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忽然心里一跳,嘴里道:“我就是想看看殿下是不是覺得所有女人都惡心呢”
她試著扭了扭腕子,然而并沒有掙脫開來。她開始逐漸發現這一夜不好過了。
“我還忘了沒問你,”高熾道:“那兩個女人是這么教的我,又是如何教的你呢?”
“沒、沒教!”張急忙道:“哎呦,我進去什么都沒看到,以為是十大閻羅殿呢!殿下、殿下,你別老擰著我啊我腕子快斷了!”
“你可不老實,”朱高熾意味深長地打量她:“沒說實話。那嬤嬤什么來歷你怕是還不知道呢吧,那可是前元宮廷里西番僧人給順帝做房中運氣的法術,號稱演揲兒法所用的明妃!包括那尊歡喜佛,也是西番為行房中術供養的秘密大喜樂禪定佛。那佛像有一十七種變化姿勢呢,她們沒給你一一看過?我可不信。”
這話簡直讓張又羞窘又生出了氣憤,想她在后世什么沒見過?想當年姐幾個蹲宿舍里頭還一起看一點動作片,還交流過哪個男優器大活好呢!真以為我啥都不知道呢,居然這樣裸地調戲我!
她是很想說兩句牛哄哄的話,但是很明顯,她是那個更慌亂無措的人。
燭光下的張面色旖旎,神態嬌羞,看的高熾心頭暢快起來,伸手就去掰扯她的衣服。張嚇了一跳,左支右絀抵擋不過,被扒拉下褙子和大衫,眼看褲子也要不保了,急忙喊道:“我來,我自己來!你先把燈滅了!”
高熾似乎是輕笑了一下,果然依言吹熄了大紅喜燭,黑夜似乎給了張些許的勇氣,她飛速地解了褲子,“刺溜”一聲鉆進了錦被里面,雙手死死抓住了被子,似是要把自己裹成一個蠶蛹。
這可逗笑了高熾,然而張也禁不住想笑了!因為高熾滅了蠟燭轉過身來,她依然看得清高熾的身形,特別是他袒胸露腹,那個白花花的肚子,光滑油亮的,觸目就是一片雪白,一走動就有白浪滔天的感覺,當然張是不指望看到八塊腹肌的,但是比女人的皮膚還要白算是怎么回事,況且一根胸毛也沒有這是要逆天嗎?
高熾不知道她笑什么,但是佯怒起來,一雙手伸進被子里,跟提溜小雞一樣,愣是把她提了出來這時候她才感到男人和女人力量的懸殊,單是這一雙手,她就根本反抗不了然而此時她渾身也只剩下了大紅鴛鴦的肚兜,就這么一件遮擋的東西,在高熾有如實質的目光下似乎也有等于無了。
張低低叫了一聲,縮著身子就往被子里鉆,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她的后腦被扣住,嘴巴也被撬開了
高熾含著她的嘴巴好一會,含含糊糊道:“鵝膏的味道你那么愛吃粉果子嘴巴張開讓我也嘗一嘗”
張渾身亂顫,牙齒都在打顫,不一會兒就讓高熾尋到了縫隙,輾轉挪騰地帶出了她的舌頭來,居然還輕輕地咬了一口。張只恨自己現在不能五感頓失,而是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在對自己做什么。他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將她肚兜解開了,胸前沒有絲毫屏障,無限秀色是一覽無余。
“你這乳兒,”高熾的鼻息噴在她臉上,喘息也濃重起來:“好似今天吃的粉果子,皮薄,餡又嫩”他忍不住吻上,開始輕輕的啃咬起來,含住顫動的果兒,一手又捉住一個,輕揉慢捻,指尖在上面滑行著,張羞得感覺渾身像燒著了火一樣,“你你真是太討人厭了!”然而終究是擋不住他在胸前的搓弄。
漸漸地也有異樣的感覺涌來,從胸前席卷到四肢百骸,張使出渾身力氣抵擋這種陌生的感覺,擰住身下的錦被,竟生生將一個“福”字的半邊扣掉了。高熾的食指和中指采擷著尖尖上的紅纓,還有一只手已經摩挲到了胯上張嚇得死死并著腿,不過這樣的抵擋是在做無用功,因為當高熾的嘴唇貼上了她肚皮上細嫩的肌膚,輕輕呵了一口氣的時候,張就自己打開了軟綿綿的雙腿。
等高熾的手伸進去的時候,張就只能將半張臉埋進錦繡枕頭里無聲嗚咽起了,她不敢發出只言片語的聲音來,因為一張嘴就是失魂落魄的呻吟聲。
柔嫩的花瓣已經吐出了又滑又膩的蜜汁來,然他已箭在弦上,再忍受不得,用力擠進她身子里,終于水乳交融了
張疼得要死要活地,到了后半夜才覺得有一跳一跳的的感覺了,終于她長長“嚶”了一聲,只感覺身子一陣痙攣,腦子化了一般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等張被喚醒的時候,她還以為是諸王館里教導她的女官來催她了呢,嘴里便嘟囔“知道了”,伸手去摸索床頭放的衣服卻沒想到摸到了涼生生的一坨肉,嚇得她立時睜開了眼睛,果然看到了身旁睡著的高熾。這一下讓她所有的記憶都紛至沓來,高熾是如何翻來覆去將她折騰個遍,自己又是如何哆嗦著求饒,這讓人羞惱的畫面霎時間令她全身的毛孔都間歇不斷地轟然作響起來,她跟觸了電一樣坐了起來。
然而根本坐不起來,她整個身上似乎接收不到大腦的指令,這種螞蟻啃噬的感覺就是全身回血的征兆,這時候她才從麻木中感到了抽筋似的酸痛。
張小聲的叫喚起來,這聲音似乎吵醒了高熾,他嘴里也發出了“唔”的一聲,不知道外頭等候的女官是什么聽力,居然聽到了這蚊子一般的哼哼聲,錦帳外頭立馬就響起了腳步聲。張下面濕黏難受,不得不勉強起身叫宮女打水進來,她剛把兩條腿兒伸出帳外,身下似乎就不由控制地流出了東西來,張又羞又惱,又僵在那里不敢動彈了。然而能在這個殿里服侍的人,都很穩重,沒有人輕佻地抬頭打量她,張就夾緊了雙腿,哆哆嗦嗦從床上下來,擰了濕帕子又鉆回床上去偷偷擦著。
那個地方約摸是腫起來了,輕輕一碰都疼,就是再柔軟的巾布也讓張疼得齜牙咧嘴地,只好略略擦過兩遍,只等著朝見完回了諸王館再叫水好好洗。之后張就叫宮女進來幫她穿衣服,在這空當高熾也徹底醒了,見到她柳眉蹙著,顯然是不勝鞭撻的樣子,不由得哈哈哈低笑起來。
張忽然氣不打一處來,不知怎么就彎下腰去,狠狠扭了一把他雪白的肚子上的肉昨晚上這一坨肉晃得她頭疼,眼前跟閃過了無數道白光閃電一樣,她就在這道白光下面潰不成軍。
這一下把高熾掐得叫喚了一聲,嘴里倒吸著氣,一轱轆從床上翻了下來。這一幕讓捧著衣服和盥洗用具的宮女驚得目瞪口呆,張也不管,就讓她們過來服侍穿衣服,留著高熾一個捧著肚子揉來揉去。然而他揉了一會兒,似乎發怔了一下,就忽然站了起來。
張在鏡子里看他,只見他雙腳并在一起,然后低下了頭去。
過了兩秒鐘,他忽然抬起頭來,拍了拍肚子,又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接著往下看去。
然后兩條淡淡的眉毛就擰巴在了一起。
張忽然明白他是在看什么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