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寵妾滅妻,主母不裝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封長珀

顧云珠心里很不高興。

但是她還是忍了。

面上裝出了一副很高興的模樣。

因為封遠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那個丫鬟如果不是寒枝暗算她,把賣身契給了丫鬟,她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在她面前挑釁。

顧云珠的心里很難受。

封遠芳安排顧云珠到廚房燒火,給老夫人熬藥。

照門伺候老夫人,一個月二錢銀子。

這點銀子,比老夫人身邊的大丫鬟銀錢還要少。

顧云珠委屈巴巴的熬著藥,手還給燙傷了。

顧云珠在心里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下來。

顧長珀都改名成封長珀了。

她還有什么不能做的。

她至少沒改姓,她還是姓顧。

唯一讓顧云珠欣慰的是,老夫人的身體也漸漸好轉了。

封遠芳終究還是在乎名聲。

不敢苛刻老夫人。

雖然吃的稍許差了些,但是好歹是熱乎乎的飯菜。

不過這吃的比起在京城要差太多了。

“母親,你就忍忍,等到孩兒嫁的良人,到時候咱們就能夠過上好日子。”

顧云珠安慰的著老夫人。

她現在也成熟了幾分,不想要再去刺激老夫人,加重老夫人的病情。

老夫人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如果老夫人死了,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所以即使她覺得委屈,也不敢再鬧事,就擔心封遠芳萬一生氣,到時候停了老夫人的藥。

這藥貴著呢!老夫人大部分的銀錢都藏在了京城的宅院里。

結果現在家沒了。

宅子被收回了。

老夫人身邊雖然還有一些銀錢。

但是能省一點是一點。

要是沒有封遠芳罩著。

說不定到時候這點家當被人搶了去都不知道。

顧云珠的珠寶就被丫鬟偷走了。

她報官又如何,壓根沒有人相信她。

封遠芳又不搭理她。

她除了忍,還能有什么辦法。

“沒事,娘年紀大了,如今只想吃些清淡的飯菜。

云珠,你記住,長珀是你的親侄子,如今他能夠重新考取功名了。

他十分聰慧,和你大哥一模一樣。

將來一定能夠考取功名的,你一定要和長珀處好關系,有了實力強大的娘家,你才能夠在夫家站穩腳跟。

這陣子,你一定要忍,娘知道了你在封遠芳的身上受了很多的委屈。

但是你要相信,咱們以后,日子一定會好起來的。”

老夫人在安慰著顧云珠,也是在安慰她自己。

這飯菜對于吃慣了山珍海味的老夫人來說,就和豬食一樣,十分難吃。

如果不是太餓了,沒得吃,她一口都吃不下。

但是老夫人不敢和封遠芳翻臉。

因為封遠芳知道老夫人派人去殺寒枝的事情。

老夫人害怕封遠芳抖出來。

封遠芳要是抖出來的話。

到時候再把她趕出封府。

老夫人都知道她會經歷些什么。

她是還有一些銀子和珠寶。

但是這些隨時都會被人搶走,就連她的丫鬟都能背叛她。

所以老夫人現在只能忍。

老夫人知道,封遠芳出身望族,為人還算正直,不會干那些骯臟事。

現在留在封府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留在這里,她還能有翻身的機會。

“母親,那長珀都改姓封了,他都不是顧家人了,這種沒骨氣的軟腳蝦,到時候會幫我嗎?”

顧云珠想起顧長珀,就有些不屑。

顧云珠還記得長珀讓人把她拖出去的模樣。

她不過是在自己的房間摔點東西罷了。

“云珠,你是長珀的親姑姑,你們之間的血緣關系是無論如何都改不了的,長珀是個有出息的,我聽夫子說他的功課很好,將來至少能夠考個進士的。”

顧云珠聽到這里,心里有些不開心。

但是還是忍了。

她天天在廚房里干這干那!

老夫人的衣物和她的衣物都是她自己親自洗的。

一天到晚累的半死。

可是老夫人居然還花錢去幫封長珀去打聽功課的成績。

封長珀那個沒良心的,自從改姓之后,天天圍著封遠芳跑,已經很久都沒有回來看過一次老夫人了。

這消息肯定不是封長珀說的。

那么只能是老夫人花錢給夫子,讓夫子用心教封長珀的時候,順帶告訴老夫人了。

封長珀很高興,封遠芳終于愿意過繼他為兒子了。

雖然他前面,還有兩位兄長,也是封遠芳過繼的。

但是現在的封長珀已經充分明白了有一個繼母好處。

首先就是又可以去學堂上學了,最重要的是,他有了可以重新去考功名的權利。

按照法規,他只要被過繼滿三年,三年之后就能參考科考。

這讓封長珀內心十分高興。

每日也都在想著怎么討好封遠芳。

不過今天晚上,他卻沒有得到任何好臉色。

但是他一點都沒有喪氣。

畢竟他要是鬧脾氣,前面還有兩位兄長呢!

封遠芳是武將世家出身,崇尚武藝,為了討好封遠芳,封長珀開始主動要求習武。

雖然現在是春季,嚴寒已過,封長珀卻并未穿任何衣物,赤膊在院子里練武。

那些丫鬟和婆子看著都覺得疼。

而且,她們看見自己少爺額頭上全部都是汗水,便勸阻道:“少爺,您別太辛苦了,小姐會心疼的!”

封長珀聽見后笑了起來:“你們放心吧,這才哪到哪呀?等我練出真氣之后就厲害了。”

封長珀其實是最不能吃苦的人。

他讀書都覺得苦,更不要說練武了。

但是他遭逢大變,內心反而變得堅韌了許多。

這也是他在書中可以官居首輔之位,雖然借助了別人的力量,但是自己終究還是有一分實力的。

封長珀不像瘋癲的顧云珠,他來到云城一直表現的彬彬有禮,加上還有些文才,容貌更是和完美繼承了顧云邗和柳含煙的優點,長的一表人才。

所以在這府里,很受丫鬟婆子的喜愛。

當然,這種喜愛不包括封長珀的繼母。

封遠芳對待這個繼子一向冷漠,平時甚至連句話都懶得同他講。

封長珀也知道這點,所以即使再累,也會咬牙忍住。

他不斷告訴自己,只要自己勤奮努力修煉,就一定會成為強者,到時候他就有足夠的力量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沒有任何人可以踩到他的頭上。

封遠芳并不喜歡封長珀,連自己的姓氏都能沒有一點猶豫的改了。

還是跪在她面前求著她改的。

這樣的人,如果是親生兒女,她或許會心疼幾分。

但是,偏偏這個人,卻只是繼子而已!

所以,封遠芳根本就懶得搭理封長珀。

但是,她還是把他叫回房間,問道:“你找我干什么?”

封遠芳既然過繼了封長珀,就打算好好教育他。

因為封遠芳過繼封長珀其實也是有原因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封遠芳不想再嫁人了。

她就想要和寒枝一樣,靠自己。

但是一個女人,在這世道要想獨自生存,就必須要有孩子。

封遠芳前面過繼的兩個孩子,是和封遠芳沒有任何關系的,在官府法律的條件下,是不被承認的。

但是如果過繼了封長珀,這是和他丈夫有血緣關系的,雖然不是她丈夫的兒子,只是侄子,但是也是顧家唯一的香火了。

這樣的話,對外名聲也能好很多。

封遠芳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家人著想,她的兩位兄長還未曾說親呢!

這也是她過繼封長珀的目的。

所以她不管封長珀有多么廢柴,但是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詆毀她娘家的名譽。

這個繼子,她一定要好好調/教。

封長珀有些聰慧,只是心術有些不正。

“母親,孩兒近來習武遇到了一些門檻,還望母親指點一二。”封長珀對著封遠芳請教道。

其實這些有武者師傅教,封長珀之所以請教封遠芳,只是為了拉近一些關系罷了。

但是封遠芳顯然并不領情。

“不用了,武技一事要從小抓起,你現在這般模樣就不適合練武。

你還是專心讀書,三年之后考個功名才是正事。”封遠芳冷淡地拒絕。

封長珀一愣,他本來以為,只要自己誠懇請教,一定能讓封遠芳答應自己。

誰料,竟然被她毫無留戀的拒絕了。

封長珀頓時就急了:“母親,我是真心實意的請教,你若不想教我就罷了。

只是你不能這樣糟蹋孩兒的心思啊,孩兒是真的很想學武……”

封長珀一邊說著,一邊流下淚水。

封遠芳卻絲毫不為所動:“我剛才說的已經非常清楚了。你現在難道還想學武嗎?”

封長珀哭著哀求道:“母親,孩兒只是想要保護母親罷了。”

封遠芳皺眉,她厭惡極了封長珀這幅模樣。

這種虛情假意,讓她很難受。

“長珀,你是我的兒子,我不會虧待你的,你想學什么,就去學吧!習武會有師傅教你的,需要用什么藥材自己去配,從今日起,你每個月的月錢二十兩銀子,你自己看著花吧!”

封遠芳有些無奈的打發走了封長珀。

封長珀極為察言觀色。

他知道封遠芳已經不高興了。

所以也沒有多留。

因為封遠芳已經給他提了待遇。

他身邊還有兩個丫鬟跟著。

他現在的日子過得比在京城,已經不差了。

但是封長珀不敢大意。

他知道這兩個丫鬟也是封遠芳派過來盯著他的。

如果他干了什么封遠芳不喜歡的事,這兩個丫鬟一定會告訴封遠芳的。

所有封長珀每日都在裝。

他以前何嘗過過這樣的生活。

不自由,不自在。

丫鬟也不勸說他讀書。

可是封長珀每日卻都是自己埋頭苦讀。

封長珀知道封遠芳的意思,是怕他到時候習武荒廢了學業。

可是不習武。

他又如何能夠討得封遠芳的開心。

現在不就是把他的月錢給漲到二十兩銀子了。

他現在不用干活,還有人伺候著。

一日三餐的飲食也是很好。

顧云珠的日子,封長珀還是知道一些的。

每天干不完的雜活,吃的也不好,一個月才二錢銀子,更加沒有丫鬟伺候,這日子和他是不能比的。

想到這里,封長珀又覺得他現在的日子還可以。

清晨,封長珀才剛剛起床。

正準備去院子里練武的時候,就看到兩個繼兄已經在練武了。

封長珀心中不快,這兩人比他還拼,每日無論是上學還是習武,都比他還要早。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習武的底子沒有他們好,根本沒有那么多力氣跟他們爭搶,所以只能認命的加強苦練。

可昨天,封長珀經過苦練感覺到自己身體輕松了很多,而且,原來那股隱約出現在胸口的悶痛之感也消失了。

封長珀這才放松了一點。

“大哥、二哥。”封長珀對他們喊道,繼續開口說道:“你們這么早就來了啊?”

“三弟今天精神頭不錯,是否遇到什么好事了?”封明笑著問道。

封遠芳認下的封明封岸兩兄弟他們是雙胞胎,從小關系就親密,兩人關系也是十分之好。

“沒有。”封長珀搖搖頭,他總不能告訴他們說,自己昨晚練完武后,突然間感覺有些突破了吧!

到時候這兩人更拼了怎么辦。

就是因為這兩人太努力了,所以無論他怎么努力,封遠芳都看不到他。

因為別人比他更努力。

可是這這兩個泥腿子是什么身份,怎么比得上他

“既然如此,三弟也不必太過操勞,該放松的時候就應該放松。”封岸笑著說道。

封明聽見封岸這話,立刻皺起眉頭:“阿岸,你怎么又教訓長珀了?”

“沒有沒有,我只是想讓他多休息。”封岸連忙擺手,解釋道。

“三弟,我們先回去吃飯了。”封岸朝她說道。

封長珀點點頭,目送著封岸和封岸離開。

在無人看見的角落,封長珀露出了陰暗的神色。

好在他在讀書才學方面是碾壓這兩兄弟的,這兩兄弟,這輩子也別想考上功名了。

有機會也沒有用。

想這里,封長珀才開心起來。

封明封岸兩兄弟走得遠了之后,封明才瞪著封岸,生氣的說道:“你干嘛老是欺負長珀?你這樣會把長珀逼壞的。”

“二哥,我哪里有欺負他?明明是你太緊張了,我只是擔心他罷了,畢竟他年紀不是從小習武,現在開始習武肯定要更努力一些才行。”封岸說道。

“你少找借口了!我不管,反正你要是再敢欺負長珀,我饒不了你。”封明警告道。

封岸撇撇嘴,沒有說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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