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江銘幾乎是吼出來的,顧知意抬眼望上了一雙通紅的眸子,眸子里的她再熟悉不過了。
從小到大,她見過被下春藥的人數不勝數。
顧知意痛呼一聲,撐著身子就要起來。卻突然被一具炙熱的身體壓在了身下。
嚇得顧知意驚呼一聲,兩只手撐著江銘的肩膀就要推開他。
“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像我這樣的弱女子是經不得摔的!”
半晌見顧知意沒有動作,江銘忍不住悶哼一聲,臉上漸漸染上了些欲色:“快點兒,喂我。”
“藥……”江銘的聲音很小,若不是顧知意離得近,恐怕也聽不清楚。
“什么藥?在哪?”
因為在后宮,有一種見不得人的刑法,那便是給犯了大錯的宮女或太監喝下春藥,然后綁著他們,讓他們欲求不得,最后爆體而亡。
江銘稍稍撐了撐身子,示意顧知意去拿藥。
“啊?”顧知意有些慌亂,她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與男子接觸,兩只手頓時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江銘怎么會中這種毒?普通的春藥或許還可以下在香中,然后忍一忍也就過去了。但是像這種藥性猛烈的春藥卻只能從口入。
而剛剛……江銘也只是去了養心殿,難道是皇帝老爹下的?
顧知意一個激靈,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
“在我懷里。”
“快咽了。”
顧知意拍了拍他的背,眼睛一眨不眨地觀察著江銘的神色,生怕他有一點不對勁。
江銘下意識地就順著顧知意的話把藥咽了,顧知意這才松了口氣,如負重擔似的放松下來。
而這一放松,顧知意就感覺到身上這貨的重量了,江銘倒是趴著舒適了,她可就慘了。
顧知意忍不住戳了戳江銘的俊顏:“你他丫的怎么這么沉?都吃的啥啊。”
手感不錯!
正想著,又繼續伸手在江銘胳膊上摸了一把。
江銘雖是才子,但也是個習武之人,身體素質自然不錯。
“喲,這身材還怪好哈。”顧知意忍不住嘖嘖兩聲,似乎對江銘的身材很是滿意。
江銘還是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
其實從出養心殿門的那一刻江銘就一直在忍,忍到現在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了。他的眼神愈發迷離,只覺得有一雙柔軟的手在他胸口摸啊摸,惹得他渾身是火,額頭上不停地沁出汗珠。
正當他打算發泄一番的時候,一只冰涼的小手撫上他的薄唇,江銘下意識地就想上去吸吮,唇齒間卻被忽然塞了一粒藥丸。
江銘盯著顧知意粉嫩嫩的耳垂,神色中的詭譎翻涌:“你再不快點,我就要用另一種解毒方法了。”
說著,他的視線開始在顧知意身上打量,身上的溫度愈發炙熱,不知是吃了春藥燒的還是怎么的。
一上車,江銘就立馬松開了手,而顧知意就很榮幸地摔到了馬車的底板上。
見江銘眼中閃著危險的神光,嚇得顧知意連忙去摸他懷里的藥。
可誰知,她的手才剛覆上江銘的胸口,就聽見他悶哼一聲,顯然是在極力地隱忍著。
顧知意不敢再耽誤,于是手上的動作更快了。可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越著急越干不成好事。
可是推了半天,身上的人兒沒有絲毫動靜,顧知意慌了。
“江銘?”顧知意戳了戳他的腦袋,趴在她身上的人兒這才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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