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78:致富從挖寶開始

第310章

重回1978:致富從挖寶開始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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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頭并不管林舒心里是怎么想的,自顧自的說道:“要認真說起來,為民那小子的媳婦也沒娶對,娶了個攪家精回來,家里沒個安寧。”

他口中的為民就是解春雷爸的名字。

“兒媳婦懷孕,肚子里的娃不比那工分重要?非要逼著春雷媳婦去下田掙工分,結果好了,田埂上濕滑把孩子跌沒了。如果沒有流產這事,春雷他媳婦就不會一氣之下回了娘家,更不會因為去省城找你而被人販子拐了去。”

在老高頭看來,總之沒有為民媳婦作妖就沒有后續一系列的事情發生。

“大伯,你剛才的話有一點我不怎么贊同,什么叫她去省城找我?她去省城我可沒有同意。”

聽這話說的好像林梅被拐她也有連帶責任一樣。

這鍋林舒可不背。

老高頭:“.不是找你,算是去省城散心吧。”

什么算是散心,這老頭就是故意將這口鍋安在她頭上,蔫壞了。

林舒不樂意:“老頭,如果你是這樣說話,我可不樂意陪你在這里扯閑篇。”

要不是在這里碰到老高頭,她說不定又多采收了幾十塊錢的藥草了。

“好好好,不扯他媳婦,我們說說解春雷這小子。”老高頭也是個會察顏觀色的老頭,見林舒的臉色變了,這個話題連忙打住。

“他在鄉供銷社上班,算是鐵飯碗,比我們朝不保夕強多了,怎么從你嘴里說出來就成了混得不好了?”

林舒雖然不想關注解春雷的現狀,但沒事聽聽八卦她不會拒絕。

卻不想老高頭聽了不屑的輕嗤一聲:“他在供銷社是臨時工,算什么鐵飯碗?現在縣里走在街上多了不少個體店,現在連國家都允許個體經營,他們供銷社的生意能百日紅?”

“個體戶開的商店,里面的品質不一,質量上還是沒法跟供銷社的相比。”

林舒這話說的是實話,個體經營戶素質良莠不齊,有的人一味的追求利潤,有的人更看重品質。

這就導致了個體商店的品質優劣相差很大,對一些在供銷社消費習慣的老百姓而言,他們更相信供銷社的商品。

當然,供銷社不能一直長虹,慢慢的會走下坡路,但一直會堅持到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才會被個體商店取代。

老高頭搖了搖頭:“呆在供銷社混日子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男人嘛,趁著年輕不去外面闖一闖,等成家立業了還有出去闖的勇氣嗎?”

林舒聽了好笑:“高大伯,你不是他家的長輩,這心操的未免太多了吧?他自己都不擔憂,你倒先替他操心上了。”

老高頭微微一愣,瞬間跟著笑了起來,“你說的對,我操哪門子心咯。”

老高頭其實有的情況還沒說,比如解春雷和林梅離婚之后,有不少親戚幫他牽線,一旦女方完全了解他的情況,大多都打退堂鼓。

少數同意相處的姑娘,條件方面又不能讓解家滿意,這上不成下不就的婚姻大事就耽擱了。

解春雷從供銷社休假回到村子里,聽說了小河村種藥材的事情,才知道林舒回來過。

只不過,就算在林舒沒離開之前知道她回來了,他也沒臉更找不到理由去找她。

小河村幾乎每家每戶都和林大山簽了種植合同,解家村也有不少得到消息的村民去小河村找隊長代簽了合同。

解母也眼饞種植藥材的利潤,好不容易等到解春雷回家,便鬧著讓解春雷走一趟小河村,和林家也簽一份合同。

“你說你放假回來也不知道幫忙做一下飯,非得等我下工回來做飯?”

解母扛著鋤頭回到家,見解春雷坐在門前抽煙心里的火一下就冒了出來。

面對母親的抱怨,解春雷只當耳邊風一聲不吭。

解母也知道自己兒子沉悶的性子,若是他不想理你,你說破天他也不會吭一聲。

隨即她放下鋤頭,便打了一盆水出來洗手,瞥了眼頹廢的背影問道:“這次相看的那兩個姑娘有看中的沒?”

解春雷吐出一口煙圈,無奈道:“現在不是我看不看得中人家姑娘,而是姑娘在挑我。”

“你這說的是什么狗屁倒灶的話,再怎么說你也是要工作有工作,要模樣有模樣的大小伙,她們憑什么看不上你?”

解母可能和每個做母親的人一樣,都不希望別人嫌棄她的兒子。

自己的兒子自己可以嫌棄,但外人就不行。

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解母問道:“這次兩個姑娘都沒有看中你?”

“沒有。”

解春雷吐了口心中的郁氣,他現在算什么大小伙,最多算是個二婚頭。

解母的眉頭不由的蹙了起來,“看不中你是她們沒有眼光,這么優秀的男人都看不中,我看她們也是個眼高手低的,以后娶回家也不會安心和你過日子。”

“既然相看沒看中,這事暫時擱一邊。隔壁村那位回來了,聽說今年他們村種植藥材的都大賺了一筆。你既然休假回家,明天沒事去小河村打聽打聽一下消息,看除了他們村,我們這些外村的人可不可以和他們合作?”

解春雷將手中的煙蒂扔在地上,腳用力碾滅,開口道:“這事我聽說了,我們村有不少人和他們簽了合同。既然這些人能簽,你和村民們一起過去,我相信他們也會和你簽。我就不去了,對于種藥材我也不懂。”

解母瞪眼:“你不懂和去簽合同有沖突?別忘了你現在算是當家男人,你就可以代表我們全家!”

“媽!你就這么想讓我難堪?”

隨著房門呯的一聲關上,解母望著緊閉的房門只能干瞪眼。

“你說養兒子有屁用?一遇上事就知道躲,我都當奶奶的年紀了,家里什么事還要我頂上,要你們有什么用?”

說到最后,解母尤不解氣,將盆中洗過手的水潑向院子里,腰一扭便進了灶房。

兒子自從媳婦孩子沒了,脾氣越來越古怪,作為母親能怎么辦?

還不是得忍著,每天還得老實做飯侍候他們。

解母心里有沒有后悔,大概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如今這個家變成這樣,到底是誰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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