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61:我趕山御獸帶全家吃肉!

第201章 懷柔趙鐵柱,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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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再看李冬生這邊,他和石虎不緊不慢地在山林中走著。

李冬生時不時地閉上眼睛,像是在感受著什么。

突然,他睜開眼睛,嘴角微微上揚,對著石虎說:“走,跟我來。”

日頭偏西時,李冬生正蹲在冰窟旁烤火。

面前擺著三只凍僵的野兔,后腿都系著草繩。

石虎盯著火堆發呆,突然聽見東邊傳來狼嚎。

"來了。"李冬生掐滅煙頭。

頭狼低沉的回應從谷底升起,兩人藏在雪窩子里守株待兔。

“哥!真有你的!”石虎按耐不住激動。

李冬生則顯得冷靜異常。

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一切,都是一開始就已經規劃好的,半點紕漏也沒有。

至于來的這四頭狼都是他精挑細選的老狼。

畢竟整個山都是他的獵場,盡量不搞竭澤而漁。

“砰砰砰砰!”

幾聲刺耳的槍響,劃破山林的寂靜,傳進空手而歸、正在下山的趙鐵柱等人的耳中。

那槍聲在山谷間回蕩,每一聲都像是敲在趙鐵柱等人的心坎上。

一個民兵臉色有些難看,強裝鎮定地自我安慰道:“不一定是打到狼了吧,說不定是雪兔啥的。”

另一個民兵也趕忙附和:“對對對!說不定就是放空槍呢!”

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暮色漸漸籠罩大地,趙鐵柱一行人垂頭喪氣地回到集合地。

還沒走近,就看到了篝火旁那四條灰狼,在火光的映照下,狼身泛著冰冷的光。

所有人腳步不自覺地停了下來,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面對這鐵打的事實,他們再也沒辦法繼續自我欺騙。

只能沉默著,空氣中彌漫著尷尬與失落的氣息。

石虎看到趙鐵柱等人回來,頓時來了精神,幾步沖上前去,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喲,趙隊長,這就回來了?”

“怎么,一頭狼都沒抓到啊?看看我們,今天可算是大豐收。”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故意在狼的尸體旁走來走去。

民兵們漲紅了臉,有人小聲嘟囔:“肯定是撿的瘸腿狼...”

“放屁!”石虎猛地掀開狼腹,露出新鮮彈孔,“瞅仔細嘍!三槍穿肺一槍爆眼,你給老子撿個試試?”

就在氣氛變得愈發緊張的時候,李冬生站了出來。

他語氣平和地說:“趙隊長,我這次贏純粹是僥幸,趕巧碰上了這幾只狼。”

趙鐵柱雖然心里滿是不甘,但也是個爽快人,咬咬牙道:

“愿賭服輸,輸了俺就認!不是啥僥幸,你確實有本事。”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看臉色,那是要多不痛快有多不痛快!

李冬生呵呵一笑,擺了擺手說:“這次比賽結果只有咱們知道,記在心里就行了。”

“都是為了公社的任務,沒必要搞得太僵。”

“愿賭服輸。”趙鐵柱解下武裝帶拍在車斗,“你不用說了!往后冬生兄弟指東,俺老趙不往西!”

李冬生卻笑了笑把兩條狼尸甩上民兵的卡車。

趙鐵柱看到這一幕,懵了。“你這啥意思?”

“天寒地凍的,給兄弟們添個下酒菜。”

石虎急得扯他袖子:“哥!咱辛苦打的……”

趙鐵柱似乎也并不領情,“你不用可憐我!”

“誰可憐你了?”李冬生直接坐上了車,伸了個懶腰說:

“回去就跟人家說,這次比賽是咱倆都打了兩頭,平手。”

說完,他又補充道:“快走吧,給我送回家,我這腿腳不利索呢。”

趙鐵柱看著李冬生,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他沒想到原來是李冬生照顧他的名聲。

居然在最后一刻還以為是對他的羞辱。

一瞬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個詞,被他體會的淋漓盡致!

一時之間,他的臉上有驚訝,有敬佩。

但更多的是對自己之前狹隘的愧疚。

但作為個東北大漢,他沒有多說什么話。

只是默默的領了這份情,并且,記下這回事。

卡車在崎嶇的山路上緩緩行駛。

車窗外寒風呼嘯,車內氣氛卻異常安靜。

李冬生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石虎則時不時地看向車后的狼尸,心中還有些不舍。

回到公社后,趙鐵柱按照李冬生的說法,向眾人宣布此次打狼比試雙方打成平手。

李冬生和石虎則回到家中,好好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李冬生家來了個意外的訪客。

呂彩蘭說自己也不認識的一個男人在門口,說啥也不進來。

李冬生聽的疑惑,他剛打開門,就看到趙鐵柱站在門口,手里還提著一些山貨。

“冬生兄弟,”趙鐵柱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昨天多虧你照顧我面子,不然我這臉都沒處擱了。”

“這些是我自家的一點山貨,你可一定得收下。”

李冬生這下還真有點不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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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久以來,他跑東跑西的給別人送山貨送禮的事兒倒是不少。

這還是頭一回有人來給自己送東西。

更何況還是之前公社里橫豎看自己都不順眼的趙鐵柱。

李冬生愣了一下,笑了笑,接過山貨說:“鐵柱哥,你這就見外了。咱們都是為了公社,哪有那么多計較。”

“別站著了,屋里坐。”

把趙鐵柱請進屋里,李冬生擺上酒菜,還叫來了石虎。

石虎對于趙鐵柱心中還有成見,不過也只是微乎其微。

三人推杯換盞,酒過三巡,話匣子也打開了。

“冬生兄弟,”趙鐵柱豎起大拇指,“兄弟是個敞亮人!我趙鐵柱這輩子服的人不多!你算一個!我再自罰一杯!”

石虎打趣道,“我看你就是饞酒喝了!”

然而在一片歡聲笑語中,沒人注意到,喝酒最少也是最清醒的李冬生,臉色變得有些嚴肅了起來。

“鐵柱哥,”李冬生忽然提起,“你說咱現在日子過得咋樣?”

趙鐵柱沒明白他的意思,“好!日子越來越好啊!”

李冬生搖搖頭苦笑了一番,“我不是說這個。”

他干脆把話挑明,“咱公社倉庫后頭有片撂荒地,平時空著也是空著,我覺得能圍二十畝養殖場。”

“你說咱要是在那兒辦個養殖合作社,把這些山貨賣到省供銷總社……”

趙鐵柱差點嗆著:“養狼?”

“養兔。”李冬生掀開炕席。

“野兔三個月一窩,配上榛蘑種植,年底能給公社創收這個數。”

他比劃的手勢讓趙鐵柱瞳孔驟縮——相當于三十張狼皮的年產值,而且這還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