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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套兩居室,筒子樓。
但里邊裝修特別豪華,有點像是酒店。
房子是邱志禮的。
坐在客廳打開了窗戶后,外邊是一條有上百年歷史的老胡同。
叮鈴鈴的自行車,還有收音機里放的京劇小生鏘鏘鏘聲音,一下子讓人變得無比的放松。
大隱于市,莫過于這種感覺了。
邱志禮隨后接了個電話告別了。
不過臨走之時說安排了晚飯,帶著柴進一起去認識他們圈子里的人。
大院子弟大多數有背景,這個單位的大院一個圈子,那個大院子弟一個圈子。
他們大多數背景很強,但又游手好閑。
你說你有背景吧,在這個一個磚頭從天上落下來都能砸到一個官的京都城,誰背后沒點背景?
所以這種背景在京都毫無用處,他們也沒法利用這種背景去發展自身。
這也是為何南邊會有那么多“子弟兵”的原因。
因為在京都混不下去了,南邊財富遍地,最佳選擇之地。
邱志禮走了后。
寂元開始收拾行李,柴進拿著大哥大站在了陽臺上,打通了王小莉的電話。
“柴進,你到京都了嗎?”
對于王小莉而言,只要是柴進的電話,她總會第一時間接通,也總會當做是一種驚喜。
柴進點了根煙,望著胡同里的煙塵生活氣息:“嗯,剛到。”
“你在干嘛?”
“整理資料呀,哦對了,今天那個叫徐家印的人聯系我們了。”
“張叔在內部挑選了幾個人成立了一個小組,明天就會出發去深市。”
酒廠的基礎建設要比手機工廠復雜很多。
畢竟有那么多工序問題,還有鍋爐建設等等。
這些沒有專業技術人員過去是搞不好的。
所以必須要酒廠里的人指導協商后才能動工。
柴進點了點頭:“知道了。”
電話里忽然一陣沉默。
不過,很久后,王小莉臉滾燙滾燙,試探性的問了句:“柴進,你…你想我嗎?”
“你覺得呢?”
“我…我哪里知道呀,討厭。”
“不想你我怎么會給你打電話?”
“哦,那還差不多,嘻嘻。”
王小莉跟吃了蜂蜜般的感覺心尖兒甜。
小臉蛋露出了無比嬌羞的模樣:“那,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我爸說…他…”
“咱叔說啥了?”
“他說,讓你回來后去我家吃飯。”
王小莉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其實他老爸是讓柴進回去后去他家好好聊下將來的事。
兩家人是故交,雙方小孩郎情女意,青梅竹馬。
沒那么多破事。
說的直白點,你來我家叫一聲爸,我閨女你就可以領回去暖床了。
柴進笑了笑:“年前我會回去,到時候給你爸帶瓶好酒。”
“嗯嗯,好。”
“還有小姍考了第一,你知道嗎?”
王小莉忍不住扯起了家常。
雖然她還不是柴家的人,但一直在做柴家人的事。
比如說幫小姍輔導功課,柴芳要負責整個工廠的財務進出,所以工作量很大。
現在基本就是她在接送柴小姍上下學。
昨天柴民國還和他老爸再說,家里都準備房間了,讓你女兒直接住我家得了。
反正這個媳婦是跑不掉的。
這些柴進都不知道。
電話里兩人聊了很久很久。
完了后,柴進看后邊胡同里有個小觀音廟。
帶著寂元一起去了那邊拜了拜。
然后走在胡同里穿行了很久。
一直到了晚上五點多鐘。
邱志禮開著輛很破的夏利車過來了。
柴進坐在車里總是覺得有些不太自在,這和他想象當中的大院子弟區別太大了。
車子走了很遠后,邱志禮或許是感覺出來了,車里忽然一拍方向感。
“柴進,你是不是認為我們大院子弟光鮮亮麗,個個都過得很好?”
“額,這…”柴進在車里聽著咯吱咯吱要散架的聲音,一陣尷尬。
邱志禮開口:“沒事兒,這不是什么丑事兒!”
“我直白點跟你講吧,我那大哥大一般不打電話,為啥?電話費賊忒馬貴啊,打不起。”
“還是咱院里幾哥們湊錢買的,一般誰要出去見人了,就會拿那個大哥大去裝逼,其實就一移動公用電話!”
“還有我那房子,也是哥兒幾個湊巧搞得裝修。”
“為啥?應酬太多了,咱京都的賓館貴,朋友來了,安排在小賓館里頭丟份兒。”
“高端的又沒錢安排,只能用這個法子給自己留大老爺們兒的面!懂了吧。”
接著邱志禮又開始各種喋喋不休了起來。
柴進大概知道了他的一個意思。
京都大院子弟有很多,有些甚至成為了京都的一些流氓。
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是他們的父輩。
父輩們都是馬克思主義共產階級的堅定捍衛者,剛正不阿。
兒子想搞資本主義經商?腿都打斷你的!
雖然已經九十年代了,但在京都這種官本位的環境里,經商仍然是被人所看不起的臭九流。
要不然當年劉強棟在中關村一年賺幾十萬,怎么還會被他女朋友小京的家人看不起?
而這些大院子弟又沒這思想,尤其被南方的財富故事給刺激了。
有些受不了單位日復一日的生活,毅然辭職。
父輩又不讓他們下海,而他們又沒了工作,但又死要面子,就這樣,邱志禮的這種情況非常的普遍。
柴進在車里特別好奇邱志禮怎么會跟他講這個。
這老哥既然是個打腫臉充胖子的人,怎么會揭自己的短?
一個多小時后,車子到了一個餐廳禮。
確實不是啥特別豪華的餐廳,充滿了平民消費的氣息。
進來后,他看到了很多老炮兒。
一來而去,他搞明白了!
只要有南方的人過來,這些人就會圍著對方問東問西,大多是關于南方財富情況的。
柴進對于他們這種特殊地位的尷尬,很是能理解。
桌子上,柴進一點一點回答著他們的問題。
知無不言。
幾圈酒走下來,關系也走近了。
柴進放下了酒杯后,望著他們說了句:“哥兒幾個,你們難道就打算這么一直在京都端著架子混到底?”
“深市那邊可有不少子弟兵過去了,難道你們沒有想過不破不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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