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打厲志國的電話卻是關機。
那個時候的手機是沒有來電提醒功能,不然程玉珠已經回了電話。
程玉珠好奇,轉看向一旁的厲志國,仿佛在問‘我說錯話了嗎?’
“奶奶,徐叔叔說過兩天回來。”
程玉珠高興地把得到的消息告訴徐大娘,可對方并沒有如她期待中的那樣高興,反而眼里露出憂傷。
他以為厲天水給錯電話,讓太太去問,得到的答案是號碼沒錯,還給了厲志國的號碼。
郭寶生呢?他到底跟徐蘭發生了什么?
從第一次見面時,程玉珠能看了來郭寶生對徐建很好。
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肯定會找人家算賬,我已經失去一個女兒不能再失去兒子,我一直不敢跟他說實話,只告訴他,徐蘭曾提過這個人。”
徐大娘是有讓兒子去找郭寶生,看有沒有徐蘭的消息。
徐建以為徐蘭和郭寶生只是普通朋友,畢竟人家結婚了,自己的妹妹不是那種破壞別人家庭的壞女人,也就沒有多想。
“不,我沒鬧,我相信財迷的朋友,也相信鄭光遠的身體現在很好,不信,等明天他回來,可以帶到醫院做個檢查。”
程玉珠對自己貓始地玉石給人治病是很有信心的。
她想著笑佛店里的原石,可耳邊是兩老人互相安慰的聲音,讓她緩過神。
“爺爺,徐叔叔后天回來,是不是因為徐蘭姑姑?”厲志國問。
徐老板點了點頭,“是,蘭蘭是6月18日這天失蹤的,找了兩年一直沒有消息,我們已經把這天當是她的忌日。”
聽到這話,程玉珠的心一顫,腦海中是她母親的信息。
這么多年了,她一直沒有找到她母親的娘家,就連周邊的城市都找市了,還是沒有,就如同徐蘭一樣,在這個世上消失。
晚上十點,就在徐老板正要打烊關門時,鄭光遠來了。
“厲醫生,對不起!是我愛人的錯,害你失去了工作,我已經讓院長登報替你澄清一切還你清白。至于李醫生和那個護士已經被醫院開除了,看在院長替他們求情的份上,我就沒有告他們。”
鄭光遠一個勁地給厲志國道歉,搞得厲志國都怪不好意思的,他沒有忘記一個人。
“主任呢?他有沒有受到處罰?”
鄭光遠是一臉愣懵,“關主任什么事呢?他很好啊,害我的人是李醫生。”
程玉珠忍不住接下話,“才不是,就是主任害的,他一心想得到志國的科研資料。”
她把厲志國不交出科研資料,主任是如何一次又一次想要害厲志國的事情說出來。
“幸好志國早有防備,不然肯定又要被趕出了醫院,但防不勝防,還是中招。”
“不不,我可以肯定害我的人是李醫生,至于主任,說真的,我不知道,他對于我昏迷的事有沒有參與我不知道,至少李醫生沒有指證人家是同伙。”
厲志國立即按住程玉珠的手,提醒她別再說了。
“玉珠,算了,反正我們也不回那醫院,他們怎么搞也不關我們的事,現在說正事吧。”
接著厲志國告訴鄭光遠,他想在這里開個診所,手續還沒有辦下來,希望能幫忙。
經歷了這么多事,厲志國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礙著面子,不敢求人。
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要靠自己去努力,機會是靠自己去爭取過來的。
“厲老弟,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明天我一定幫你把這件事情處理好。”鄭光遠很爽快的答應。
正事說完,程玉珠突然對厲志國說:“志國,快給鄭先生把把脈,看他的身體狀況如何?”
厲志國被她的話給搞蒙了,并不是所有的病都能把一下脈就能看得出來的。
不過他確實不敢說,免得給程玉珠沒面子,還是伸手替趙光遠把了下脈。
在他們兩個人接觸的同時,程玉珠趕緊啟動了意念空間,通過戴在厲志國身上的黑烏沙了解到鄭光遠身上的毒素。
鄭夫人很擔心地問:“厲醫生,怎么樣,我們家老鄭的身體如何?”
厲志國說,“剛給他把了脈,一切正常,不過明天最好是到醫院做個全身檢查,畢竟沒有一個病人能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好起來,而且你們又開了這么遠的車,早點回去休息。”
鄭夫人說:“厲醫生,能不能幫個忙?我們家老鄭開了這么久的車也累了,時間晚了,要不你們幫我們開車,晚上就住我們家,如何?”
這番話讓在場的人都非常的驚訝,眼睛直盯著鄭夫人,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包括鄭光遠。
厲志國很想拒絕,不過這番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鄭光遠開了這么久的車肯定很疲憊。
正要說好時,卻被程玉珠給搶先了。
“鄭夫人,你們沒有司機嗎?”
鄭夫人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鄭光遠瞪了愛人一眼說:“有的有的,我們有司機,我這就打電話給他。“”
程玉珠接著說:“其實你們大可不必讓司機過來,可以打個車回去。”
“不行不行。”
不到一分鐘,程玉珠的電話響了,徐老板也讓老伴別再哭了。
電話是鄭光遠打來的,在電話中跟程玉珠道歉也向她道謝,是他們救了他。
程玉珠告訴他,他們在W市,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厲志國輕搖了下頭,表示沒有,接著轉看向徐老板,“爺爺,怎么啦?你們跟徐叔叔吵架?”
他之所以會這么問是因為程玉珠在W市讀書時從認識徐老一家到現在都沒有見過徐建回來過。
“沒有,這孩子孝順,只是自從他妹妹失蹤,找了那么多年都沒有一點消息,我們就要求他不要回來,看到他,就想到我那可憐的女兒。”
厲志國聽到這話,皺了皺眉,在程玉珠掛了電話后,再也忍不住。
“玉珠,鄭光遠剛醒來,身子虛弱,加上還得呆要醫院觀察,怎么可能這么快回來,別鬧!”
徐老板的眼睛紅紅的,聲音沙啞,老大娘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掉,接著嗚嗚的哭起來。
程玉珠和厲志國哪還敢說,趕緊安慰人。
她打給徐建后,對方是一臉懵,說過兩天回來再說。
程玉珠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立即打電話給徐建,想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可電話一直在占線中,她不停的打。
還在B市市醫院的鄭光遠得到程玉珠的電話號碼,不停的打過去,可對方卻一直在占線中。
程玉珠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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