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鳳雙目直視著肖艷紅。
暗道,空口說瞎話她會,反正過了那么久,又沒證據,怕啥!
“大家聽聽這是什么?”
肖艷紅拿出一個小小錄音機放在桌上,打開。
“艷紅,我教你的辦法保證能成功,明天敬酒時你以死相逼,讓梁文君難看,解除婚約,梁文興肯定會認為你對他余情未了,會回心轉意,跟陳玉玲離婚,和你在一起。對付負心漢,你可以用一百種方法讓他服服帖帖,這些等以后再跟你說。”
最后一個字說完,肖艷紅迅速拿起收音機,放進口袋里。
其實是障眼法,錄音機已經被她放進系統倉庫。
陳美鳳撲了個空,心里燃燒著最為猛烈的憎恨,擦得白嫩的臉瞬間變得猙獰,看上去怵目驚心。
李婷婷看著她,質問:“美鳳,是不是真的。”
“假的,她胡說八道,她當時窮得叮當響,怎么會有錢買錄音機,肯定是找人模仿我的聲音錄的。”
找你女未。
錄音機里的人確實是陳美鳳。
這是旺財跟著穿越過來時正好聽到,趕緊錄起來。
今日終于用上。
“肖艷紅有錢,她婚后開了家公司,買個戒指對她來說不是難事,反正我是相信她。”李大根說。
他的話立即把現場的人分成兩派,一派相信肖艷紅,另一派相信陳美鳳的話。
李婷婷剛才還說支持陳美鳳,不知怎么的,突然轉了性站在肖艷紅那邊。
陳美鳳氣炸了,可目前的形勢對她很不利,她是對付不了肖艷紅,立即轉了話題。
“李婷婷,你不照照鏡子自己是什么德性,還有臉說別人。你給肖艷紅當一個月免費保姆。”
“我馬上到市里上班,怎么可能跟回鄉下。”李婷婷得意的說。
她想,只要她堅持,就不用擔心。
“我在市里有房,正準備搬過去住,李婷婷,從明天開始算。”
肖艷紅的話像一個顆定時炸彈讓李婷婷坐立不安。
“不,不可能,你不可能在市里買房。”
李婷婷是一萬個不相信,所有人也質疑。
肖艷紅立即邀請他們到市里,讓他們死心。
市中市花園小區一棟獨立別墅。
“肖艷紅,這套房子真的是你的?”李大根問。
他的手撫摸著長椅,羨慕不已。
“李大根,你就別摸了,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有人說。
李大根沒有理會那人。
他繼續看家具,每看一件都發出羨慕的聲音。
“好,這些都是上好的紅木家具,現在市場上找不到這么好的。”
李婷婷說:“得了吧,越說越懸,搞得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
接著,李大根跟李婷婷互掐。
肖艷紅大聲說:“夠了,都別吵了,李婷婷,趕緊去燒水泡茶。”
李婷婷臉色一沉,掙扎的說:“我干嘛要燒水,我又沒有答應你,是你自己在說。”
肖艷紅冷笑,“別死不承認,我錄音了。你不怕我到你上班的地方廣播,你試試。”
李婷婷面如死灰。
她沒想到肖艷紅說的是真的。
她才不干。
“肖艷紅,我當時是開玩笑的,不能當真。”
“開玩笑,呵呵,要是我輸了,你肯定不會這樣說。”
李婷婷不管怎么爭辯,肖艷紅一點退讓的機會都不給。
好你個肖艷紅,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我李婷婷發誓,從現在起,我勢必把你男人搶過來。
送走同學們,肖艷紅根本不再理會被留下來干活的李婷婷。
她此時最關心的是系統獎勵。
在她買單后,系統告訴她已完成任務,但是依舊沒有獎勵。
肖艷紅打開電視機,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其實,她是意念進入系統。
旺財,怎么回事?沒獎勵。
別急,再等等,說不定會很晚。
旺財能做到的只是這點安慰。
他心里沒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于等到系統傳來信息,但不是獎勵,而是新的任務。
都沒獎勵,還做什么任務。
肖艷紅氣呼呼的說,很不滿升級后的系統。
不做新任務,你之前的獎勵有可能會被回收。
可惡,混蛋!
肖艷紅氣得大罵。
樓下,剛回來的梁文君聽到二樓傳來肖艷紅憤怒的聲音,匆匆要上樓。
他不驚訝有這套別墅,是肖艷紅早就打了預防針,說這套房子是吳老板的,讓她免費住一年。
之所以聽到吼聲,是誤以為跟吳老板吵架。
然而,梁文君剛走到樓梯口就被突然沖過來的女人攔下。
“梁醫生,別急!”
梁文君一怔,眼睛睜得大大看著她,性感的薄唇微啟,“你是誰?”
“我叫李婷婷,是艷紅的同學。”
看著面前這個扭扭捏捏的女人,梁文君恨不得把人推開。
但他還是忍了下來。
“你到客廳坐會兒,我馬上叫艷紅下來。”
梁文君想越過女人上臺階,手臂突然被對方抱住。
敏感的他立即閃開,還是慢了一步,手臂被李婷婷抱著。
“放開!”
憤怒的聲音使得周圍的氣壓變得越來越低。
李婷婷打了個冷顫,還是沒有松開的意思。
下一秒,梁文君用力掰開她的手,并一把推開。
李婷婷一個踉蹌,后退兩步,沒站穩,整個人跌坐在地上,眼睜睜看著正上樓男人的背影。
她深深被吸引住了,眼里滿是嫉妒恨。
為什么,為什么肖艷紅的命這么好?
有錢又有個帥氣的丈夫。
不公平。
太不公平。
不,她不能讓肖艷紅好過。
李婷婷從地上起來,匆匆離開。
她是去打電話給陳美鳳,問關于梁文君的一切。
梁文君上樓,擰開房間的門。
門開了,他一眼就看著躺在床上無jing打采的女人,大步走過來,關心的說:“媳婦,你怎么了?哪兒不舒服?”
“渾身都不舒服。”
肖艷紅賭氣的說。
梁文君什么都沒說,蹲下,接著把肖艷紅的一腿放在他的腿上,按捏著。
舒服,太舒服。
有男人伺候真是不一樣。
“媳婦,怎么樣,好些了嗎?”
看著滿是關心的丈夫,肖艷紅說不出的謊。
“好多了。”
梁文君松了口氣。
“樓下來了個女人,說是你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