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異姓王,明蘭舅父

第一百三十五章:小公爺送禮,衛淵殺馬

如蘭嘟著嘴,顯得委屈極了。

經衛淵那么一開口。

長柏與華蘭都在指責她,她是不敢還口辯解什么。

在盛家,除了長輩之外,如蘭就只怕華蘭,就連盛長柏她都不怕。

用膳期間。

盛長楓喝了不少,他自到京城之后,結識了一些三五好友,當中也有梁晗。

與他們常去勾欄瓦肆吃酒。

若是錢不夠,就拿林噙霜的錢來使。

一來二去,這盛長楓,也漸漸有了些紈绔之名。

平日里,盛長柏沒少說他,只是長楓年齡也大了,難以約束。

衛淵知道長楓本性不壞,有意提點兩句,

“聽說你最近與幾家勛貴子弟走得比較近?”

聞言,盛長楓笑道:“都是一些朋友,無事時聚一聚。”

衛淵開口道:“你們盛家,畢竟是書香門第,清流人家,與勛貴子弟走得太近,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盛長楓皺眉道:“可舅舅您不就是勛貴?而且還是當朝新貴,深受官家器重。”

盛長柏皺眉道:“三弟,你莫非醉了?”

“舅舅,長楓吃醉了酒,胡言亂語,您不要介意。”

衛淵搖了搖頭,示意無礙,

“書香門第與勛貴世家,到底還是不同路的。”

“你焉能知道,那些勛貴子弟與你交友,不是別有所圖?”

“你焉能知道,若你盛家有朝一日沒落了,他們還能否視你為友?”

“我只說到這里,伱不用急著反駁,回去以后,好好想想。”

若是換到旁人說出這番話。

盛長楓定會大呼小叫,說他們都是我過命的朋友,絕不是什么狐朋狗友或是酒肉兄弟。

但衛淵說出那番話,他卻是不敢反駁的。

因為在他眼里,衛淵的經歷,就像是一段傳奇。

他很欽佩衛淵。

甚至那日自家親娘與妹妹受處罰,衛淵差人來要說法時。

盛長楓知道,都不曾對衛淵有任何懷恨。

只因衛淵在他心里,就如同一座只可仰望的高山。

隨后,衛淵又說起如蘭,

“你這丫頭,平時調皮的很,與一些望族女子相聚,也是絲毫不改顏色。”

“這里是京城,藏龍臥虎之地,你的性子如不收斂,將來若是釀成大禍,悔之晚矣。”

后者罕見地乖巧點頭道:“舅舅教訓的是,如蘭謹記在心。”

她能不記嗎?

要是反駁兩句,坐在一旁的大姐華蘭,怕是要將自己給殺了。

頓了頓,衛淵繼續道:“你們兄弟姐妹幾個,我最放心的,就是長柏和華蘭。”

他沒有說明蘭,是因為即使明蘭令人不放心,也無妨。

他自會護其一生。

今夜盛家兒女并未離開伯府。

而是在這兒住了下來。

晚些時候,衛淵在書房看兵書。

明蘭端了碗安神湯過來,道:

“舅舅,這么晚了,還要看書?”

衛淵道:“還無困意,你怎么還不去休息?”

明蘭將安神湯端到他的跟前,

“看您今日喝了不少酒,擔心您會頭疼。”

衛淵笑著開口:“你也太小看你舅舅我了吧?”

明蘭抿嘴笑道:“舅舅,明兒希望,您早日能將舅媽娶回家,這樣家里也能有個大娘子照顧您。”

“我和娘親不能常來,免得外人說了閑話,姨母又要搬進新宅子里去了。”

“你身邊的那些婢女們,怕是也難盡心盡力的伺候你。”

“偌大一個伯府,您有時想找個人說句話都難。”

聽到這里,衛淵沉默片刻。

隨后,放下手里的兵書,走到房門外,看著早已灰暗下來的天色,喃喃道:

“是啊,確實也該成家了。”

明蘭站在他身后,笑道:“等舅媽生了孩子,到時我若沒事,就幫你們在家看孩子。”

衛淵笑道:“你早晚也要出嫁的。”

聽到這個,明蘭不再回應什么,而是陪著衛淵靜靜地站著。

她有時想過,如果沒有舅舅,自己的人生將是怎樣的?

娘親生產木哥兒時,可能就死了;

跟著父親來到京城,定會被平日里頗為調皮跋扈的五姐姐指揮著干這干那;

也會被四姐姐經常針對,為了能在盛家里好好地活著,也就只能每日小心翼翼,謹小慎微的做事;

更不可能得到齊小公爺的青睞,即使得到了,地位也不會對等。

還有許多許多事.

自己,將會像是活在煉獄中一樣。

我有個好舅舅。

明蘭看向衛淵的背影。

那堅實挺拔的背影,就似一座大山,可以為她擋住前方的任何風雨。

“舅舅。”

“嗯?怎么了?”

“沒事,明兒就是突然覺得,有您在,真好。”

“傻丫頭。”

翌日。

盛家小輩們向衛淵告別歸家。

明蘭也跟著離去了。

這段時間,她常常來衛淵這里,沒怎么陪伴她的祖母。

心里覺得虧欠,便打算好好陪陪盛老太太幾日。

衛淵本以為今日能得清閑,誰料。

盛家幾個孩子前腳剛走。

齊衡就過來了,

拉著一匹高頭大馬,頗有些招搖過市的架勢。

據說這匹馬,齊衡足足用了百金才買下。

是純種的契丹馬。

“衛伯爺,晚輩今日來,是特意給您送馬來的。”

聽到齊衡所言。

衛淵皺了皺眉頭,“無事獻殷勤,你向我送馬作甚?”

說著,還愛不釋手的摸著那匹駿馬。

是一匹好馬。

見狀,齊衡就知道,這禮物沒有挑選錯,

“上次晚輩前來,引得您不悅,晚輩深思熟慮,認為是這禮送得不妥當。”

“又聽說您最愛駿馬,所以,就用了些時日和功夫,才得到這匹駿馬。”

衛淵負手而立,正色道:“無功不受祿,這馬,你花了多少錢財?”

齊衡連忙道:“您是長輩,晚輩給長輩送禮,于情于理都合適,何來受祿之言?”

衛淵笑了笑,“這匹馬我收下了,你若沒事,就走吧。”

齊衡懵了。

我送得禮物您如此喜歡。

就不將我留下,喝杯茶再走嗎?

我還憋著一肚子話沒說呢。

衛淵看他還矗在原地,好奇道:

“難道你武藝有所增進,想要與我比試比試?”

齊衡想起那日被衛淵按在地上爆錘,就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連忙搖頭道:

“不了不了,這禮物您喜歡就好,晚輩還有事,晚輩就先退下了。”

隨后,他就帶著自己的下人火速離開伯府。

衛淵看著他等離去身影,笑了笑,

“來人,從皇后娘娘賞我的幾幅字畫中挑出來一幅,送給齊國公。”

“就說,聽聞他最喜字畫,想必對此道頗有研究,如此名畫,放在我這兒也是可惜了,倒不如為其擇個明主。”

下人應了一聲,就去辦此事。

衛淵撫摸著那頭駿馬,喃喃道:

“真是一匹好馬,契丹馬大都體型瘦小,可是這匹馬卻頗為雄壯,真是難得。”

說罷,他從院子里的兵器架上,取來一柄長刀。

只見手起刀落,駿馬頭顱便是滾地。

這一幕,可是嚇壞了站在一旁的蓁兒,

“家主,您.”

衛淵從她的手上奪來一卷手帕,擦了擦手,扔在馬匹的尸體上,道:

“今日吃馬,放出風去,就說,我,衛淵,沒有所謂的三個喜好,最厭收禮。”

他知道,齊國公府今日來,不是為了新軍之事。

但是,他才休沐幾日?

已經有不下三個侯爺,四個伯爺,給他呈了拜帖,想要登門拜訪。

雖然都被他拒絕。

可是,這件事,皇帝必然是知曉了。

這么多的勛貴望族,都來尋他,不是一件好事。

皇帝定會下意識認為,齊國公府來送禮,必然也因新軍一事。

衛淵別無他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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