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夕看著他,笑了。“風兄,我并不知錦盒的秘密。”
風凌突然邪魅的勾起嘴角,兩步走到若夕面前,緊緊的擁了過去。
若夕咬著牙并未反抗,心里的燥熱表明蛇情丸已經開始發作,她想推開風凌,卻又舍不得推開。手指撫著他的胸,數著1,2,3推開,卻還是繼續任由他抱著,軟的沒有一點力氣。
風凌邪笑著親吻若夕柔軟灼熱的唇,瞬時若夕感覺一個清涼之物滑落口里,迷離的眼睛頓時有了一絲清明。
耳邊響起風凌柔媚的聲音,“若夕,等你出來了,我們再算總賬。”說完便飄然而去。
若夕沒了支撐,癱軟在地,瞇起眼看遠去的身影,花容悲清。
在一對對衛兵退出之后,沒有人注意到有個黑衣男子離開地牢,身輕如燕的向云家人相反方向奔去。
大堂正中心側面的畫前站著一個男子,背著的手心揉捏著一支小小的珠釵,臨風欣賞著畫中人。
“你說,郡主真的醒了?”
“回主上,郡主確實已醒。”
男子喃喃的看著畫中女子,“夕兒……”凝望了許久,跪著的黑衣人也不敢出聲。終于,“君無常,你帶100精兵即刻前去營救。”
“領命。”
男子轉過身來,看著立在一邊的青衣男子,微微一笑。“墨公子,不必替我擔心。地牢里那些暗藏的隱衛,就拜托你了。”
墨公子看著男子的笑,本以為會有些落寞,卻看到了一絲欣慰。無奈的點頭,拱手離去。
男子看著畫中人的笑,眼神也不自覺的變得柔和。“夕兒,回來就好。”
太子殿內。
琴弦聲聲,如泣如訴,如天落飛鴻,又如大漠鷹飛。終于,一曲終了,最后一聲,戛然而止。
“唉,你當真不去救她?”
“塵逸,撫你的琴便好。”
塵逸無奈的笑笑,繼續起音,卻再沒了以前的感覺,終于停下。
“奕錦,你應該知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與我何關?”奕錦挑眉不去看他。
“你不會是生她說不嫁你的氣吧?你知道,她還是小孩脾氣……”
“住口。”
“奕……”
“塵逸,不是我說你,你越來越不脫俗了。身為琴師,理當超脫萬事,哪能被兒女情長牽絆。”
“太子教訓的是。等你救了她這次,我便歸隱山林,再不出世。”
“你……”
塵逸也不說話。收拾了琴,便站起身,也不告辭。就那樣看著奕錦,眼神似是訣別。
“如果她有一點損失,我定不饒你。”
太子垂下眼睛,嘴角有一絲苦笑。“塵逸,莫把皇家看的太輕。她身上那東西,連我父皇都想得到。要不憑云貴妃在枕邊吹風能力,我要娶的人,能是她嗎?”
塵逸低語思索,“難道是……”
太子白了他一眼,“你以為呢?憑云香那三腳貓的功夫,誰能在沈府堂而皇之的搶人?”太子暗含的話,讓塵逸倒吸了口冷氣。
原來,劫走若夕郡主,竟是皇上暗允的。怪不得云家能公開與沈家為敵,原來是有了這靠山。沈家一直按兵不動,他還以為是沒有高手救回若夕,只怕這招險棋,也是個苦肉計。可若夕被劫時,正是她發病之時,萬一有什么不測怎么辦?
太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塵逸臉色起伏不定,“放心。她的身份,是不會有任何閃失的。別忘了她身上那東西。”
“誰又知道她會不會帶在身邊?”
太子搖搖頭,用扇子敲了下塵逸腦袋。“你啊你,怎么一遇到關于她的事就腦子不好使了呢?”
塵逸見太子并不想多加解釋,便只好作罷。只要若夕平安回來就好。想好之后,又饒有興致的撫了首琴。
太子在跌宕起伏的優美琴聲中思緒萬千,兩年了,那個女子,到底在哪里。為何尋遍京城都找不到她?難道已經出了京師?看著天上的明月近乎圓盤,心里更是冷清的緊。
若夕頭冒虛汗,身上衣衫盡濕。她在發作之前,將自己綁到床柱上,可還是心里似有千萬只螞蟻是撕咬著她,身上每一處都是滾燙,這該死的風凌,給她喂的藥雖好轉一點,但她柔弱的身軀仍是抵抗不了解毒時的后反勁。
她默默的數著星星,等過100顆后,肯定會好起來的。可為什么都過了1246顆了,身上還是一陣陣的刺癢難受啊。
看著牢中燭火忽明忽暗,她的心也隨之緊上一緊。
突然,燈滅了。
有個身影如燕般飛進,一股藥香襲來。就在想她要大叫的時候被捂住了嘴。
但馬上,來人感覺到她的異樣,劃了個火折子,點燃燭蠟,湊上前來,看清她的異狀,一探脈搏,眉頭皺起。
若夕并無懼意,只是定定的看著他俊美的臉,天下竟有這么美的男子,比那個風凌更勝一籌。他身著青色絲質長衫,袖口處各繡一個麒麟似的動物,臉色白凈,眉眼間透出骨英氣,極為好看,一時間,竟忘了住神。
來者不客氣的取出懷里的針,要刺在若夕身上。卻見她望自己望的出神,臉色轉青,輕咳一聲。
若夕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羞澀一笑。試探的問,“你是來救我的嗎”
“受人之托。”
看他不愛說話的樣子,也不好再問。又見他要給自己扎針,便挽起了衣袖,露出了白凈的皓腕。
“公子無礙,扎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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