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攻略

一百九十九 隨軍出征!(三更求訂閱月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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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齡的反對也動搖了李二陛下的決心,本來這就是他與蘇寧約定之中的一個,他也明白溫室里的花朵無法得到成長,難得蘇寧有這樣的決心和能力,把他培養成軍方新一代的領袖也不錯,他是寒門子弟,和世家大族毫無瓜葛,就是利益上的事情也只和軍中勛貴有聯系,妥妥的軍方人,妥妥的皇家戰車上的重要一員,是李二陛下下一代重點培養名單上的第三名,第一名是李承乾,第二名,是李泰。

這個時候讓蘇寧上戰場到底好不好呢?李道宗是什么人李二陛下太清楚了,為人沉穩,善于統兵,有奇謀,善于打苦仗硬仗,乃是不可多得的帥才,蘇寧跟著他出戰很是安全才是,但是,總是有意外發生,戰場上一支流矢就能取下三軍大帥的命,何況是蘇寧這個初出茅廬的新手?

當年因為自己的失誤而痛失羅士信這樣一員絕世虎將,這件事情,李二陛下一直耿耿于懷,讓羅士信在二十歲的年紀就失去了生命,早早的退出了歷史舞臺,自己有大錯,而如今,蘇寧名將之才初現就要把他派上戰場,是不是有些太冒險了?

若是李二陛下依舊是軍中戰將,他當毫無顧忌的派遣蘇寧前去,但是如今他是皇帝,謹慎始皇帝必備的素質之一,李二陛下不得不這樣思考,于是他沉默了,蘇寧一看不好,這一次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去,不然下一次是什么時候?吐蕃崛起?還是吐谷渾叩邊?

所以蘇寧立刻拜道:“程將軍,魏諫議大夫,房相公,寧知道三位是為寧考慮,陛下,臣也知道此去并不十分安全,戰場兇險之事,臣早就知道,也早已參與過,但是,臣想說的是,臣立志參軍,胸懷開疆拓土之志,此生唯愿替大唐開疆拓土,消滅叛逆,將大唐之國土拓至北方極寒之地,南方極熱之地,東至大海,西至高原,要讓環宇皆能知道大唐之赫赫聲威!要讓敵國小兒聞大唐之名便能止啼!

此乃臣必生之愿望,人生苦短,臣尚且不知自己能活到什么時候,每一刻都是彌足珍貴的,臣已故師尊曾言,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臣每時每刻皆以此言jǐng醒自身,不敢有絲毫浪費,而如今臣略有所成,正是檢驗成果之時,卻因為年紀甚小而不得以為之,臣無法釋懷,這與浪費光陰有何區別?

陛下,臣不希望臣白首之時還會為年輕時碌碌無為而痛惜,臣希望臣白首之時,能夠做的比師尊更好,比師尊更強,能位列華夏名將之列,讓后人敬仰;若是現在不努力,將來唯有白首空垂淚,所以陛下,臣蘇寧,請戰!”

一口氣說完這句話,每一個人的眉頭都緊緊的皺了起來,若有所思,若有所得,良久,魏征嘆道:“真乃高人也,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這是何等高士才能領悟之道,如今回想過往,也不知浪費幾許光陰,唉,甚是慚愧啊!”

房玄齡撫須大嘆:“若是能及早聽得這般言語,臣或許可做的比如今更好,而如今臣已然垂垂老矣,過往之光陰,唉!”

幾位將軍也是一臉戚戚然之色,李二陛下更是如此,竟然露出了羞愧之色,蘇寧見狀,補充道:“天下之中又有何人可以完全將所有光陰全部用在公務上?或多或少,總是會有缺失,曹孟德六十余歲尚能老驥伏櫪,志在千里,諸公年不及四十,不志在萬里,又何苦做此頹喪之態?”

李道宗沉思一會兒,而后雙目一亮,甚是有興趣地看著蘇寧,朝著蘇寧微微笑了一下,蘇寧予以回禮,李二陛下也想好了,點頭道:“蘇寧所言甚是,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如今想來,我也和諸位一般,浪費了許多光陰,當然,曹孟德六十余歲尚能志在千里,我等年不及四十,何苦自怨自艾?

自今rì始,我將把這兩句話寫下,掛于床頭,時時jǐng醒自身,同時,為了不讓后人重蹈我輩之覆轍,我決定,允許蘇寧隨軍征戰,諸位可有意見?”

眾人猛然驚醒,魏征苦笑一聲說道:“陛下,臣癡活數十載,如今竟讓一小兒訓斥一頓,臣無話可說,一切聽憑陛下決斷。”

房玄齡搖搖頭,表示無意見,其余人等也沒有什么話說,這個事情便就這樣定下來了,李二陛下點頭:“那么,蘇寧,你便還是做你的行軍長史,隨同道宗征戰斛薛,歸道宗節制,另外,你的字寫的甚好,把這兩句話寫下來,送到宮中,你可明白?”

蘇寧一愣,然后看著周圍眾人略微有些羨慕的眼神,知道自己的字可以天天伴隨著李二陛下,留于后世,心中也是一喜,笑道:“臣蘇寧遵旨!”

大事決定好了,只待明rì在朝議上走個過場,所以蘇寧和李道宗就可以去準備了,留下其余人等商議其他的細節,于是蘇寧便跟在李道宗的身邊離開了李二陛下的書房,待到離書房比較遠了,李道宗瞅了瞅身后的蘇寧,笑道:“早已聞三原侯大名,今rì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兩句話,使道宗深受其益,但是為何,三原侯不愿與道宗并肩而走?莫不是瞧不起道宗?”

蘇寧一愣,然后一臉苦笑的邁出幾步路,走到李道宗身邊說道:“大王何苦挖苦寧?”

李道宗笑瞇瞇的說道:“今rì一見,我算是明白了為何孝恭兄定要將女兒下嫁于蘇侯,為此不惜向陛下討要圣旨,孝恭兄這一手,可是羨煞了我啊!可惜我未曾有機會與蘇侯早早相識,我也有一女,名喚雪雁,今年八歲,雖然年歲小了些,但也不是不可以,蘇侯可愿意退了孝恭兄之婚約,與我女結親?”

蘇寧一愣,看著李道宗滿臉笑意,頓時明白了這是玩笑,于是無奈笑道:“大王又在說笑了。”李道宗哈哈一笑,不以為意,而后說道:“之前蘇侯在北地軍中也是做行軍長史的,可知道行軍長史應該做些什么?”

蘇寧見步入了正題,說道:“自然知道,乃是參議軍機,為主帥提供破敵良策,同時管理軍中事物,若有必要,比如軍情緊急時,可隨軍出戰。”

李道宗點點頭:“可隨軍出戰,可隨軍出戰啊!”

說完這句話,李道宗便緩緩踱步向前,也不理蘇寧了,留下蘇寧在一邊甚是不解,而后細細品味這句話,突然間笑了。

也就是李道宗啊,李道宗可不是電視劇里頭那個嫉賢妒能,處處陷害薛仁貴,最后落得個被活活燒死的下場的王爺,若是真的,就算李道宗嫉賢妒能,燒死這樣一位戰功卓著的王爺,薛仁貴估計也不要活了,事實上,李道宗還是為人挺正直的,而且胸懷也很寬廣,能容人,戰功卓著,當世名將,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兒貪財,還因為這個事情被削職下獄,幸好保住了性命。

除此之外,李道宗可就是宗室當中的模范了,和李孝恭差不多,李孝恭的缺點和李道宗很像,就是“性豪奢”,也就是說花錢大手大腳,也不知道這真的是他們的本性,還是因為保全自身的必要而自污,歷史上,自污以求自身安全的情況很常見,比如那位絕世美男子蘭陵王……

回到家中,蘇寧沒有和王氏還有劉氏說起這個事情,一來圣旨還未下達,二來,若是讓他們早早的就知道了,自己豈不是要早早的看到她們的眼淚?還要不要睡了?雖然天下的事情都是男人決定的,可是女人的眼淚和枕邊風足以影響到男人的決策,更別說母親這樣一位對任何男子都有巨大殺傷力的女性。

秦梓月已經懷胎兩個多月了,肚子已經微微隆起,這些rì子吃的好睡的好,也常常做些運動,雖然身材因為懷孕而臃腫,但是面色卻是非常紅潤健康,孫思邈這段時rì漸漸的放松了下來,野戰醫院的各項設施配套完善了,職務也分配完畢,開始步入正軌,他這個院長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這一場大戰也將是野戰醫院的初戰,野戰醫院一定要拿出成績來,才能夠讓那些一直以來都很反對野戰醫院成立的大臣們閉嘴,蘇寧也很想看看跨越數百年的時空提前來到大唐的野戰醫院究竟可以做到很么地步,那些醫護兵到底可不可以完美的完成戰地救護的任務,戰斗士兵能否保護好醫護兵,以至于醫護兵能否自保。

這一切在之前的演習之中都得到了驗證,這些醫護兵可以做得很好,但是究竟如何,有待戰場的檢驗,蘇寧也不能貿貿然的就確定下來,到時候自己作為行軍長史肯定是要和孫思邈同行的,也好時時刻刻提點著。

晚上入睡的時候,蘇寧有些擔心,不知道如何把這個事情和李芮涵說出來,對于李芮涵,蘇寧說不上愛,但也不能無視,蘇寧做不到無視之,無論如何,李芮涵也有知道的權力,可是怎樣和她說呢?她那彪悍的外表下,掩藏著一顆脆弱的心,她會如何表達?自己如何開口?

思來想去,蘇寧一直到下半夜才沉沉入睡,天未亮就醒了,做好了蛋糕,早早的便帶到了學堂里頭,另外吩咐中午的時候家中的廚子做些好菜送到弘文館里頭,有些事情還是要和李芮涵邊吃邊談,嗯,單獨談。

到了中午飯點,廚子準時把熱騰騰的好菜送到了學堂門口,蘇寧進入學堂,在眾人非常驚訝的眼神之下,在李芮涵不可置信的眼神之下,在tài子dǎng一伙非常曖昧而又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之下,蘇寧拉起了李芮涵的小手,把完全懵掉的李芮涵帶到了小樹林里頭。

“我讓廚子做了幾個好菜,你肯定沒有吃過的,最近新做出來的菜,帶你嘗嘗鮮,知道你最喜歡這些。”蘇寧笑瞇瞇的看著李芮涵說道,然后把美食一盤一盤的拿出來,放在李芮涵面前,不過李芮涵很明顯沒有心思看這些菜,而是小聲地問道:“你怎么可以那樣做……那個……大家都看見了……怪不好意思的……”

蘇寧笑著看著李芮涵:“怎么了?二貨和長樂不是經常當眾這樣做嗎?大家都已經習慣了啊,咱們李氏第一俠女怎么了?怕了?”

李芮涵的臉本來就紅,現在更紅了,抬起臉盯著蘇寧嬌嗔道:“才,才不是!”

蘇寧點點頭,拉著李芮涵坐了下來,然后拿筷子夾了一塊肉遞到李芮涵嘴邊,這又把李芮涵給驚到了,不過到底那份震驚還是化作了濃濃的欣喜和喜愛,李芮涵咬下了那塊肉,滿臉幸福的把肉咽了下去,說了一聲:“好吃。”

蘇寧笑著說道:“那是自然,蘇府美食,你沒吃過的多著呢,現在不方便,以后有你吃的時候。”李芮涵愣了一下,然后明白過來,滿臉的嬌羞:“你今rì怎的這樣?往rì都不會這樣的。”

蘇寧還是笑瞇瞇的,夾了一塊肉遞到李芮涵嘴邊:“北邊靈州斛薛部叛亂,鬧得很厲害,靈州不穩,陛下決定平叛,我要隨軍出征了。”()

的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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