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異姓王,明蘭舅父

第七十九章:代州之戰,結束

嘉佑三年,八月下旬。

張元帶著糧草輜重,來到西夏軍營中。

被野利遇乞關押起來的李行,聽說他來,頓時燃起生還的希望,嚷嚷著要見他的好叔父。

結果,張元卻帶來了將李行賜死的圣旨。

這個時候,殺一個李行,已經無濟于事。

甚至,李元昊殺了他,還可能會引起李昊的不滿。

但,就是要殺他。

若不是他,局面不會到如今這般地步。

賜死李行的當天,張元語重心長道:

“孩子,下輩子,長點心吧。”

李行自知死局已定,嘆了口氣,道:

“叔父,請告知父親...早做打算吧。”

李行死了以后。

張元就開始催促著野利遇乞攻打雁門了,

“將軍,您要的六十萬石糧草均已到了,這些時日,朝廷也陸續派來些軍糧。”

“如今可謂萬事俱備,是時候該兌現將軍你的承諾了。”

野利遇乞唉聲嘆道:“先生,不是我不想攻打雁門。”

“只是你也看到了,天這么熱,走兩步就要大汗淋漓,如何攻打雁門?”

“待到秋后涼爽些,再去攻城也不遲!”

張元皺眉道:“自去歲到如今,朝廷耗費錢糧無數,然而戰事卻無寸進,將軍您不覺得過分么?”

野利遇乞不悅道:“先生,慎言!”

“本帥敬你三分,是因為當年我大夏立國時,你居功甚偉。”

“可說到底,你是周人,不是我夏人!你一介書生,就別摻和戰事了。”

話音剛落,大帳內,就沖出幾人,站在張元身后。

見狀,張元怒聲道:“你敢對我不利?”

野利遇乞大笑道:“本帥豈敢?只是讓你回到帳中,好生歇著罷了!”

張元哼了一聲,“整個大夏,都說你野利兄弟二人忠心無比,如今看來,笑談罷了!”

野利遇乞神情冷淡道:“忠不忠心,還輪不到你這個二姓家奴在此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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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又給野利遇乞派了大量錢糧兵馬一事,自然是瞞不過衛淵。

可是等了數日,不見敵軍有絲毫動靜。

衛淵就忽然想起,不久之前,張輔所言。

看來,這仗,野利遇乞是真的不想打了。

閑來無事,衛淵打算將自己的一批心腹,全部提拔一番。

有跟隨他從雁門一路廝殺過來的悍勇之將:林兆遠、陳阿牛、郭顥;

也有在全軍大比武中脫穎而出的精兵:蕭逾明、沈青、謝武、梁達。

算上徐長志,總計有八人。

這八人,是衛淵心腹中的心腹。

將來,他若掛帥,這些人,都將是隨軍出征的將領。

也是他獨自培養出來的班底。

除了徐長志之外,其余人,都被衛淵提拔成為營指揮使。

這只是軍中職務。

待凱旋之后,皇帝那邊,還會賞賜他們一些散階。

至于徐長志,則無需提拔了。

畢竟,衛淵是營指揮的時候,他就是副指揮。

衛淵是先鋒,徐長志就是副先鋒。

提拔完眾人。

衛淵特意尋來郭顥與梁達,語重心長道:

“代州之戰,怕是到此為止了...”

“我被陛下封為忠勇伯,今后就要留在京城。”

“代州是咱們得根,咱們將這經營的固若金湯,不能我走了,就直接拱手讓人...”

“我想,讓你二人留在代州,將來無論是誰為代州團練使,都要確保,代州在咱們得手上。”

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郭顥在代州軍隊里,有著頗高的威望。

梁達聽話懂事。

二人若是打起配合,堪稱天衣無縫。

只是...

衛淵再次看向二人,

“平心而論,留在代州,肯定不如去往京城當職。”

“你二人如若不愿,全當我沒有提及此事。”

聽到這里。

郭顥與梁達相視一眼,陸續開口道:

“將軍,末將是隨您從尸山血海中一路廝殺過來的,您就是末將的親大哥,您讓末將在哪,末將就在哪!”

“將軍,您對卑職有恩,卑職愿留在代州,替您看守此地!”

聽到二人回應,衛淵也是松了口氣。

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將代州當做一條后路。

“離開代州時,我會將數名貼身親衛留下,在代州軍中擔任都頭。”

“有他們在,也能助伱們掌控代州。”

最起碼,不會隨便來個團練使,就將衛淵的辛苦籌劃瓦解的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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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三年,九月底。

天氣漸涼。

野利遇乞以將士缺少冬裝為由,不敢冒進。

十月底,大雪。

野利遇乞又以不利行軍為由,婉拒李元昊攻打雁門的催促。

此刻。

遼軍大帳內。

耶律義先正在罵娘,

“早就知道這西夏軍不靠譜!”

“這個野利遇乞,更是孬種!”

“他不攻打雁門,難道要讓我們去打?”

“老子不奉陪了!”

十一月初旬,遼國撤兵。

與此同時。

西夏皇宮。

由于李元昊難以奈何野利遇乞,心中時時憋著一團火。

太子李寧令哥攜太子妃沒移氏入宮請安。

李元昊見沒移氏模樣俊俏,身姿火辣,竟是生了霸占之心。

當著太子的面,他將就沒移氏抱在懷中。

沒移氏心生惶恐,“父...父皇...”

太子跪地不起。

李元昊冷厲道:“你男人都沒意見,你要違抗朕?”

沒移氏見到自己的丈夫,連頭都不敢抬起,抖顫著身軀,顯然十分害怕的模樣。

便是心中絕望,緩緩閉上雙目。

李元昊大笑幾聲。

將她扔到床榻之上。

當著李寧令哥的面,粗魯的將沒移氏身上衣衫撕個粉碎。

隨后,就行了茍且之事。

事了,李元昊穿衣來到太子身前,道:

“今后,她就是你的娘。”

聞言,太子心存屈辱,但只能不甘認命,“是!”

隨后,李元昊離去。

太子抬頭看向床榻之上的沒移氏,她那原本白嫩的肌膚,如今滿是傷痕,顯然飽受摧殘。

這時,沒移氏目光恰巧與太子碰撞,一時間,抽泣不止。

李元昊站在殿外,用余光看著身后的太子。

太子如芒刺背,向沒移氏下跪叩首道:

“兒臣,拜見母后!”

翌日,李元昊廢沒藏氏,立沒移氏為后。

嘉佑三年,十二月底。

野利遇乞向李元昊再次索要糧草布衣。

李元昊勃然大怒,遂與百官商議撤兵事議。

他...終是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