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真怕了
作者:驚年渡分類:
夜晚,天上并無一顆星子。
白日里開門投降的降卒被大聲呼喝著聚到一處,據說是漢王有令,應該是通告如何處置他們——又警敏的人,似乎已經預見到了什么,尖叫著想要沖出去,卻被抓了回去。
“爾等不思順受,”有一個人捏著奸細的聲音,裝模作樣地讀道:“反叛朝廷,其罪當死!”
銃兵四面八方地圍上來,放槍的軍士三人為一個小組,先由最前面的火槍手射擊,然后退至隊伍后方裝填彈藥,由第二名士兵上前開火。三人交替裝彈、開火,圍堵在東南西北四個地方,看見有人從廢墟中跑出來便當場射殺。
“準頭差了許多。”高煦輕輕揮了揮馬鞭:“弓弩手再補一輪。”
張在營帳之外,心神俱裂地看著一場真正的殺戮在眼前上演,耳邊是無盡的哀嚎和慘叫,夾雜山風吹過碎石發出的巨大的轟鳴,她就在這樣一片凄慘怪異的聲音中瑟瑟發抖。
即使手刃過數人,她也不曾經見過如此大規模的屠殺,這樣慘無人道的血腥殺戮,是針對手無寸鐵的降卒的,高煦假意同意緩兵,接受城內的條件,讓城內三萬軍士出城,結果一夕之間盡數屠殺。
彌漫的硝煙之后,就是尸骸枕籍,人頭落在地上是真的可以滾動很遠的,張似乎有一種感覺,那人頭馬上就要滾到她腳下了。
在絕對的暴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沒有用處的——她意識到這一點,原先籌謀的脫身之計就全無用處了。如果高煦不放她走,她就是用盡所有的辦法,都無法離開。
張覺得高煦已經陷入了一種偏執當中,人終究會被其年少不可得之物困擾一生。因為得不到,所以他想方設法孜孜不倦就是要得到——這幾天無論張怎樣哀求、咒罵,高煦一概不理睬,是鐵了心要囚禁她。
張簡直不能想象自己再也見不到高熾,見不到椿哥兒壽哥兒的情形,與之相比,她甚至覺得失身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她能回去。她現在似乎也清楚高煦的打算,山東之亂平定,太子妃隨便一具尸首就糊弄過去了,高熾他們會以為自己真的死在了亂兵刀下,短暫的悲痛過后,皇帝不會允許東宮無主,東宮很快會迎來新的女主人,再也不會有她的痕跡。
她也知道高煦會如何安置她,在王府內是不可能的,他自然有隱蔽而不為人知的地方,像囚禁金絲雀一樣囚禁住她,她余生差不多就只供人褻玩了。
高煦對自己這種亂人倫的行為并不以為意,甚至還告訴她,唐太宗當年殺弟娶弟媳,甚至將小楊氏和他所生的兒子過繼給齊王,高煦覺得自己還沒有那樣不要臉,若太子自甘退位的話,他甚至還能保太孫不死,甚至還可以封賞爵位。
張原先聽他說這些,幾乎氣炸了肺,但是現在想起來,未必不是他對自己奪嫡,已經有了必勝的把握。她也想過自己要不然就和這個人同歸于盡算了,這樣沒人再威脅她的丈夫兒子了,但是她舍不得死。
貪生怕死,人之本能。特別是死里逃生許多次,這條命就被自己附加了很多的價值。她也舍不得太多的東西,她的丈夫兒子,她前半生所經營的一切榮耀,就是讓她從頭再來,她都不愿意。
既然沒有勇氣死,那就只能拼盡全力生。要從高煦的手中逃脫,并非易事。但從馬桶上跌落的那一霎那,似乎讓她清楚地回想起洪武二十八年的一整年。事實上她已經淪落到比那時候更痛苦更難堪的情地,那種向死而生的感覺,又一次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感覺到一雙雄武有力的手將她抱了起來,她才發現自己跪在地上已經很久了。
她微微一顫,然后慢慢偎去了熱源,甚至半張臉也貼近了近在咫尺的胸膛上。明顯感覺到他的腳步頓了一下,才用細如蚊蚋的聲音道:“你殺了好多人。”
高煦坐在了床邊,卻并沒有放下她,而是將她的下巴捏起來,似乎正在細細打量。看到她細碎的睫毛低垂著卻輕顫著,身上也在不易覺察地發抖,才道:“不殺了他們,日后山東永無寧日,還是要反。”
“可他們都是走投無路才——”張甚至被自己小小地嗆了一下,她的喉嚨里發出嗚咽一樣的聲音:“才反了。”
“父皇當年也是走投無路反了,”高煦的手在她臉頰上摩挲:“你要我手下留情,看著這些賊寇有稱王稱帝的一天?”
張感覺他的手沿著自己脖頸而下,伸進了衣服里。她忍了一會兒,還是抓住了高煦的手腕,露出了小鹿一樣哀求的神色:“別,求求你——”
高煦似乎真的有一瞬間,沒有動了。但很快她的衣服被拉扯下來,這力道甚至拉的她從錦被上滑了半身下去,露出了牛乳一般光潔的脊背來。
“今天這么乖,”高煦仿佛在她頭頂輕笑了一聲:“是怕了嗎?”
眼淚滴落在繡枕上,張甚至不敢去擦,她感覺高煦在她那里玩弄著,剛剛才好的傷口似乎又開始肆虐地痛起來。但這一回他明顯輕了許多,在她身上用了各種花樣,即使她的心沒有任何回應,但身體的反應,卻讓她難捱。
“說你要我,”高煦采擷紅櫻的手用了力氣,他灼灼盯著蜷縮成一團的女人:“說。”
張把臉埋在被子里,只感覺眼睛被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蟄地辣辣地疼,她斷斷續續地抽噎,身下的被子都被她的指甲抓破了。
“就是犟。”高煦似乎笑了起來,竟兩手夾著她,扶她騎坐在自己身上。
張渾身哆嗦,被底下的玉柱頂地羞憤欲死,終于哀求道:“我不行,我不行,不來這個……”
然而下一秒,就感到水潤玉硬,沁身而入!
“啊……”她被頂地渾身顫抖,這種姿勢更讓她連眼睛都無法閉著,由著男人捏著她的臀兒上下顛簸,就像海浪中的漁船一般,忽東忽西,完全無法自己做主。
張抽噎地不行了,偏偏又聽高煦吸著氣嘖嘖道:“你那里簡直就是天地造化——緊窄如田螺,盤曲似羊腸,肉圓肌潤,花心淺顯……嘶……最妙的就是里頭有一顆小小的珊瑚珠,你自己不知道吧……”
高煦只感覺她那里一顆圓潤潤的珠子,一旦碰上了,麻筋融骨,而手中的女人也是千方百計地藏匿著,不想叫他碰到。
但他偏要次次都去碰,沒過數次,五六滴眼淚霎時就落到了胸膛上,男人頂弄起來,萬千手段,讓她渾身緊繃,兩條腿兒亂蹬起來,卻被牢牢鉗住,憋得一口氣幾乎吐不出來,到最后已經是哭得魂不附體。
漢王根本不需要其他的力量,但在這床笫上,就可以讓她求死不能。
牙齒深深地咬緊下唇,她趴伏在污濁難聞的錦被上,在一次一次地模糊中,聽到高煦的吼聲:“你乖乖地,就像今天這么乖,要什么,我給什么!”
不知道能存在多久。。。。。瑟瑟發抖。。。。抓緊時間,抓緊時間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