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幼男一點點也不想收下這些東西,現在是被逼無奈只能夠收下。言情
就算是為了幫助王允也得這樣做。
王允明白瑜幼男的糾結更加疼愛瑜幼男:“幼男這些東西都是你應該得到的,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爺爺一直都很感激你外公,他知道你外公最疼愛你也知道上一次你爸爸搶走了你外公的生意,你外公病倒在床的事情,這些實際上也是他給你的嫁妝。”
瑜幼男已經漸漸的走進了這個圈子,多一份財產也是對自己的保障。
王建也安慰道:“幼男東西你就放心大膽的手下,這件事情不會有人說你什么的,這都是你應該得到的。”
三人正在說話,突然車窗被敲響王琴的身影出現在外面。
王建打開了車門王琴順勢就上了車。
看見瑜幼男和王允都在車上王琴并不意外,淡淡的笑了笑開門見山:“哥哥你打算怎么做,老爺子怕是不行了剛才我問了醫生,公司只怕是要重組。”
瑜幼男并不想聽下去,畢竟這些都不是她應該了解的。
“我先上樓你們聊。”
王琴一把拉住了瑜幼男的手腕:“瑜幼男你必須留下來,這件事情與你也有關系你在這里聽聽吧對你有好處的。”
王允伸出手拉住了瑜幼男的手給了她一點安慰。
王琴整個人氣勢一變道:“哥哥我們兩人其實可以聯手的,你現在才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你也不可能成為董事長,但是我和你聯手你就有百分之六十這件事情絲毫沒有玄機。”
王建手摩擦著紅酒杯一臉深邃。
“合作并不是不可以只是利益怎么分配?你只有百分之十……。”
王琴臉色變了變看了一眼瑜幼男,轉頭過去很認真:“按照個人占的股份分唄。你也知道媽媽幫著秦臻,她手上可是有百分十三十的股份,王丹是不會站在你這邊的,現在剩下的只有我。”
這是談判,瑜幼男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談判,是一親人和親人之間的較量。
“你要的只怕不止百分之十吧。”王建瞬間明白了王琴的意思。
瑜幼男覺得車廂里面的氣氛真的很壓抑,索性直接打開了車門然后下了車子。
王允也跟著下去。
“幼男你怎么了?”王允很擔憂的問道高魔地球。
王琴也探出腦袋看了一眼:“你們兩個上樓吧。”
進了電梯王允松了一口氣:“幼男你要不走我都要走了。里面的氣氛實在是太壓抑。”
瑜幼男苦笑一聲:“后面的事情我不想聽也不應該聽。這都是你王家內部的爭斗,王允你說人之間真的只有利益交往嗎?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真心?”
王允有時候一聲嘆息,整個人滄桑老練了許多:“幼男你知道嗎?很多時候我都在想究竟什么才是親情。什么又是利益,我爺爺這一輩子養了四個孩子,但至從有錢之后就開始各種爭斗,我奶奶為了一個外人寧愿跟我爺爺離婚。寧愿拋棄另外三個孩子也愿意,其實很久之前我都不知道親情是什么了。我只知道珍惜身邊對我好的人。”
整體來說他是麻木了,從小他就只跟在王云林的身邊很多時候他連自己的爸爸媽媽都見不到,親情是什么他不懂。
每次聚會不是爭吵就是爭鋒相對,感覺不到一點點家的溫暖。
瑜幼男拍了拍王允的肩膀反倒開始安慰王允:“你啊淡定吧以后不都是需要我們去面對。長大了就要承擔長大的責任,其實這樣也好我們自己可以做做主啊,我明年就打算回學校了。公司已經正常運轉了,很多事情都不用我去操心。還有謝小林現在也是我的得力干將。”
王允無奈的搖頭:“你這丫頭的眼光不得不說真的很好,謝小林的確幫了你太多。”
王云林還在病房中躺著,透過玻璃窗戶看進去,總是很心疼王云林。
“你先回去吧時間不早了,爺爺這里我守著有什么事情發生我都會通知你,還有,這幾天她們可能會來找你。”
匆匆忙忙的離開醫院回到了公司中。
才進辦公室就發現桌上擺著一大束紅玫瑰,謝小林一臉得意的走進來:“怎樣喜歡嗎?”
瑜幼男白了一眼謝小林:“你是沒事找事是吧,送什么紅玫瑰直接送我十克拉的鉆戒好了,那個比較實在我說的是真的,這個不能吃又不能用,話說你錢多可以請我吃飯。”
謝小林再一次被打敗,臉上全是頹廢:“幼男,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啊,你說我都送你多少次東西了,表達了自己多少的愛意,但為什么你每一次都不接受呢。”
瑜幼男坐在老板椅上很炫酷的轉了一圈,接著捧著臉看向坐在對面的謝小林:“不是我不接受,而是你教我怎么接受,你每一次都給我出難題,難道真的嫌棄我的日子過得太清閑?”
謝小林徹底的被瑜幼男打敗:“幼男我以前真的覺得自己配不上你,雖然現在我還是覺得我配不上你,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一定會成為年輕有為的高富帥。”
說著謝小林還用手插了一下自己那一頭飄逸的黑發:“我現在只是差一個富字。”
瑜幼男徹底被謝小林打敗,把桌上的花抱起來仍給了謝小林:“送到前臺去吧,前臺的那個妹紙長得不錯,還有別給我吊兒郎當的我給你說的都是正事,而且我還在等我真命天子出現。”
一年多親密無間的合作讓兩人之間的關系拉近了很多。
謝小林嘆息一聲感慨道:“郎有情妹無意實在是人生中最悲哀的事情。”
瑜幼男苦笑:“對了今晚有一場聚會,就在帝豪酒店的頂層花園,你和我一起去好了很久沒有見到吳云陽了,今天吳云陽也會到。”
她笑著說了一句心中很期盼能夠見到吳云陽。
至從一年多以前她說了那句二十二歲之前不談朋友的話之后,吳云陽就很少找她國師大人貧尼有喜了。只是叫她等他。
她知道吳云陽是在努力的創造財富,爭取能夠給她更好的未來,也知道他是為了給她減輕壓力。
她還是比較喜歡現在的關系,比朋友關系近一點但也不是愛人。
謝小林站起來聳聳肩抱著花說道:“我陪你去好了,也好趕走你身邊的那些狂蜂浪蝶,護花使者只能我當咯。”
一輛輛的豪車停在了帝豪酒店的門口,門童打開了車門謝小林挽著瑜幼男的手進了酒店。
不乏遇到一些面熟的人。見面也都只是點頭打打招呼。
瑜幼男心情很好。勾起嘴角笑看著一切,嘴卻是在輕輕的動著:“今晚來的人還真多,看來熱鬧了。”
她看見了秦臻還有王琳。而且最關鍵的是兩人也看見了她。
謝小林個頭高而且人也帥氣,加上以前混的時候養成的眼神凌厲,給人的感覺就是有一點點殺氣。
所以很吸引女孩子的目光,倒是有好幾個想要上前搭訕。只是因為有瑜幼男在旁邊一個個只好離開。
上了頂樓這里完全是一個不同的世界,香檳美女環繞。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
小舞臺上面有樂隊在伴奏,燈紅酒綠好不熱鬧。
瑜幼男個頭高挑,半露的香肩讓人垂涎欲滴,那紅色禮服讓瑜幼男柔情盡顯。高高挽起的青絲還有那身上佩戴的珠寶一切都相宜得體。
“那些男人都在看你。”謝小林有些酸酸的說了一句。恨不得現在這個時候上前直接挖掉那些男人的眼睛。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看見那些男人看待瑜幼男的時候,帶著色瞇瞇的眼神,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瑜幼男無奈的道:“看就看吧。美現在也是一種武器,你去勾搭妹紙去吧。這里出現的可都是千金大小姐,勾搭一個也是好的。”
這一次換來的是謝小林的白眼。
瑜幼男走向了正在同人攀談的吳云陽。
方才吳云陽一直背對著電梯所以并沒有看見瑜幼男到來。
瑜幼男輕輕拍了拍吳云陽的肩膀,同吳云陽攀談的兩位青年男子頓時眼神都直了。
“吳云陽。”瑜幼男勾起一抹笑,讓人移不開眼睛。
吳云陽整個人如沐春風,不善顏笑的他也忍不住高高揚起了嘴角。
顯然跟吳云陽交談的兩人和吳云陽很熟悉,其中一人有些急切的問道:“吳云陽這位是你什么人?”
吳云陽眼神愛慕的看了一眼瑜幼男沒有隱瞞:“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不過我給你們說我一直都在追她,還沒追上。”
這話也只有對著比較熟悉的人說。
瑜幼男淡淡的對著兩人笑了笑,好奇的問道:“以前沒有見過二位,不知道二位?”
她長長的拖著最后一個字的調子,眼神帶著疑問。
剛才主動問話的男子主動說道:“我叫秦云他叫鄭凡。”
瑜幼男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這才知道秦云是秦臻的侄兒,而鄭凡是吳云陽的好友逍遙小邪仙。
正在心里感慨世界真小的時候,秦臻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秦云你怎么在這里你爸爸正在找你快點過去。”秦臻的口氣完全是一副長輩的口吻。
秦云歉意的但點頭接著走向了另外一邊,秦臻舉起酒杯眼神深邃的看著瑜幼男。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好像你才幾歲吧,沒想到這么久沒有見面你居然出落得這樣漂亮。”
瑜幼男勾勾嘴角心情很好:“秦叔叔也越來越有魄力了,上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也意氣風發,如今倒是覺得秦叔叔越來越有男人味了。”
這話從一位才二十歲還沒有男友的女孩嘴里說出,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但秦臻卻懂了瑜幼男的意思,臉色一變有些不正常的看了一眼瑜幼男。
“幼男說笑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
瑜幼男點了點頭,該來的始終要來躲也是躲不掉的,剛才她就看了會場王允和王建都不在,大概是因為現在王家亂成一團實在是有些走不開吧。
吳云陽不知道兩人還認識也不知道王家的事情。
倒也沒有多問。
瑜幼男和秦臻走到了一角人比較少的地方。
“秦叔叔找我有什么事情?”
秦臻臉色變了變旋即低聲道:“你究竟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啊,秦叔叔說的是什么事情我怎么糊涂了,還請秦叔叔提示一下?”
她裝糊涂,心里明白只怕是劉光秀把她在醫院說的話告訴了秦臻,現在秦臻是來這里興師問罪的。
秦臻么沒有時間跟瑜幼男浪費,低聲道:“你還嫩了一點點,告訴你就算是知道什么也給我爛在心里,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面胡說八道,我這個人對敵人向來不會手軟,瑜幼男你還太年輕了。”
這些都是威脅的話,瑜幼男怎么可能不明白,臉色未變,只是淡淡的笑看著秦臻:“秦叔叔的意思是我們不可能成為朋友咯,既然成為不了朋友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成為敵人呢?能夠成為秦叔叔的對手也是一件幸運的事情呢。”
她清楚,她和秦臻不可能成為朋友,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朋友。
秦臻臉色鐵青,手捏得很緊。
“瑜幼男不要太過分,我知道你有百分之十的股份,王家只要王老爺子死了,還不知道鹿死誰手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
聳聳肩:“我不在乎的,王家的一切我都不想要,既然你們想要而且爭奪這樣厲害那么拿去就好了,還有我給你說,我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對手,你比我大我清楚可是我比你年輕啊,我們誰先入土不是很明顯么,你也用不著威脅我,我這個人就是玩得動就玩,玩不動走就是,全憑自己開心樂意。”
她自己的公司和秦臻沒有一點點牽連,當然不擔心受到秦臻的牽制,所以不管做什么都肆無忌憚沒有一點點擔憂。
秦臻心情極其的復雜,第一次他認真看著瑜幼男,發現瑜幼男真的毫不畏懼。
深吸一口氣很認真的問道:“你當真一點點也不在乎王家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