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給別人機會就是給自己機會
第五百三十四章給別人機會就是給自己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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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雪玄沙書名:
傳說,看見流星的時候,可以許愿。
或許,并不能實現,但那是一種最美麗的期許。
快到極致的速度,一往無前,與大氣層激烈地摩擦,以至于燃燒自身,發出耀眼的光芒。
當光芒熄滅,它可能已經消失,或變成隕石,降落在地球的某一個角落。
流星的一生,如此璀璨,如此短暫。
吳晗沒有見過流星,更沒有見過流星雨,這一刻,她躺在大地上,仰望這個世界,那一顆顆從天而降的流星,劃破夜空,仿佛要降落在她眼前。
這一刻,整個南石的人都在仰望夜空。
紛繁星光降落凡塵。
大美,不期而遇。
“真的,好漂亮……”吳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那樣傻傻地看著這個百年難遇的奇觀。
何止是百年,或許就算是過去千年,也沒曾出現過這樣的流星雨吧?
不是一顆兩顆,也不是百顆千顆,而是,難以計數!
這是一場溫柔的雨,這也是一場華麗的雨,一道道光做的細雨劃過天際,仿佛,永遠不會結束。
終于,吳晗稍稍恢復了神志,她爬起來搖搖李昱的衣袖:“快,快許愿!”
這一場詭異的流星雨整整持續了兩分鐘,基本上所有南石人都看到了,很多人在最初的驚艷之后掏出手機拍照,也有很多人像吳晗李昱一樣對著不斷消逝的流星許愿。
中科院紫金山天文臺的工作人員們沸騰了,皮爾特沃夫的玩家爆炸了。
某民宅,一個小青年看著屏幕,欲哭無淚:搞什么?正在游戲中呢,就被服務器踢掉了?再重連,皮爾特沃夫服務器就維護了?
維護也不提前通知?知不知道哥多么辛苦才打到青銅四晉級賽的?
某黑網吧五連坐的小學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其中一個看上去最小的孩子的問:“咱們,是不是又要掛機了?”領頭大哥安慰他:“沒事,我們換個區,大不了再被封號唄。”
南石工信大學男生宿舍,段天涯看著屏幕:“有沒有搞錯,我才進游戲誒,服務器就炸了?”
“炸了?怎么了,今天人多,把你擠掉了嗎?”疏十四正在艾歐尼亞和三清雙排,不知道段天涯遇到了什么。
“剛剛游戲自動關閉了,我再開,電五服務器就顯示維護中了!”段天涯十分不滿:“也沒通知說要維護,搞什么啊?”
此時此刻,玩家如何躁動,維護人員管不著,因為,他們自己都快要哭了!
就在剛剛,毫無征兆,機房起火了!
首先起火的那個機房,他們在起火三分鐘之前才例行檢查完畢,巡檢視頻還沒上傳好呢,火就燒了起來!
事情簡直可以說是詭異至極,他們還沒來得及放下電閘,其他幾個機房就接連起火。
火情來的太突然,萬幸火勢并不大,很快被撲滅,但是,許多機柜都發生了不同程度的損毀,其中一部分是不可修復性破壞。
一切美好都終將過去,但存在腦海中的記憶是永恒的。吳晗和李昱并肩往宿舍區走,兩人沒有說話,保持這一刻的美好。
對著漫天流星許下自己的愿望之后,李昱道破天機:“晗晗,是你召喚的流星?”
恍然大悟,吳晗突然覺得泄氣:“那我剛剛許下的愿望,豈不是不靈了?”
她希望家人健康長壽,希望自己和李昱幸福快樂。
把自己許下的愿望告訴李昱,李昱把她摟在懷里,和她講一個小故事。
有一個人去觀音廟許愿,卻看到觀世音跪在自己身邊,他問:菩薩,你為什么要向自己許愿呢?
“菩薩知道,能夠幫助她實現心中愿望的人,只有自己。”
“晗晗,我許下的愿望,是與你一生攜手,你可愿與我一同努力?”
和易逝的流星無關,和虛無縹緲的傳說無關,他會用實際行動來達成所愿,與她相伴到老。
此時此刻,幽言很萎靡,它縮在吳晗的腦海中,不想說話,不想破壞吳晗和李昱之間美好的氛圍,也不想,把那個噩耗告訴吳晗。
它存放在皮爾特沃夫服務器中的變身程序,被毀了,這也意味著,今夜過后,吳晗將不會隨機到新英雄。
至于重新啟動程序……就算是現在,它想要重新啟動變身程序,也需要至少兩個月!
兩個月,隨便哪一天被黑暗之子抓住機會……
小七云能量,真的很強大,強大到,能夠在吳晗隨機到眾星之子索拉卡時,擁有召喚星辰之力的能力。
漫天流星,多么浪漫,多么美好。
就算再來幾場,對小七云能量來說,也算不了什么。
但變身程序承受不住了,承載著變身程序的服務器也承受不住。
一切發生的太快,它根本來不及反應。
等吳晗和李昱在宿管站門口分別,吳晗到水房打水時,幽言終于吞吞吐吐地出聲:“晗晗,和你說個事兒,你最近,都不會隨機到英雄了……因為,變身程序,被毀了。”
吳晗聽到這句話,第一反應是覺得很遺憾:每天隨機到一個新英雄,就跟摸彩似的,她都習慣了,反正不變身的話也不影響她日常生活,突然說一陣子都不能變了,她還挺不習慣的。
過了好久,她突然尖叫:“什么?”
聲音尖銳高昂,水房里的人被嚇一跳,大家紛紛把眼神放在她身上。
吳晗閉嘴,努力縮小存在感,但她心里慌啊!
這消息要是擱昨天告訴她,她可能還無所謂,反正黑暗之子都好久不來找她了,但是,今天不一樣啊,她剛剛才和黑暗之子戰斗了一場啊!
李昱倒是有些戰斗力,但他根本不是黑暗之子的對手嘛……
“怎么辦啊幽言,你那個程序要多久才能修好啊?”吳晗在腦海中與幽言交流。
幽言告訴它,它已經重新鏈接了新的服務器影流,不過,變身程序啟動不了,預計要兩個月才能恢復正常。
“幽言,我就好奇了,你們外星人……系統,要是到了一個沒有《英雄聯盟》的星球上,難道就沒有其他變身方式了嗎?”吳晗替幽言想其他招數。
“沒用的。”幽言心想,你當我很笨嗎?“這種程序,有獨特的限定條件,就像是‘綁定’一樣,除非這個地球上沒有了英雄聯盟,否則你不能‘解除綁定’,至于它具體是怎么判定的,我根本研究不出來,這個涉及到源程序了。”
“有錢,我把咱家土豆賣出去了。”孫思媛向趙有錢炫耀。
趙有錢夸她:“媳婦真能干!”心里慶幸,這幾天忙,沒和那幾個老朋友提土豆的事……
轉眼八月過去三分之二,皇莊的紅薯全部磨成了粉,現在進入了曬粉的階段,這事簡單,趙有錢不再像先前一樣天天呆在皇莊。
他心里惦記一件事:孫思媛的生辰。
他們夫妻成婚三年,頭兩年都忘了孫思媛的生辰。這回死活不能再給忘了。趙有錢每天都在琢磨,怎么能叫媳婦過一個愉快、滿意的生辰。
一席好吃的,自然是必不可少;媳婦喜歡吃奶油蛋糕,肯定得做一個;戲班子也得請,多請幾臺,在趙府熱鬧熱鬧;是不是還得給媳婦送點特別的禮物?可他有的,媳婦都有,媳婦手里的金塊,都能鋪下當床睡……
趙有錢撓撓頭,有個太富裕的媳婦也很郁悶啊!
孫思媛現在天天往東啟院跑,壓根沒想起來自己即將過生日,趙有錢也不提醒,帶著家里幾人悄悄的準備。
提前同人預定好雞翅、大蝦、牛奶這些孫思媛愛吃的食材,客人是一個個上門去請的,戲班子也約了好幾家,府里一天幾遍灑掃,家里東西也換了許多新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有誰要娶媳婦呢……
八月二十五的時候,孫思媛又到東啟院找繆晾晾研究新食物,繆晾晾一見孫思媛就罵:“好啊,腦殘,看不起我嘛,生辰也不請我,怕我去吃你家飯啊!”
孫思媛納悶了:“你說什么呢?”
繆晾晾撇嘴:“要不是佳音昨晚上來找我,我還不知道,你明天辦生辰宴,佳音蜜蜜你都請了,怎么就不和我說?”
明天生辰宴?孫思媛一想,可不是嘛,明天八月二十六,那是我生日啊!哎呀,壓根沒想起來這事兒!
“可我也不知道啊……我沒說要……”孫思媛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難道,是有錢要給自己辦生辰宴,給自己一個驚喜?
“哈哈,肯定是這樣!”孫思媛歡喜的笑出聲,然后安撫繆晾晾:“晾晾,你聽我說……”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一大早,孫思媛就鬧騰的厲害,趙有錢起床的時候,她躺床上裝睡。等趙有錢離開,她爬起來洗漱,然后就呆在屋里活蹦亂跳,傻兮兮地自個兒偷著樂。
“思媛,吃飯啦!”趙有錢從屋外喊孫思媛吃飯。
孫思媛努力吸氣呼氣:平靜,我要裝不知道,驚喜,要驚喜!
到了飯桌上,看著盛在碗里的飯,孫思媛“疑惑”的說:“怎么早上吃面條啊?”
“夫人,今兒是您生辰,您忘了嗎?”蔣大嫂如此發問,心里還想著,夫人真是粗心。
孫思媛“恍然大悟”:“我的天,我今天過生日!”
端起面條,孫思媛招呼大家吃飯。面條是趙有錢做的,面揉的勁道,搟的勻稱,切的齊整,澆頭也是用心準備的,可比孫思媛當初做給趙有錢的長壽面好了許多倍,她端起碗“刺溜刺溜”,沒一會兒就給吃完了。
別人見她難得吃的如此迅速,都有些驚訝,傻夫人,這長壽面就是吃的長長久久才好呢,怎么平日吃飯慢的慌,這會兒倒是急了?
孫思媛當然急了,她等著看趙有錢還有哪些招數呢!
布萊克伴著“叮叮當當”的鈴鐺聲出現,丁點兒寬的背上綁著一個小筐,里頭是幾個黃橙橙的金桔。
不對呀,這個時節哪里來的金桔啊?她記得上一回吃金桔可是六月呢,唉,蠢,也沒想起來在空間種幾棵,不然想吃就吃多方便……
“這是我栽在府里的金桔,就結了這么幾個,剛好趕上了。”趙有錢看出孫思媛的疑惑,同她解釋。
他當時不知道孫思媛有空間那種逆天的神物,在府里栽了不少果樹,這金桔就是其中一樣。只想著結果之后,留給孫思媛吃。可能是移栽的有些遲了,金桔遲遲才掛果,統共就這么幾個。
孫思媛聽了這話,挺郁悶的:趙府太大,許多院子都是常年不開門的,趙有錢在哪兒栽的樹,她一點兒不知道。
不過,這都不重要,有的吃就行!
“乖兒子,娘親洗金桔給你吃!”把裝著金桔的小筐從布萊克身上解下來,孫思媛一手拿著小筐,一手摟著布萊克:“洗金桔去嘍。”
等一人一狗吃完金桔回來,趙府里已經搭起了戲臺子,鑼鼓齊得嚨咚敲起來,客人也陸續上門了。
老天爺賞臉,天氣晴朗,還有些微風,吹拂在身上,實在是舒適的很。
那戲臺子上,先有老旦一般的人物唱了一段“主家有喜”,這好戲,就算正式開場了。
趙有錢請了三臺戲班子,倒沒說要打對臺,可這同行相遇,呆在一個戲臺上表演,那同打對臺沒有半分區別,幾家都拿出了壓箱底的功夫,異常的賣力。
便是不掙賞錢,也不能輸了面子。
進來的客人,找個座坐下看戲,發現這一個個節目都十分精彩,出場的都是幾家的“大角”。
偶有串場的相聲,那段子是一個賽一個的搞笑,包袱層出不窮,講的比那說書的言是非還要可樂,直叫聽的人捧腹大笑,直不起腰來。
孫思媛抱著布萊克坐在那兒聽,也是笑的不能自已。最令人叫絕的是,臺上那相聲演員任憑臺下笑成什么樣,自顧自說著段子,一點兒笑紋都不顯。
“不‘笑’子孫”。孫思媛想到這個詞。她在地球也見過這么一位,講相聲笑死人不償命,偏偏他從頭到尾就冷著一張臉。
可惜的是,新溪國的相聲發展的不像華夏那樣好,單憑相聲撐不起一臺戲,相聲演員都是跟在戲班子里混飯吃。
“二丫,你知道這個人叫啥不?”孫思媛問坐在她邊上的二丫。
二丫聽著相聲,正笑的不成形呢,好半天才回答她:“岳大鵬。”
“噗……”孫思媛聽了這名直接笑出了眼淚。
布萊克被孫思媛捏在懷里,嘰嘰哇哇的亂叫:娘親,疼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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