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朋友
她說完,就再也不理宋老太爺,拉著宋鶴行就轉身離去。
宋鶴行還想說什么,但看著自家女兒冷厲的面色,識趣的閉上了嘴。
不得不說,他的女兒剛才好颯!
就跟她娘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簡直太帥了。
宋鶴行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此時看自家女兒的眼神都快變成星星眼了,里面滿是崇拜。
而這邊,宋安寧拉著宋鶴行回家以后,就在家里等著宋鶴與和宋月登門解釋。
她也不怕他們不來。
今天她已經將話放出去了,這事她不會善罷甘休,她去老太爺那里大鬧了一場,宋鶴與應該很快就會收到消息,哪怕是出于心虛,他都會有所動作。
宋安寧坐在院子里,手指敲擊著椅子扶手。
如果她是宋鶴與,依宋鶴與那樣的性子,他會做什么呢?
根據她查到的消息,黎家答應宋鶴與,只要他們幫著搞到自己,將她能嫁給已經傻掉的黎文梁,黎家就能給宋鶴與謀一個都檢點的差事。
呵呵,還真是舍得。
宋鶴與想當官想了一輩子,都到這個時候了,又怎么可能不被誘惑。
而宋月更是從小就看不慣自己,嫉妒自己比她吃得好,穿得好,過得好,每天都恨不得將自己踩進泥里,既然有了這樣的機會,肯定不會錯過。
宋安寧細細想著,沒想出來,卻在這時,額頭上有兩片羽毛落下。
她微微一愣,抬頭看去,卻見是一只大雕盤旋在她的院子上空,發現一陣啾啾的嗚鳴。
宋安寧驚喜。
“雕?這里怎么會有雕?”
緊接著,只聽一聲哨聲。
那雕立馬轉了個向,朝著遠處飛去。
那遠處也不過是一棟高高的房梁屋頂,只見屋頂上立著一個穿著錦衣的男子,男子手中拿著只哨子,正一下又一下吹著。
每吹一下,那雕就跟著他哨聲的變化不斷變幻著飛翔的姿勢,時而俯沖,時而上仰,時而滑翔……
宋安寧看得都呆了。
“怎么樣?好看嗎?”
沒過多久,那哨聲停了。
一人一雕迅速朝她的院子里飛來,路在離她不遠的空地處。
裴清宴笑著朝她走來。
宋安寧收起被驚訝住的表情。
“好看。”
她忍不住看向旁邊存在感十足的雕,好奇的問:“這是什么品種?是你養的嗎?”
裴清宴搖搖頭。
“是繡衣司里一個屬下養的,他去西域做任務了,放在司里讓我幫他養幾天。”
宋安寧笑笑。
“你還有這服務,看來你這上峰當得不錯啊。”
裴清宴挑眉,“在你眼里,我是個不近人情的人嗎?”
宋安寧搖頭,“不知道,我又沒見過你在繡衣司的樣子。”
裴清宴一想,也是。
其實兩人在冀州時以繡衣司指揮使所發生的交集并不多,更多時候,他都只是一個跟在她身邊不敢露面的裴恒。
裴清宴不由失笑。
他轉了個話題。
“想學嗎?”
宋安寧詫異,“馭雕?我可以?”
“當然可以,很簡單的,來,把你的哨子拿出來,跟我學。”
他說著,拿出哨子開始教。
宋安寧也認真的跟著學,兩人在院子里一會兒叫雕上去,一會兒叫雕下來,宋安寧總是吹不準確,弄得那雕上不上下不下,沒過多久就煩躁起來。
直到不知誰家的窗戶忽然被推開,大吼一聲,“誰家大半夜不睡吹哨子啊?還讓不讓別人睡了?”
兩人一驚,這才連忙停下。
對視一眼,都不由噗嗤一笑。
哨聲停了,雕也終于可以休息了,停在離他們不遠的大樹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宋安寧笑道:“好好玩,等我學會了,以后我也要養只雕。”
裴清宴深目看著她,“好,我送你。”
宋安寧眨眼。
“那不行,我要自己去買,聽說京城有條街,叫胡商街,那里面全部都是西域胡商,街上就有賣小雕的,真想找個機會去逛逛。”
裴清宴道:“這還不容易,你要是想,隨時都可以去逛,我自小在京城長大,對那里熟得很,到時候我帶你去。”
宋安寧卻又搖頭。
“可惜我是女兒身,若是孤身出遠門,也太過不方便了。”
裴清宴笑道:“這也很簡單啊,你把頭發束起來,換身男裝不就得了?而且女子在外行走也沒什么的,只要自己習得一身本事,等閑好色之徒近不了身,就無礙了,我們司里就有很多女人,她們完成的任務不比任何一個男人完成得差,甚至有許多做得比男人還要好,你不要妄自菲薄。”
宋安寧好奇的睜大了眼。
“真的嗎?你們還招女人?”
“當然。”
裴清宴嘆了口氣道:“其實這世上哪分什么男人女人,只要是有能力的,有膽識有腦子的,都是聰明人罷了,繡衣司不分男女,只收聰明人。”
宋安寧笑道:“那你就是聰明人的頭頭,大聰明了,真是失敬失敬。”
裴清宴無語。
“你少損我,否則以后我再也不跟你說這些了。”
宋安寧連忙抱拳,學著男子那般與他賠禮道歉,“抱歉抱歉,冒犯了裴相公,小生在這邊賠禮道歉也。”
裴清宴被她搞怪弄笑的一面給逗笑了,又逗留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道:“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
宋安寧看著他,意識到他說的要走,可能不僅僅是這會兒離開這座小院,也許是要離開青州一段時間,便笑了笑,“好,保重。”
裴清宴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最終還是壓下了,只低低回了一聲,“保重。”
說完,便帶著那雕飛走了。
等裴清宴走后,宋安寧回到屋子里。
冬青早就看到裴清宴來了,特意呆在屋子里沒有出去,此刻見到她回來,不由神秘兮兮的笑道:“小姐,這位裴大人近日怎么來得這樣勤啊,我看他瞧你的眼神根本不像普通朋友,你們是不是有什么情況呀。”
宋安寧瞪她一眼。
“別胡說,我們只是朋友之交。”
“哦,朋友……”
冬青將朋友兩個字拖得老長,其中意味深長得很明顯。
宋安寧有些不好意思,嗔道:“好了,都什么時辰了,還不快去打水來給你家小姐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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