真是這小子擅自做主,我們白狐門事先根本一點不知情啊。”
李仁哭喪著臉,一臉的委屈:“光頭哥,你看看能不能給大力哥打個電話,就別讓他過來了,供奉我們白狐門自愿出還不行嗎?”
“李仁,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
楚楠還沒表態,言紫墨先有些受不了了:“我都告訴你了,楚師兄馬上就是少門主了,你在這里發號施令的干什么?”
“言師姐!難道你不知道金大力代表著什么嗎?”
李仁一聽言紫墨的喝聲,頓時就不干了,轉過頭沖著言紫墨就吼了一聲。
“誰來也不關你事!”
言紫墨哼了一聲,一臉的生氣,不過她內心深處還是有點擔心的。
金大力她是知道的,即使在孫家,地位也是很高的,據說修為僅次于族長和孫家老太爺,是孫家的頭號戰將,就是自己師父全盛時期,也不敢說穩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