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旁門

第八十九章 無題

不過走了兩步以后,老二好像又想起來什么一樣,跟旁邊的那位車主要了他的手機,可是電話半天的時間都沒有人來接,老二好像想起來什么一樣,用手機發了一個短信,沒有一會自己手中的電話就想了起來。

“老二,有事嗎?”

“我們被人伏擊了,來人動用了麻醉彈,而且人數不少,不過孫大小姐沒有什么事情,他被她的那個同學給就走了,現在已經離開了。我看了一下伏擊我們的人,不像是他干的,他應該動用不了那些人,不過有沒有他參與這個就不清楚了,我們已經報警快有十分鐘的時間了,不過警察還是沒有沖上來!”

電話那邊的華子明一聽這個情況,一下子的就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神色有些惱怒的說道:“你自己的情況怎么樣?”

“我這邊都好,不過我帶過來的人基本上都被人家給控制住了,包括預先安排在外面接應的人,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因為剛剛從四樓劃索而下,所以具體的情況還沒有了解到,至于孫大小姐應該沒有什么問題,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在路上如果發生了其他的情況,她和他的那個同學能不能應付的了?”說道這里的時候老二猶豫了一下,“我想跟著上車,但是人家把我趕了下來,讓我去酒店大廳會一會那幫兔崽子們。”

“她的同學?”華子明聽到這里的時候就是一愣,“什么角色?怎么又冒出來這么一個人,你了解情況嗎?”

“看不懂,不過他和孫玉鐸好像非常的熟悉,我們一開始調查的時候也發現過他,是正兒八經的學生,但是這個小家伙從我們帶過來的時候起,就表現出來不同尋常,而且在我們被伏擊的時候也是第一個發現了情況,端是厲害的一個小家伙,聽說叫沈浪?”

“什么?”華子明驚呼了一聲,“你說他叫什么?”

“沈浪?”老二也是聽出來華子明的聲音有些異樣,“明哥,你認識?”

華子明的心中立刻的就冒出來一個人來,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就開口的說道:“你們沒有把他怎么樣吧?還有他沒有收到什么傷害吧!”說話的時候華子明的聲音都有些異樣的感覺,聽的老二也是一陣的心顫。

“沒有,明哥,他是誰?”

華子明輕輕的吁了一口氣,“趙逢春趙老爺子的關門弟子,我幾年前的時候見過一面,他在咱們家的酒店里面住過一段時間,身份好像很是特殊,來回的時候都是趙應龍親自的接送,看的出來不是一般的恭敬。如果單單就是老爺子的徒弟不應該有這樣禮遇,但是我現在還沒有完全的調查出來他的情況。”

老二聽了這個也是一愣,“明哥,那個我現在應該怎么辦?他和孫玉鐸兩個人已經走了,我這邊一個人都聯系不上,孫大小姐出了差錯咱們還可以擬補,要是這位少爺出了什么差錯的話,按照你說的這種情況,可就真的是翻天了。”

因為酒店是歐式的結構和框架,不像是其他的酒店出了門口就是街道,等沈浪開車過來的時候明顯的就發現了酒店的出口全部的都給戒嚴了,而且還有人專門的在那兒把守著。通過后視鏡看了一下坐在后面的孫玉鐸,沈浪微微的說道:“系好安全帶,還有給你父親打電話。”

本來還想趁著沒人的時候耳鬢廝磨一番的孫玉鐸這個時候也是認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把自己的兩只手從沈浪的脖子上面放開,老老實實的系好了自己的安全帶,坐在了沈浪身后的位置,把身子趴下以后立刻的就撥通了父親的電話號碼。

孫福祥這個時候正在和沈醉兩個人相互的抽煙呢?聽見電話響了以后也是抱歉的看了一眼沈醉,伸手把電話接了過來,可是還沒有等到自己說話的時候,就聽見電話那邊傳來了自己等候已久的聲音,“爸,趕緊派人過來救我和沈浪。”

“啊?”孫福祥聽了就是一愣,“玉鐸,出了什么事情?你們現在在那兒?”

“我們在省城了,護送我們的人剛剛出了酒店的房間,就被人家給伏擊了,沈浪背著我從四樓跳了起來,我們搶了一輛車正準備沖出酒店,這兒的門口還有守備。”

話說到這里的時候,孫福祥就聽見轟鳴的汽車聲音響了起來,然后就是自己女兒斷斷續續的聲音,“爸,我們沖了出來..........,現在我們沖到了大街上面,你趕緊找人.....找人,后面一幫人.....一幫人追著我們呢!還有警察。”

孫福祥這個時候也是焦急了起來,“玉鐸,別害怕,別掛電話,我馬上讓人過去,馬上。”說著的時候亟不可待的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急切的翻著上面的電話,等按動了電話以后還很是激動地說到:“接電話,接電話,快接電話呀!”

等電話接通以后,孫福祥很是急切的說道:“大虎嗎?我是孫福祥。”這個時候孫福祥也急了,也顧不上什么裝份了,直接的就喊了起來,“你趕緊給我找人,他媽的我們家玉鐸被人家給綁了,剛剛的逃出來,現在后面跟著一屁股的人呢!你找幾個人陌生但是可靠的人,這里面有其他的一些關系,追的人里面還有警察。”

“啊”,電話那邊也是傳來了很是震撼的聲音,“我操他媽的,大哥你說,大小姐在什么地方,我們應該怎么做?”

“聽說就在省城了,好像剛剛從一個大酒店里面沖了出來,具體的位置我也不知道,我讓她跟你說。”說完了以后,孫福祥直接的就把手機和電話的話筒對了起來,然后在一旁喊著的說道:“玉鐸,這是你虎叔叔,聽他的安排,你們有什么需要的話,都可以找他!”

沈浪把車上的jps給打開了以后,看了兩眼以后直接的跟孫玉鐸說道:“把電話給我。”等孫玉鐸把電話遞過來以后才說道:“我等一會把車開到汽車站的后巷位置,你在汽車站那兒給我安排一輛車,車要加滿油,司機就不要了,車鑰匙給我放在車上,我下車以后你找人幫我幫我把后面的人攔住幾分鐘時間,可行嗎?”

“行,給我五分鐘時間。”

說完了以后沈浪直接的就把電話給扔到了后面的車座上面,因為這個時候后面的車都已經趕了上來,不過好在這里是單行道,所以加快一點車速還是可以的,看著前面的一個十字街口,沈浪點了幾下油門,等馬上到路口的時候趁著還是綠燈的時候,輕點了一下剎車,然后拉起了手閘,打了一下方向盤,等汽車把尾甩過來以后,又穩住了方向盤,掛檔踩油門。

動作干凈流利,而這個時候紅燈很是不湊巧的就亮了起來,沈浪往后面看了一下,說不上來到底是一種什么樣子的表情,可是沒有兩分鐘的時間,沈浪就發現后面的車又一次的跟了上來。

沈浪有些驚訝他們的速度,但是不知道后面追趕他們的人也吃驚于沈浪的車技,坐在副駕駛的那位拽著車把很是驚異的說道:“我操,這到底是哪位仙兒呀!省城能把車開的這么好的人不多,不過這家伙也算是倒霉了,敢跟我們警察較勁,看著我們在后面還跟兔子似的撒野跑。”說著的時候還看了一下正在用心架勢的那位,“快點,開快點,把他們截住。”

正在開車的這位心理面不知道怎么鄙視這位副局呢?他媽的,你以為我不想追嗎?可他媽的你有沒有考慮一下這里的情況,路上掛上那個不是自己的責任,加上前面的這位也跟不要命似的。操,不就是有一個在省人大當主席的二叔嗎?有毛了不起的。

猶豫了一下以后才聽見這位司機說道:“局長,這個情況就算是追上了也沒有太大的用處,頂個人仰馬翻的恐怕會傷及無辜的,再說了前面的都是什么人,咱們還沒有完全的了解呢?你看是不是讓人在前面設卡,這樣咱們前后夾擊更穩妥一些?”

可是就在說話的功夫,就看見這輛奧迪猛的往一個街道里面一插,等自己這些人追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那個女孩子幾乎都是被那個男孩子給拉著的狂奔起來。

司機看了一下周圍,“局長,這里是汽車站的后巷,別說我們掛著警燈,就他媽的開槍也清不了這里的人和車,很多長途的大客都在這里下車,只能是越堵越嚴重,還是讓人下車去追吧!”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就看見一幫人呼啦啦的一下子的圍了過去,原來是前面兩個人在打架,幾乎就在一瞬間的時候,那個男孩和女孩逃跑的路就被堵上了,而且大客也是從另一邊源源不斷的開了過來,這一下子好了,整個丁字路口被堵了一個水泄不通。別說車了,就算是一個人都他媽的費勁。

看著人群,這位副局顯示出來一副很是焦躁的樣子,不過倒是這位司機略有思索的說道:“局長,依我看這個事情肯定是有人出頭了,不然的話干嘛那么巧,咱們剛把人追到這里,就有人打架呢?而且圍觀的人還這么多,看見了我們警車也不躲?還有一句話不知道我當說不當說?”

“恩,說!”

“咱們追到這里不管是誰也算是有個交代了,下面就輪不到我們,誰知道里面到底是誰家的孩子,如果來頭小的話用的著這么大旗鼓的,再說了我們只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剩下的就不歸我們管了,日后真的要是追究起來的話,誰來但當這位責任。”

“恩!”這位副局倒是有些頭腦,很是贊同的點點頭,“好小子,開車可惜了。”說著的時候很是感嘆的拍了一下這位司機的肩膀,而這位司機卻是笑笑的應對著。這位局長立刻的就拿起了自己的手機,通報完了情況以后,讓這位司機出去看看情況,而自己則是偷偷的給自己的二叔打了一個電話。

沈浪本來想要開車走高速出省城的然后回家的,但是在路上想了一陣以后卻是奔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出口,跟自己家所在城市成反方向的位置離開了省城。孫玉鐸想要開口問問,但是卻被沈浪給阻止了,而且還讓她把手機給關了。

一連路過兩個高速口,沈浪都沒有上,孫玉鐸也沒有問,反而是正好趁著這個時間跟沈浪溫存了起來,把自己的安全帶給解開,身體半跪在后座上面,身體靠著前車座,腦袋靠著沈浪腦袋的旁邊,兩只手搭在沈浪的胸前位置。

而沈浪這個時候卻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來,對后面的孫玉鐸示意了一下,但是孫玉鐸卻硬生生的沒有放開,打通了家里面的電話以后,沈浪聽著自己姥姥熟悉的聲音很是平靜的說道:“姥姥,我是小浪,我今天晚上的時候可能要晚一點回家。”

電話那邊的姥姥先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很是嚴厲的說道:“我原來的時候是怎么跟你說的,你的書都白讀了,雖然不能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但是你也應該了解你自己的身份,你要是出了狀況,我怎么來交代,你說!”

聽著電話那邊很是嚴厲的口氣,孫玉鐸輕輕的松開了自己的雙手,但是身體還是靠在了椅背的位置上面。沈浪聽了這個訓斥,倒也沒有很沮喪,反而是安慰的說道:“對不起姥姥,讓你擔心了,我跟你保證沒有下次了,一開始的考慮也是有些沖動了,實在是沒有想到后果會是這么的嚴重。”

“哼。”老太太很是不滿意的哼了一聲,“少跟我耍這個貧嘴,你小子心里面想的是什么我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