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異姓王,明蘭舅父

第二百零七章:衛淵資產

隨著衛淵的地位提升,明蘭的身價也再提高。

以往,她是盛家姐妹里最弱小的那一個。

可如今,她的話,在如蘭等人心中愈發有份量。

之前,墨蘭只想著,要如何借明蘭的勢來成全自己。

但現在,她就只想著,跟在明蘭身后,多認識一些人,增長一些見聞。

至于她的母親林噙霜,更是不敢在家中作妖了。

畢竟,要真是比起宅斗的手段,衛恕意并不輸她,更何況,衛恕意現在身份也不同了。

今日,明蘭一說起那趙氏茶鋪,如蘭等人,想也沒想,便就應了下來。

隨后,眾人便就乘船,前往那間鋪子。

這些時日,她們活動的范圍,基本都是在杭州最為富庶的幾條街道里,而趙氏茶鋪算是靠近杭州城邊緣了。

不過,那兒的景色倒是不錯。

乘船游湖前往茶鋪期間,品蘭、如蘭等人都是有說有笑,

“杭州的景色果真是好,小橋流水人家,在這兒生活,當真是愜意。”

“都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起初我還不在意,心說揚州差在哪兒了?最近一瞧,杭州果真是美。”

“可能唯一的不好.就是這兒的吃食了,要么太甜,要么太酸,不合我口味。”

都說吃喝玩樂,杭州的吃食,的確要排在最后。

喝、樂、玩,反倒是大有講究。

只是這‘樂’不方便女子前去罷了。

當初衛淵來逛杭州時,還有想過,有朝一日,功成身退,就到這兒杭州來養老。

也不知還有沒有這個機會。

“到了到了!”

幾人聊天時,品蘭突然看到不遠處的岸邊寫著‘趙氏茶鋪’幾字,連忙開口。

如蘭笑道:“六妹妹,倘若這兒的茶不好喝,你可要請客。”

明蘭點頭道:“即使好喝,也該妹妹我請才是。”

這幾日以來,眾人無論去哪,她們都不曾讓明蘭花過錢。

再這樣下去,怕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過,她們是覺著,要不是因為明蘭的舅舅,她們在杭州,也不會得到這般好的待遇。

出行不用為安危考慮,百步之內,必有官府的人跟隨。

去哪兒玩,也不用擔心被人宰。

要是那商鋪掌柜要價不合理,自有官府的人出面去說。

倒是方便了不少。

眾人上岸,來到趙氏茶鋪。

這茶鋪掌柜趙小娘子一瞧,居然是幾名女子,笑道:

“還真是稀客,我這兒極少會來像你們幾位生的這般好看得妹妹。”

如蘭俏皮道:“我也極少見像你這么會說話的女子。”

趙小娘子莞爾一笑,道:“這會兒樓上有說書的,還有個雅間,幾位剛好合適去坐,樓上請。”

這鋪子極少來女子,是因為,沒有哪個女子,會來這種較為偏僻的鋪子喝茶。

即使杭州的大街小巷,隨處可見靚麗溫婉女子出現,可真要是去什么地方消費,還是以安全為考量。

所以一般都去一些有保障的大鋪子。

明蘭幾人隨著趙小娘子去了二樓,坐在雅間里,也經由趙小娘子推薦,喝了一些較為經典的茶百戲。

滋味的確不錯。

“沒想到,這偏僻之地,還有那么好的一家茶鋪,比我在京城時喝的茶都不遑多讓。”

“我曾隨京中幾位較為著名的茶師學過茶百戲,感覺那幾位師傅做得茶,也不過如此。”

“六妹妹還真是帶我們來對地方了,這兒的果子也好吃。”

聽到他們的言談,明蘭莞爾一笑。

她可是深知,自己的舅舅是何等嘴刁,平常吃食,壓根就入不了眼。

如今忠勇伯府的廚子,就是衛淵從樊樓花大價錢挖來的。

對他來說,天大地大,遠大不過日常吃食。

若吃喝都要節省著來,費這么大勁兒往上爬,又是為了什么?

明蘭想著,能讓自己舅舅都說好喝的茶,定是不差。

就在她們說話時,茶鋪掌柜的趙小娘子突然來到這里,笑道:

“瞧著幾位妹妹甚有緣分,給你們送來一些果子。”

“不知,我能否在這兒坐會兒?陪幾位妹妹聊聊天,畢竟,我這兒很少來像你們幾位那么好看的女子。”

如蘭大大咧咧道:“我瞧著姐姐你也極為投緣,姐姐快坐。”

明蘭等人相繼一笑。

趙小娘子索性便坐在如蘭身旁,笑問道:

“瞧你們幾位不是本地人,是打哪兒來?”

如蘭道:“揚州宥陽,不知姐姐可聽說過那個地方?”

趙小娘子略加思索,搖頭道:“揚州我倒是聽說過,據說那兒的水運較為興盛,至于這宥陽.恕我孤陋寡聞了。”

品蘭掩嘴一笑道:“這幾位都是我同族姐妹,我家是在宥陽,不過她們幾個是從京城過來的,是第一次來你們杭州。”

來自京城?

趙小娘子略微失神。

明蘭好奇道:“掌柜的一聽我們來自京城,何以這般神情?”

趙小娘子嘆道:“實不相瞞,我有婚約在身,我那未來郎君,年前去了京中,打算參加科考。”

“結果卻傳出科考推遲到明年”

有些話,她并未當眾說明。

原本與她定下婚約的那男子,自到了京城之后,猶如人間蒸發一般,了無音訊。

再加上,前些日子里,鋪子又出現歹人。

所以,這趙小娘子心里就想著,再過些時日,若是與其定下婚約的那男子還不曾來信。

她就將這鋪子賣給別人,換些錢財入京尋他。

一聽明蘭等人是來自京城,這心中,自然不免惆悵起來。

言談間,眾人忽聽二樓里的說書先生在講一段故事,

“當時,忠勇伯衛淵衛將軍見有歹人行刺,面色不改,穩坐如山”

“哎對,就是坐在這個位置里!”

“忽見一歹人行劍刺來,衛將軍依舊無動于衷,那歹人見衛將軍并無還手之意,正欲害其性命。”

“突然,虎賁軍指揮使陳遠之陳將軍抓住那歹人衣衫,此時,那歹人長劍,只距離衛將軍咫尺之遙,可終是難得寸進。”

“待陳將軍一發力,那歹人,就被扔出鋪外。”

“可謂力如猛虎,非人力可敵!”

如蘭等人一聽,頓時好奇起來,

“衛將軍?陳將軍?明蘭,他們說的可是伱舅舅嗎?那陳將軍.陳遠之.不就是你舅舅身邊的那位猛將?”

“你舅舅來過這間鋪子?還遇刺了?怎么沒聽六妹妹談起過?”

“聽那說書先生所言,還當真是兇險,六妹妹,衛家舅舅當真是了不起,那等生死險境,依舊不動聲色,穩如泰山.”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了吧?”

如蘭、墨蘭、品蘭相繼開口。

聞言,明蘭笑了笑,道:“我也是剛聽說,但我舅舅說過,這兒的茶不錯,所以就帶著你們來嘗嘗。”

聽到眾人說到此處,那趙小娘子如何還能不知眼前這幾人地位?

她慌忙起身,看向身邊的明蘭,作揖道:“不想是衛將軍的外甥女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姑娘多多包涵。”

見狀,明蘭也是豁然起身,握著趙小娘子的手,嬉笑道:

“姐姐快坐,我們來這兒只是為了喝茶,您這兒的茶的確好喝的很。”

“不知我舅舅那次來這兒是喝的什么茶?”

趙小娘子是個有能力的,也是個能吃苦的,不然也不會將這間鋪子經營的如此之好。

往日里,來這兒喝茶的貴人,她也是見到過幾個。

但是與明蘭相比,都是有些黯然失色。

畢竟,她可是衛淵的外甥女啊!

如今,距離這位貴女就只有寸步之遙,心中又如何能夠不泛起波瀾?

但是見明蘭面相和善,言行舉止也都讓人忍不住心生親密之感,索性也就不將對方身份放在心上,只當是兩個初識得姐妹聊天,道:

“上次衛將軍喝的茶,好像是我剛出的紫蘇飲子,姑娘要不要嘗一嘗?”

明蘭眼前一亮,笑道:“自然要嘗一嘗。”

趙小娘子點頭暫且離開此間。

待回來時,已經將剛做好的幾杯紫蘇飲子端了過來。

明蘭嘗過以后,贊不絕口,

“確實極好喝,不知這紫蘇飲子是怎么做的?趙姐姐能教教我嗎?”

趙小娘子一愣,好奇道:“你想學?”

明蘭點頭道:“就是不知趙姐姐可否方便?”

趙小娘子好奇道:“以姑娘的身份,想喝這種茶,大可以去鋪子里,或是讓人專門去做,何須親力親為?”

如蘭早就看穿了明蘭的小心思,笑著開口道:

“她這是要做給她舅舅喝。”

有時,若是明蘭與張桂芬知道衛淵喜歡上了某種吃喝物甚。

她們兩個就會商量著怎么去做,做好了,再送給衛淵。

明蘭心想,既然舅舅喜歡這紫蘇飲子,待回到京城,舅舅想喝時,便做給他喝,豈不方便?

或者還可以教給舅媽讓舅媽討舅舅歡心。

嗯.想必是極好的。

原本這紫蘇飲子乃是趙小娘子的不傳之秘。

畢竟,鋪子里的每一樣茶品,除了幾道比較經典的以外,其余口味多少有些獨特的,都是經過自己無數次的嘗試才做出來。

倘若懂不懂就教給別人,一旦流傳出去,只怕是會影響自己的生意。

但如今,倒是無妨。

一來,她打算去京城,二來,若是趁此機會,能與衛淵的外甥女好好相識一番。

到了京城,也能有個熟人指引。

不至于兩眼一抹黑。

而且,身為忠勇伯的外甥女,即使是在京城,應該也挺有勢力的。

今日賣人家一個好,或許待到來日,有需要人家幫忙的地方呢?

于是,趙小娘子頷首道:

“我教你就是。”

“不只紫蘇飲子,還有其它我覺得口味較好的茶百戲,一律教給你。”

“等過些時日,我也要去京城,看看能否開間鋪子,到時你若有不懂的,可以隨時來問我。”

明蘭心中一喜,笑道:“那就有勞趙姐姐了。”

福州。

此時,呼延忠已經凱旋,待軍隊休整過后,便會護送諸多商船出海。

衛淵正坐在大帳里,看著自己一筆又一筆的進賬,喃喃道:

“等再過些時日,我也算家纏萬貫,富甲一方了。”

別的不說。

光是福建路全體商賈,孝敬給衛淵的錢財,就足有四十萬兩銀子。

當然,這是折合之后的價值。

這四十萬兩銀子里,包含田產、地契、商鋪等。

此外,海州海氏給衛淵的諸多之物,折合銀兩,也足有二十余萬兩銀子。

由于他們與海外諸國的生意契約已經定下。

每家出多少貨,又能賺到多少錢,其實是能夠算出來了。

所以,也到了這些人兌現承諾的時候。

至于蘇杭那邊,衛淵粗淺算了一下,大概能賺個三十幾萬兩銀子左右,因為光是吳王那邊的讓利,就有二十六萬兩銀子了。

杭州那邊,衛淵交涉不深,所以得到的錢財較少。

至于大頭,那就是河東、兩浙衛氏與漕幫合作的生意了。

衛淵大概算了一下,這筆生意,每年進賬或有四五十萬兩銀子。

當然,這只是初步估計,若是遇到什么天災人禍之類的,可能就達不到這個數目了。

如此算下來,今年一整年,衛淵所賺的銀子,已超越百萬兩銀子!

要是能夠將一些產業、地契都給折現的話,那么,他現在的財富,已經超越富昌伯一家。

若與永昌伯府相比,可能會差點,但也絕對不會差太多。

畢竟,衛淵所得錢財,并非一時,而是細水長流。

只要海運還存在,水軍還存在。

那么今年給他孝敬錢的那些商賈,來年仍然會繼續給他。

而且還是暗賬。

即使有朝一日,哪個商賈因為犯了事,進去了,無論怎么查,也不可能查到衛淵的頭上。

“雖然與預想的差一點,但是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慢慢來吧。”

衛淵喃喃一聲。

他其實可以繼續壓榨一下各地商賈。

但是,那樣做的結果,只能是大家都不如意。

而且,若想賺取長久之財,就不能做一口吃成胖子的事情。

不然怕是會被撐死。

“各地商賈拿來的房產地契鋪子等,可以適當抽出一部分給大牛他們。”

“畢竟光靠著糧餉過活,在京城那種地方,怕是不太夠。”

衛淵思索間,忽然聽到帳外有人吵架:

“林兆遠,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沒想到,去趟京城,用花言巧語迷惑咱那未來嫂嫂,你該當何罪?”

“迷惑?陳大牛,你最近到底看沒看書,看得都是一些什么書?什么叫迷惑?你別張口就來!”

“呵呵.若不是迷惑,嫂嫂焉能給你說親?你瞅瞅你長得個臉,奇丑無比!”

“你他娘的,找茬是不是?別人怕你,我林兆遠可不怕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