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是提前一個星期開學,還有三就開學,程玉珠焦慮了。
“主人,你緊張也沒用,房東沒來,這是好事。”
“主人,快別了,有人來找你。”
在空間里的程玉珠脾氣不再是溫柔,無不透著她的憂慮。
“要是自己的店,我可以重新裝修,騰個地方……”
這么錢,卻不屬于她。
放假一個半月,程玉珠凈掙近五百元,這簡直是程進財工資的一百倍。
站在對面盯了玉珠首飾店兩個時的王春花看著眼紅,后悔當初讓這扔搖錢樹離開。
程玉珠這一招簡直是一箭三雕。
程玉珠則是安心的做她的生意。
物美價廉,贏得了不少顧客,不僅回頭客率高,也幫她起取宣傳的作用。
門開了,店外站著兩位五十來歲一男一女。
男子兩鬢白發,臉色紅潤;女子燙著時尚的“菜花”頭,一身高檔的衣服,無不透著她就是有錢饒氣息。
“老叔老嬸子,你們這是……”程玉珠心翼翼詢問。
女子冷冷的:“我們是房東。”
房東?他們終于出現。
程玉珠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
“你們二老請里面坐。”
程玉珠客氣的把人請進屋,煮水泡茶。
接著她把租下店的事了一遍,并出自己的想法。
“你要買下這店面。”女子驚訝的問。
程玉珠點頭,表示她沒開玩笑。
不過,男子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一絲開心。
“我們一家都搬到國外,還能不能回來不知道,孩子們都在國外,他們已經不適應國內的生活,我們不僅要賣陵面,連房子。”
房子?
程玉珠沒有這方面的準備。
她心翼翼的問:“老叔,我是直腸子,你直接給個價,店和房子要賣多少錢?”
“八百八。”女子。
接著補充:“姑娘,你不是個學生,就算你的生意在好,也是買不起的,給你兩時間,收拾搬走,這一個半月的租金我們就不收你的。”
這是根本看不起人。
若換成是其他人,或許會氣得跳起來,但程玉珠不是十五六歲的姑娘。
她秀眉微擰,似乎在思考,接著抬頭看著兩人。
“買下是永久性的嗎?”
“是。”男子回答。
“行,我們明早交錢辦手續。”
程玉珠完,女子再次提醒,“姑娘,是八百八十元,一分都不能少。”
聲音較剛才大了幾分,連正在店鋪外張望的其他店的人員都聽到。
第二上午都已是十點半,玉珠首飾店還沒有開門,顧客是來了一批又走了一批。
“怎么回事?程玉珠今還沒開門?”隔壁店的人。
看著又有顧客失望離開,她們羨慕又嫉妒程玉珠。
都是開店的,她們從早盯到晚,顧客是寥寥無幾,反而是程玉珠的店這兩生意火爆,現在又不開門。
清嬸冷笑:“她呀,只怕再也不能開這店了。”
“什么?真的嗎?”另一個店員問。
一下子,幾個女人圍在一起問清嬸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程玉珠的房東回來,讓程玉珠走,還是不走得八百八買下,一分都不能少。”
清嬸把昨晚聽到的事告訴大家。
其實她沒聽到多少,而且都是隱隱約約,聽得最清楚的是最后房東太太的‘八百八,一分都不能少’。
其他的都是清嬸自己揣測出來添進去的。
“真的?太可惜了。”
清嬸:“有什么好可惜的,像她那種自私自利的人,早走好了。”
大家都不話。
她們知道清嬸想讓自己的侄女跟程玉珠學,卻被人家拒絕。
程玉珠給的理由很簡單,串珠不是一兩就學會的,而她馬上初三,學習任務很重,沒有時間。
可清嬸認為程玉珠自私,怕教會別人,跟她競爭。
表面上跟程玉珠客客氣氣,暗地里可不這樣。
這不,又有人來問玉珠首飾店怎么沒開門。
清嬸:“人家不開了,到別處去買吧!”
每來一批顧客,清嬸都會把人給勸走。
其實覺得清嬸這樣做好過分,卻沒人敢,畢竟這附近好幾個店都是清嬸或是她親戚家的。
可以程玉珠的生意太好了,剛走一批又來兩個姑娘。
其中一個問:“程玉珠不開店,不可能不賣首飾,你們有知道她到哪里賣嗎?”
“不知道。”清嬸沒有一絲猶豫,迅速回答。
看到人家失望的樣子,她的心里多了一分滿意,仿佛在‘程玉珠,這就是你自私的后果。’
突然一個男生插話進來,“請問程玉珠的店怎么啦?”
清嬸正要開口,剛剛話的姑娘更快,“她搬走啦,劉學長,你不知道嗎?”
男生正是跟程玉珠關系較好的劉長河,他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接著他:“玉珠不會搬走的,她不是還要找人看店,怎么會搬走?”
清嬸目光上下打量著劉長河,也看了他身邊的女子,目光多了一絲異樣,同情的:“那是前幾,她昨晚被房東趕走,不然得八百八十元買下。”
“這破店要八百多?簡直太坑。”劉長河氣呼呼的。
接著又問:“嬸子,你知道房東在哪?我去找他們理論。”
清嬸張了張口,正在要開口,遠處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房東在這。”
劉長河轉過身,看到程玉珠回來,她的身邊跟著一對老夫婦,跑上前,質問:“就這破店五百都不值還八百八,你們實在過分!”
店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里面有人嗎?”
是一個男子的聲音,有力卻能聽出蒼老。
程玉珠很快拿下門栓棍,準備打開門。
財迷打斷程玉珠的話。
“誰啊?不是打烊了嗎”程玉珠。
今晚,她不想做生意,早早就打烊,在空間里發牢騷。
不是她沒有安全防范而是現在時間尚早,很多店都沒關門,偷沒那么大膽。
再來是財迷不可能讓她去冒險。
財迷神秘兮兮的:“你趕緊啊,絕對有驚喜。”
這可是引起了程玉珠的好奇,立即回到店。
“好個鬼,要是他們回來二話不把我趕走,該如何是好?”
她想過各種辦法想從程玉珠那里得到錢,可每一次都被程進財和程翠英警告,制止。
看著進進出出的人,王春花的心在流血。
堵了左鄰右舍的嘴,免去問玉墜的事,也幫她趕走時不時來她店的程進財,更是把程翠英和趙寶柱的關系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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