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褲腰帶松第179章褲腰帶松→、、、、、、、、、、、、、、、、、、、、、、、、、
李冬生連連擺手:“我怎么可能嫌你臟,你千萬別胡思亂想,我不是那個意思。”
蘇玉珍的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她突然向前一步,緊緊抱住了李冬生,身子微微顫抖著。
“我不臟,我還是雛兒。”
這句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李冬生的腦海里轟然炸開。
他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呆住了。
“啊?”
他上下打量著蘇玉珍,怎么也無法將眼前這個自稱是處女的女人,和那個有兒有女的母親形象聯系起來。
一個當娘的人,竟然說自己是處女?
這話要是傳出去,任誰聽了都會覺得荒謬至極。
蘇玉珍攥著褪色的被面,指節白得能看見皮下青筋:
“我的白化病是遺傳性的,我不想讓孩子遭跟我一樣的罪,我的男人很開明,他接受過教育,并不在乎這種事,我倆商量之后,就在后面鬧饑荒時,就在縣福利院領了孩子。”
“但我一直拿思語當親女兒看待,這么多年,我對她的感情從未有過一絲虛假。”
李冬生恍然大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蘇玉珍有白化病,而她的女兒卻沒有。
回想起平日里蘇玉珍對陳思語的關懷備至,那些噓寒問暖、那些默默付出,他對蘇玉珍把陳思語當親女兒這一點深信不疑,畢竟這些他都曾親眼見證。
只是,一想到蘇玉珍那重男輕女的公公婆婆。
平日里天天寵著的孫子居然不是自己的血脈,這無疑是個巨大的諷刺。
窗外北風卷著雪粒子撲打窗紙,像有無數雙手在撓。
“所以你公婆不知道?”
蘇玉珍搖了搖頭。
“他們都當栓子是親孫子。”
蘇玉珍慘笑一聲,從炕柜深處摸出個鐵盒,里頭躺著張泛黃的領養證明,“當年接生婆是我們遠房表姑......”
李冬生借著油燈看清證明上的紅戳,日期正是栓子和思語的“出生”那年。
李冬生深知,這種事對于蘇玉珍來說,是心底最深處的秘密,也是最沉重的負擔。
她如今敢把這個秘密告訴自己,這份信任,讓李冬生心中一暖,同時也感到責任重大。
“這事要是傳出去......”蘇玉珍突然抓住他手腕。
“我爛在肚里!”李冬生未卜先知般回應道。
蘇玉珍突然解開發繩,雪白的長發瀑布似的散開。
她抓著李冬生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摸,這里跳得多快。”
李冬生觸電似的縮回手,蘇玉珍卻欺身上來,帶著中藥苦香的呼吸噴在他喉結上:“你放心,我月事帶都是新換的......”
“大姐!”李冬生猛地推開她,后背抵上冰涼的土墻,“我幫你不是圖這個!”
蘇玉珍的眼角滑落一滴淚,聲音帶著一絲哽咽:“你是不是嫌我長得丑?”
這個問題讓李冬生心頭一緊。
他怎么可能嫌蘇玉珍長得丑呢?
在他眼里,蘇玉珍的身材、顏值和韻味都是頂尖的存在。
只是,在這樣敏感的時刻,他擔心自己的回答會被誤解。
他張了張嘴,卻一時不知道該怎么作答。
蘇玉珍見他不說話,又追問了一句:“你怕我懷孕后,纏著你是不是?”
“你放心,我只是想報恩,只是想讓我的心里好受點,我是覺得你不是那種男人,才敢放心把身子托付給你。”
“我不圖你別的,我知道我這樣帶著孩子的黃臉婆這輩子就注定困在這里了,我不會拖累你的。”
“我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常來看看我們娘倆,看看思語,她真的很喜歡你。”
“她還小,不懂事,昨天還說想讓你當他爹。”
“但你放心,我找大夫看過,我身體本來就不好,近幾年又動不動就大出血,早就不會懷孕了。”
“你放心,不會出事的。”
李冬生后背緊貼著土墻,胸膛劇烈起伏,望著蘇玉珍那滿是淚水與期待的面龐,心中的防線一寸寸崩塌。
他喉結滾動,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與顫抖:“玉珍,我……”
話未說完,蘇玉珍便踮起腳尖,用溫熱的唇堵住了他的話語。
這一吻,帶著長久以來壓抑的情感,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絕。
李冬生先是一僵,雙手下意識地抬起,想要推開。
可最終還是緩緩落下,輕輕環住了蘇玉珍的腰肢。
昏黃的屋內,兩人的影子在土墻上交疊,搖曳不定。
“思語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的。”她小聲道。
窗外,北風依舊呼嘯,雪粒子砸在窗紙上,仿佛在為這場禁忌的愛戀奏響別樣的樂章。
房間里,溫度逐漸升高,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李冬生的手順著蘇玉珍的脊背緩緩上移,撫上她如瀑的白發,環繞過來,慢慢下游,終于停在了雪白的山峰。
蘇玉珍輕輕扯著李冬生的衣角,將他一步步引向床邊。
李冬生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順從地跟著她的牽引。
當兩人一同倒在那李冬生抱來的被褥上時,李冬生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
自己剛跟唐素君那啥,會不會不太好?
思語呢?自己以后該怎么看待她?
還有這娘倆的以后……
雖然思緒紛亂,可更多的,還是此刻對蘇玉珍難以抑制的憐惜愛意。
一場繾綣,時光仿佛凝固。
李冬生這下知道了。
原來,白化病,不只有頭上的毛發會發白……
當李冬生劇烈起伏的胸膛慢慢平息,他輕輕撥開蘇玉珍額前的發絲,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蘇玉珍像是有所感應,睫毛輕顫,緩緩的回應。
兩人對視,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么。
良久,李冬生才開口:“玉珍,以后……”
蘇玉珍搖了搖頭:“沒事,我都知道,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后悔,我不用你負責,就當是我的報恩。”
李冬生沒再說什么,只是問,“思語該回來了吧?”
“是的……”蘇玉珍沉默片刻,又道,“對了,思語晚上睡得都很早,隔壁屋有點冷,但……”
當晚,李冬生回家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