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生死之間的抉擇,這些魔修迅速的選擇了保命求饒。
而君蘭月眼中卻紅光大盛,顯然殺心已起,可就在這時,她耳朵一動,瞬間臉色大變。
二話不說,迅速出手將其他幾人擊殺。
攝魂藩一出,迅速的將這些神魂收了起來。
毀尸滅跡。
不到片刻就干干凈凈什么都看不到了。
而她的人則直接出現在了最后一個魔修身前,就在那個魔修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卻沒想到身前的隱魔大人忽然搖身一變,成為了正道修士。
穿著一身白色宗門法袍,一副受到了驚嚇倉皇失措的可憐模樣。
“你,你別過來,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那魔修目瞪口呆,咱倆到底誰殺人不眨眼?
可還不等他開口,忽然胸口多出了一柄仙劍,然后身前出現了一群正道修士。
魔修頓時瞪大了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人,又看了看胸口的劍。
“你”
可還沒等說完,身上又被捅了一劍。
“你這個惡魔,我要殺了你”
那魔修頓時口吐鮮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只是死死的看著她。
死不瞑目。
這時才明白,自己被這個女人利用了。
可已經晚了。
“蘭月師妹,你怎么會在這兒?”
倆人聯手將這魔修殺了之后,關海一臉詫異的看著她,隨后關切的道:“你沒事吧?”
而此刻的君蘭月則哭的梨花帶雨,眼尾通紅,一副傷心欲絕又憤恨羞怒的的道:“嗚,我,我是被魔修挾持到這兒的,嗚,無憂師妹她,她......,關師兄你一定要為無憂師妹報仇啊”
君蘭月哭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一邊哭一邊訴說著自己的經歷。
“七日前,我跟無憂師妹受關師姐之托,去山門坊市應君古靈的三日之約,也不知她從哪兒弄來的二品巔峰的養魂丹,非說是自己煉制的,因此關師姐輸了她五千靈石,我們身上靈石不多,無憂師妹有些不服氣就說了幾句,結果沒想到”
“嗚,結果沒想到她不僅不看在同門師姐妹的面子上幫助一二,反而落井下石,竟毫不留情的訓了無憂師妹,害的她一氣之下將身份玉牌抵押在了那靈獸店掌柜手里。”
“這也就罷了,本想著回宗門將此事稟報給關師姐,可誰想到,我們剛出坊市沒多久,就,就碰到了魔修”
說到這里,君蘭月哭的整個身子都軟在了地上,她一邊抹眼淚一邊偷偷的打量著其他人,尤其是一襲白衣,沉著臉,始終未發一聲的瑯華。
然而,其他人聽到這里頓時有人憤怒不已。
“君古靈?就是須云長老新收的那個五靈根的廢材?”
“哼,簡直豈有此理,欺負人都欺負到我萬法峰的關師姐頭上了,她一個廢物靈根,連個一品煉器師還沒有過,竟煉出了二品巔峰的養魂丹,這不是笑話嗎?”
大家一臉的怒氣沖沖,而瑯華見此看了她一眼涼涼的道,“無憂師妹呢?”
相比于她說的這些,瑯華更關心佟無憂的下落,那可是靈丹峰佟長老的眼珠子。
而他這話音一落,其他人也從討伐君古靈的事情中回過了神。
一個個關切的問道,“是啊,無憂師妹呢?她人呢???”
君蘭月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不過很忙消失不見,此刻一邊抹眼淚一邊悲憤的道:“無憂師妹她,她被這群惡魔給,給”
“給害了,嗚”
“這些魔修簡直不是人,他們不僅吃人血肉,連神魂都不放過,嗚,要不是他們看我長的還有幾分顏色,打算把我獻給他們的什么使者,我怕,我怕也活不到現在,也等不來師兄們相救,嗚”
君蘭月聲聲啼血,說的眾人毛骨聳立。
“吃人血肉?”
“這還是人嗎?嘔”
有那不忿的修士,氣的直接鞭尸,上前又在那魔修的身上砍了兩刀。
“這些魔修簡直就不是人,畜生不如”
這些天,多少也見識到了魔修的殘忍和狠辣無情。
幾乎魔修所過之處,尸橫遍野,很多村莊直接被血洗一空,可還第一次聽到自家同門被魔修分食的場景。
眾人頓時不適應起來。
此刻大家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拉到了這上頭,反而忽略了很多細節上的問題。
當然,這也是君蘭月想要看到的。
結果就在這時,提著刀去看人的那弟子忽然大聲道,“這一定是無憂師妹的儲物袋,看,上面還有咱們宗門的流云紋”
大家一聽趕忙看去,隨后那弟子直接當場打開,一看,果然就是。
頓時有的女弟子就哭了起來。
“畜生,一群畜生,我要殺盡天下魔修,我與魔修勢不兩立”
所有人同仇敵愾,咬牙切齒。
君蘭月則悄悄的松了口氣。
關海見心上人遭此大難,對她更是關懷備至,其他人也噓寒問暖,同行的女修則更是同情她這場遭遇。
而她的心卻始終提著,佟長老的神魂跑了,萬一逃回了宗門怎么辦?
因此她有些魂不守舍,同時她還擔心這一切暴露被瑯華發現。
日子過的可謂是小心翼翼,心驚膽戰了。
而瑯華卻從始至終沒有多說一句,只是握著手中的探魔鈴,有些疑惑。
剛剛在那位魔修身死之后,探魔鈴又震動了兩下。
不過很快沉寂了下去。
是出現了偏差還是?
附近還有魔修在?
可是,他探尋了四周,并沒有魔修的痕跡。
好在事后探魔鈴又安靜了下來。
如此,也就作罷了。
只不過他們在蕩魔的路上,多出了一個靈丹峰的師妹,她雖然煉丹術還差一些,但是認識的靈草不少,也可以為眾人處理下外傷,倒是頗得小隊里面的人喜歡。
只是,大家有多喜歡君蘭月,就有多討厭君古靈。
而此刻正在煉器峰洞府打鐵的君古靈并不知道這些。
她甚至都不知道君蘭月沒有在宗門。
煉器室內,爐火燒的很旺。
君古靈將神識探入玉佩中,隨后就見一個有些邋遢的老頭正在樹下飲酒。
“幻境?”
君古靈有些微楞,而那個正在喝酒的老頭見有人來,慢悠悠的支棱起一只松垮的眼皮,聲音也懶洋洋的。
“你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