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鳳,按你的說法,咱們全村的婦女只要生了兒子的,都是不要臉,又表又當。”
肖艷紅的話,頓時引起了眾人的不滿。
“肖艷紅你胡說什么?關我們什么事。”陳玉玲氣呼呼的說。
“陳玉玲,不用瞪著我,
我只是轉述陳美鳳剛剛說的話。我來抱我兒子,就說我跟兒子親密。”
就肖艷紅這一解釋,眾人明白了,紛紛罵陳美鳳在城里沒漲見識,反而帶著一股齷齪的思想。
陳美鳳并沒有為眾人的指責而羞憤離開。
剛從包里拿出一個攝像機。
“肖艷紅,別以為只有你有手機視頻,我也有。”
她擺弄著攝像機,接著眾人看到里面的一段錄像。
肖艷紅看了,
是今天早上旺財去找她的畫面。
“這男人是誰從來沒見過,
怎么會進肖艷紅的房間?”
“怪不得梁文君去京都治病,肖艷紅都不跟著去,原來是在這里幽會別的男人。”
在人群中的黃金花并沒有加入罵陣中,她匆匆離開。
這一幕正好被梁翰澤看到。
媽,速戰速決,不然又生事端。
肖艷紅拿出手機打電話。
“旺財,過來一下。”
旺財就在不遠處接到肖艷紅的信息,小跑過來。
“肖老板,什么事?”
“他們說你是我的情人,給大伙兒介紹一下。”
旺財看著眾人。
“我叫旺財,這次受京都厲老板所托,讓我來帶肖老板去京都。”
村民們畢竟沒出過遠門,一聽到京都來的都覺得很厲害。
昏昏的是錯怪了肖艷紅也指責陳美鳳,不應該窺視人家的隱私。
陳美鳳不樂意的氣呼呼的說:“憑什么肖艷紅可以拍攝別人的視頻,而我拍的就是窺視人家隱私,你們這些根本就是吃人嘴短。”
村長媳婦不樂意了。
“陳美鳳你說話負責任,什么叫吃人嘴短,
我們拿了肖艷紅什么?”
陳美鳳:“你兒子女兒他們不都在跟肖艷紅做美食,現在在這里做燒烤,生意很不錯。”
村長媳婦:“肖艷紅問過咱們村誰愿意學廚師,咱們村里有誰愿意,就連黃梅都不肯。我兒子女兒他們啃食苦,有什么錯呢?”
陳美鳳:“這就是肖艷紅的高明之處,布下迷魂陣,用月子中心和他嫂子來迷惑,再教你們做燒烤生意。這下誰都沒意見了。”
肖艷紅:“陳美鳳都這么說,我再重申一次,想學做燒烤生意可以去市里燒烤店找黑子,學期一個月不用交學費,也沒工錢。”
“沒工錢,誰學。燒烤爐熱烘烘的,換成是我,也不愿意讓我兒子去學,還是在包裝廠干得舒服。”一個村婦說。
她的話得到了不少人的回應。
肖艷紅冷笑看著陳美鳳,“這么多年,你還是一點沒長進。”
陳美鳳氣得咬牙切齒,
“肖艷紅,別得意,三個月內,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接著轉身離開。
旺財大聲的說:“這個女人長得還可以,可惜腦子不正常。”
陳美鳳娘剛說了一句“你才腦子不正常,”立即帶其他人追問昨晚她家發生什么事,陳美鳳為什么半夜尖叫。
嚇得她什么都不敢說,匆匆的離開,這下陳美鳳腦子不正常被坐實。
就在眾人準備散去時,不遠處傳來梁老太怒吼聲。
“肖艷紅,你這個賤人,我們老梁家的面子都被你丟盡了。”
大家以為又有什么新聞都圍了過來。
“肖艷紅怎么了?不會偷漢子吧?”
“不好說,肖艷紅的事經常有反轉,還是多聽少說話。”
肖振明雖剛過來,也把剛才的事了解清楚。
“親家奶奶,艷紅怎么了?你說清楚,我可不想我女兒不明不白的又背鍋。”
梁老太:“你女兒背著我孫子偷男人。”
肖振明:“哪個男人?你說,我把他抓來當面對質,如果是我女兒做的對不起文君的事,我打斷她的腿,向你們老梁家負荊請罪。”
梁老太沒有說話,轉看向黃金花。
“金花,你過來跟大家說清楚。”
此時黃金花正跟吳嬸滴滴咕咕,臉色越來越難看,聽到婆婆叫她,嚇得魂都快沒了。
梁老太見她不說話,四周又一雙雙好奇眼睛盯著,賊難受。
“金花,快說。”
黃金花過來,在婆婆的耳邊小聲說:“娘,搞錯了。”
“什么搞錯了?不是肖艷紅,那是誰?”
“這......”黃金花支吾,“那人是司機,接肖艷紅去京都。”
梁老太氣得揮起手中的拐杖朝黃金花打過去。
“都是當奶奶的人,說話都不知輕重,事情要搞清楚,這是被壞我們老梁家的名聲。”
張口閉口就老梁家,肖艷紅實在聽不下去。
“奶奶,你都知道當奶奶的人說話要知輕重,你呢,不查明清楚過來就罵了我,是你沒把我爹他們放在心中,還是你心里沒承認文君是你孫子。”
梁老太一聽,氣得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黃金花嚇得顧不得腳上的疼,趕緊扶著老太太,給她順背,安慰。
梁思禮剛好過來,扶著老娘。
老太太手指著她,“去,馬上打電話給你三弟。”
“娘,思成他們去京都,電話多少我根本不知道。金花,你打文興,讓他轉達。”
黃金花都好長一段時間沒聯系上兒子。
梁文興年后去了京都,剛開始還隔幾天打回來,后來都不打,已有一個月了。
就在她不知所措時,有人高喊,“迎佛祖。”
大伙兒紛紛散開,去捻香。
肖艷紅也讓旺財捻香。
“不行。”
聲音大,又帶點娘娘腔,引起了周圍人的好奇。
肖艷紅嚇得趕緊把梁翰澤塞到旺財手中。
“我知道你是司機,幫我抱一下孩子,這里到處都是熏香,我怕傷到孩子。”
旺財反應過來,抱著梁翰澤離開。
捻香過后,肖艷紅找她父親。
“爹,我等會就要離開去京都,供品你帶回去。”
肖振明看著女兒,“你不回家跟你娘說一聲。”
肖艷紅搖了搖頭,“不了,她還在氣頭上,免得了她跟嫂子生氣。”
她不是不愿意。
是大嫂黃梅像中了邪似的,老跟她作對,怕會對她娘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