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翠英轉身問旁邊的趙亞蘭,她一臉認真的樣子,讓對方再沒能忍住,噗笑出聲來。
“亞蘭,這有什么好笑的,人家想買,你趕緊啊。”程玉珠嚴肅的說,她還急著用錢。
接受到好友警告的眼神,趙亞蘭才忍著笑,點了點頭,“對,你買嗎?”
她可不敢說一枚五毛錢,漲了五倍,真敢開價!
程翠英想買可價太高,幾經討價還價就是不降,最后她還是咬牙買下。
“玉珠,我送你戒指,你不送我嗎?”準備離開程家的趙亞蘭突然這么說。
她有很多疑問,非問清楚不可。
程玉珠正想找借口,這下正好給她機會,“送!”
說完,兩人愉悅的離開,程翠英正愛不釋手對著剛買的戒指傻笑,根本不會注意到程玉珠的離開。
路上無人的拐角處。
“玉珠,你真夠狠的!”趙亞蘭壓低聲音說。
程玉珠笑了,臉上的笑容如綻開的玫瑰一樣的美。
“她欺負我還少嗎?我只不過收回一點點利息。”
“你這么高價買給她,我就不敢賣給村里……”趙亞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程玉珠給打斷。
“別,你該怎么賣就怎么賣,別的我來處理,她那枚的鴨母珠比較黑,要是她鬧,可以用這個來說。”
“萬一她想換?”趙亞蘭說出疑問。
程玉珠笑了笑說:“你傻啊,哪有賣出去的貨沒問題就能換的,她要換可以,加錢。”
“算你狠!”
接著,程玉珠交代了些事,便回去。
她的肚子越來越疼,而且已經有人朝她們這邊走過來。
回家后,程玉珠立即躺在床上,程翠英看她這樣便知道怎么回事,可不想呆免得等會兒被當傭人使喚。
程翠英一離開房間,程玉珠立即啟動意念,進入空間,放心的休息,不用擔心程翠英返回或是有人進入她的房間,只要她有一點危險信息,財迷就會知會她。
“翠英,你不是說玉珠跟志國在一起,怎么沒有呢?”黃海燕見程翠英在隔壁吳嬸家立即把人叫過來問個清楚。
“你傻啊,這種事誰會承認,你想大中午的誰會突然上山,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程翠英沒想到黃海燕會懶到不肯上山,只在山腳下等人,哪能抓到程玉珠的把柄,既然沒能當場抓個現形,她不會再說什么。
“說真的,我要是你,絕對不會在山腳下等,太冒險,就算你看到他們倆一起從山上下來,那又能說明什么呢?”程翠英話中透著一股不滿。
本來她是想找趙寶柱上山,可人家不在,自己不想一個人上山,不但不能在厲志國面前留個好印象,說不定還會被他們羞辱,她才不會干這樣的蠢事。
沒能羞辱程玉珠反被羞辱的黃海燕早就后悔沒有上山,此時被程翠英說出來,更是心中更是不快,正想要發泄,卻找不到借口。
她吸了口氣,余光正好瞥見到正在玩手指的程翠英,一陣冷笑,“翠英,你不是還沒嫁人,怎么有戒指呢!”
“怎么樣?我這個好看吧!”程翠英得意的說,心里對對方更不滿。
她已經站在黃海燕面前很久,時不時看著自己的手,沒想到這女人的眼力那么差,此時才發現。
“好看,哪個男孩子送的?”黃海燕輕笑的問。
“朝民嬸,你別亂說,什么男孩子送的,這是我自己的。”程翠英趕緊解釋。
“你自己的?你怎么戴在右手中指上,我還以為你跟哪家孩子定親呢!”
程翠英一愣,以為自己聽錯,緊張的問:“為什么不能戴在右手中指上?”
黃海燕不知是被程翠英手上的戒指好感,還是心情不錯,竟然告訴她女子把戒指戴在右手中指表示訂婚了,戴在右手無名指上表示已婚。
聽完后,程翠英‘哦’了一聲,心里在琢磨著程玉珠剛才的話。
剛剛黃海燕跟她說的,之前程玉珠已跟她說過,但她不信,還以為是嫉妒她戴的好看,現在看來是冤枉了人家。
程翠英并沒有告訴黃海燕她的戒指是買的,就是擔心會被她娘知道罵她。
她買戒指的錢可是她昨天因為給程玉珠一塊讓她心里不快而找她娘要的。
程翠英從黃海燕家離開后并沒有回家,而是想去看某人回來沒有,讓他看看。
“主人,快四點了,你得去做飯啊!”
安靜的空間突然響起財迷提醒的聲音,讓正躺著迷迷糊糊的程玉珠瞬間清醒過來。
“什么?快四點了,財迷,你怎么不早點叫我?”
程玉珠不滿的抱怨聲,讓財迷一陣傷心。
他之所以沒有早點提醒也是為了程玉珠好。
這妞真是拼了,昨晚干活到天亮,剛才進空間又編了一會兒戒指,是他催她睡一會兒。
空間中傳出財迷的嘆氣聲讓程玉珠有一絲不好意思,“財迷,對不起!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行啦,別說了,再說下去只怕你繼母來抓人。”
正如財迷所說的,程玉珠剛走出房間就看到王春花朝她走過來,不悅說讓她快點去做飯。
程玉珠邊準備著晚飯邊想著趙亞蘭能幫她賺回多少錢,想著很快就能賺上三塊錢,更想著程翠英竟然真用五毛錢買下她的戒指。
“程玉珠,你坑我!”
突然,廚房門外傳來程翠英憤怒的聲音。
程玉珠正把灶鍋里的粥盛起放在小鍋,身后傳來的聲音,她自然聽到,但沒有回頭。
已進廚房正怒氣沖沖跑過來的程翠英見對方根本不理她,更加的生氣,伸手想要打翻鍋。
一來是想讓程玉珠燙著,二來是制造事端,說程玉珠不滿干家務,在發脾氣。
“啊!”
一陣尖銳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廚房,慘痛的聲音讓正朝中廳走過來的王春花嚇了一大跳,趕緊沖進廚房里。
“英子,怎么啦?”
王春花看到女兒蹲在地上,護著手臂,痛苦申吟著,箭步上前,摟著程翠英。
站在旁邊的程玉珠已經把手中的鍋放在灶臺上,緊張兮兮的說:“姐,我,我不是故意,我不知道你站在我腦后沒長眼睛,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