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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女人和女鬼不是同一個物種,不喜歡女人,并不代表不喜歡女鬼。
畢竟跨物種戀愛,不是不存在。
他做警察的時日不短,什么沒見過。
周易對鬼一向比對人更有話語,更溫柔。
假設周易和女鬼搞在一起了,這種驚天駭俗的事情,就需要一個東西來打掩護,于是周易身邊就出現‘女朋友’這個障眼法!
余媚撞了下身邊的人,“誒,做警察的是不是都非常有想象力?”
周易有些莫名其妙,他想說話,看了眼在場的魏乾誠,又閉上嘴,丟給余媚一個眼神。
剛好這一幕被魏乾誠收入眼底,腦海里立即出現一幅畫面。
絕世美人倚門而立,一向淡漠的周易向絕世美人拋去猥瑣的媚眼,兩個不同物種眉來眼去。
啊喲喲喲……
魏乾誠趕緊拋開這副令人汗毛豎起的畫面,抓住周易在沙發上坐下來,順手抱起小奶貓,語重心長道:“夸物種戀愛是沒有好結果的,你如果不喜歡女人,可以喜歡男人,反正沒有人強迫你必須傳宗接代。”
周易的視線在小奶貓身上掃過,語氣淡淡的說:“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別裝傻!”魏乾誠語速很快,“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你看看牛郎和織女,再看看許仙和白素貞,都是什么下場!
我寧愿你和男人在一起,也不愿意看到你落得悲慘的下場。”
周易眼神微瞇:“男人?”
魏乾誠以為自己的勸導有效果了,非常肯定的點頭。
周易眼神掃過他懷里的小奶貓,不知道在想什么,余媚則在一邊詢問:“你看出來什么了嗎?”
魏乾誠人在這里,周易不好回答余媚的話,只能捏一下余媚的手心,以示回應。
太長遠的東西一切都有變數,現在他看出來了,魏乾誠從來沒有抗拒過男人。
周易念頭一轉,忽然對魏乾誠開口詢問道:“你說說男人的好處。”
“男人的好處嘛,就多了去了。
第一,男人沒有生理期,只要你想要,隨時都可以。
第二,女性愛耍小性子,動不動就生氣,想要你無時無刻都哄著她,跟供個老佛爺似的。
現在有一種說法叫做舔狗,舔狗舔狗,舔到一無所有!
這一方面男人強太多了,思想獨立,經濟獨立,還能帶你探索人生的新巔峰。
這么一對比,男人比女人好太多了。”
為了把周易拉回‘正道’,絞盡腦汁想出這個辦法,魏乾誠覺得自己也是用心良苦。
“女人可以生孩子!”
余媚抱住周易的胳膊,盡管魏乾誠看不到她,她還是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同時還不忘警告周易:“以后不準跟他接觸,一丁點兒實際性的接觸都不行!”
周易安撫性的拍拍余媚的手,不用她警告,他已經在內心暗下決定,減少和魏乾誠的接觸。
有了周易的安慰,余媚還是不放心,和周易商量道:“要不干脆直接告訴魏乾誠,我的存在?”
魏乾誠的思想怪怪的,萬一把周易帶彎了怎么辦?
周易沉思一下,點頭道:“行。”
每次余媚說話,他礙著魏乾誠不好回應,長期以往也是個問題。
往后他自己需要經歷一些東西,就算今天不知道,以后還會知道,省的魏乾誠又來冤枉他出軌。
有了周易的,余媚小鳥依人挽著他的胳膊,直接變成人身。
面對忽然出現的余媚,魏乾誠眨眨眼。
余媚身影沒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晰了,魏乾誠伸出一根手指頭,在余媚白皙細膩的胳膊上戳了一下。
周易見他戳的位置,也就沒有阻止他。
一股冰涼的觸感透過指腹傳入大腦,魏乾誠忘記了呼吸。
空氣陷入一片死寂!
余媚笑嘻嘻的望著目瞪口呆的魏乾誠,主動給他打招呼:“嗨,好久不見。”
說話間視線一轉,落在小奶貓身上,小奶貓如芒在背,小小的身體縮成團。
“你也是,好久不見。”
小奶貓不敢不回話,只得喵喵喵的叫幾聲。
余媚哼笑一聲,打趣道:“看來你最近的日子過的不錯嘛,身上長了不少肉。”
小奶貓生怕余媚扒了他的皮做成串,忙從魏乾誠懷里爬出來,討好的給余媚鞠躬:“多謝您給我找個好主人,感激,感謝。”
這么個小動物動作做的活靈活現,憨態可掬,可愛死魏乾誠了。
經過短暫的失態,他已經調整好心態,抱著小奶貓愛不釋手。
該震驚已經震驚過了,他剛才還在在腦海里想象過周易被女鬼迷住,只是沒想到的是,這個女鬼就是余媚。
魏乾誠好奇的問余媚:“你是什么東西?”
余媚臉色一沉,“你才不是東西!”這倆不愧是好朋友,問話的口吻語句都是一模一樣。
魏乾誠意識到自己口誤,連忙解釋道:“對不玩,剛才口誤,我的意思是人看不到鬼,為什么我能看見你。”
其他鬼都看不到,只能看到她,著肯定就是她的問題。
余媚晃了下周易的手臂,努努嘴:“解釋一下。”
周易淡漠的眼底閃過一抹無奈,他現在也算是摸準這丫頭的性子了,有一點點小困難的問題,她是能推則推。
眼前的兩個人甜如蜜,回個問題也開啟撒狗糧模式,傷害他這個殘疾人士,實在是太過分了!
要不是想得到答案,鬼要呆在這里飽受摧殘!
“能不能憋眉來眼去了,好好說話不行嘛!”魏乾誠實在受不了這兩人,吼出來。
周易的視線只要一從從余媚身上移開,所有的情緒都已經收斂,回到以前淡薄的模樣。
“你……是這里的員工嗎?”白文彤好奇道,見余媚露出意外的神態,她趕忙解釋道,“上兩次在這里沒看到你。”
余媚微微一笑,嘴角露出淺淺梨渦:“我前段時間休假了,才剛回來。”
白文彤了然,難怪今早都沒看到她。
審訊室內鴉雀無聲,無言的壓力在空中傳播,急喘的呼吸聲像拉風機般呼呼呼,仿若空氣即將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