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何清風氣的簡直殺人的心都有了!
她連忙提起褲子,想想不對,又從手邊隨便扔了個東西出去,正好打到關好的門上面,發出好大一聲響聲。
花明照也沒想到,何清風在廁所半天不來,竟然是在瞧她的pp,他出門后就去拿了一些藥膏來,對付外傷最好不過。
誰知道推開門卻不見人,他耳朵靈敏的聽見廁所有聲音,又聽見何清風偶爾傳來惱怒的叫喊,以為何清風在沐浴,也就在外面靜靜的等著。
后來等著等著,何清風的聲音卻消失了,又等了一會兒,花明照不放心了。
雖然相信何清風在他的眼皮底子下不會再出什么差錯,到底還是放心不下,連手里還拿著藥膏都忘記了,就一手拿著藥膏,一手匆匆的推開了門,當他瞧見何清風在做什么的時候,他的眼睛已經誠實的把何清風筆直光滑的小腿,還有紅腫的屁股還有......
反映到了腦子里。
花明照只覺得何清風就是天生來克他的!到底靠著強大的意志力把門關上了。隨后發現手里的藥膏已經因為力氣過大,被他擠破了。
他難得有些呆滯的坐到了床邊,怔了一會兒,才想起拿電話叫人再送一份藥膏過來。
那敲擊到門的響聲他當然也聽見了。不過到底比何清風大了許多年歲,等何清風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平靜了下來,至少表面如此。
何清風出來就看見花明照一臉平靜的坐在床邊,瞧見她出來,古井無波的說:“出來了?”仿佛剛剛發生的事情都是錯覺一樣!
何清風也是整理了半天的心情才出來的,結果另外一個當事人這般云淡風輕,何清風的氣卻節節高漲。
“你怎么進來的?”開口就問。
花明照說:“我擔心你的安危,當然有鑰匙。”
何清風怔了怔,這房間本就是花明照要睡的,是她鳩占鵲巢,花明照當然有這房間的鑰匙。
“你怎么不打聲招呼就闖進來了?!”何清風磨著后槽牙。
“這也不能怪我。”花明照反而倒打一耙:“要不是你做出離家出走的事情,我害怕你又一次遇見危險,怎么會闖進去?”
呃......這個......
何清風直覺有些地方不對,但是提到這個離家出走,何清風就不得不想起,花明照擔心她的安危,一天一夜沒有合眼,才找到了這里。
而她呢?在路宅睡了個好覺,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想到這一節,何清風就不由得有些心虛,氣勢就不由得降了下來。
但是她好端端一個黃花大閨女,就這么給人白看了?
氣得要死,何清風只好說:“剛才你什么都沒看到!”
花明照點頭:“......(不)該看到的我都沒看到。”那個不字說得極輕,似乎還在回味什么似的。
何清風也知道這樣有些掩耳盜鈴,但是她還沒成人,也沒什么好看的,安慰著自己,何清風說:“你快走吧!我要睡覺了!”
花明照又點了點頭,復又說:“不著急。”
不明白花明照還想做什么,何清風狐疑的盯著花明照白凈的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