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鎖在廁所的隔間,拿出手機,撥打厲志國診所的電話,可是一直沒人接聽。
難道出診?
“玉珠,我正想跟你說,今早去志國診所,沒開門,到住處叫也沒有應答,不知是不是回B市?”
想到詭異的事,又找不到厲志國,程玉珠越來越害怕,都嚇出一身冷汗,手腳發涼。
她給徐老板打電話。
說完,程玉珠迅速消失。
鄭瑤點了點頭,“嗯,我對這里不熟,有點怕,就想跟程玉珠同一個房間,可有人也非擠一塊,沒辦法。”
程玉珠聽著渾身起雞皮疙瘩。
玉珠,怎么啦?心神不寧。”笑佛問。
“不是吧?這么省。”笑佛驚訝的說,簡直不敢相信。
他的視線轉看向旁邊的鄭瑤,似乎在問:“真是這樣嗎?”
“玉珠,到底怎么回事?”
手機里傳來財迷的聲音,讓程玉珠欣喜若狂。
“財迷,太好了,你還能聽到我說話。”
“玉珠,你說的是什么傻話,我怎么就不能聽你說話,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程玉珠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等等,你說你之前并不知道這些關系,是昨晚才知道,而且你昨天還到一塊軟玉,是這樣嗎?”
“嗯,是的,有什么問題?”程玉珠不解的問。
她可以肯定自己敘述的一點都沒有錯。
財迷說:“按理你身上有錦鯉翡翠,不應該出現這樣。玉珠,你想辦法把從農民工那里得到的玉石賣了,說不定是這東西在影響你。”
“你是說那玉石不吉利。”程玉珠小心翼翼的問。
“有可能。”
“不行,若是這玉石不吉利,我不能賣給別人。”
程玉珠堅持,財迷沒辦法,讓她自己小心,他會盡快過去。
掛了電話,程玉珠也回來,沈女士已經挑好了石頭。
“程玉珠,你怎么上個廁所那么久,我都想著讓黃老板派人去廁所打撈人。”沈女士并開玩笑的說,并遞上一塊玉石,“給,你幫我看看。”
程玉珠接過原石,可是,她一點都感應不到。
“你真的覺得這塊好?”程玉珠看著沈女士問。
沈女士點了點頭,“不知道,我覺得好看就拿了,我外行,才讓你幫忙看。”
“我也是外行,不如請黃老板幫忙。”
程玉珠把原石推給了笑佛。
笑佛搖了搖頭說:“玉珠,你店里賣的首飾,你會怎么跟人家說呢?不管自家的娃如何,在自己的眼中都是最好的,你讓我怎么說?”
鄭瑤笑了,程玉珠也笑了,沈女士一臉愣懵。
“黃老板,對不起!我錯了。”程玉珠說。
接著她轉看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沈女士,“這石頭憑我的判斷,沒戲。”
程玉珠以為她會生氣,可沒有,還笑瞇瞇的遞上了另一塊。
然而,一連看了五塊原石,程玉珠都沒覺得一塊有貨。
“程玉珠,你是什么意思?想砸我生意。”
不僅沈女士不高興,就連笑佛也氣了,質問程玉珠。
程玉珠笑道:“黃老板,別生氣,我只是按自己的辦法去看,我年輕,不懂,容易看走眼,你別生氣。”
接著她對沈女士說:“沈阿姨,我昨晚沒睡,頭暈,什么都看不了出來,你自己看著辦,要是覺得可行,自己拿去給開石師傅試試,我先回去。”
程玉珠起身,想要走,卻被沈女士給攔下。
“玉珠,別,別急,要走一起走,來,我們去打開一塊試試。”
沈女士不僅沒不高興,還一副興致勃勃的拉著程玉珠要去開石。
麻麻呀!程玉珠都快被嚇出冷汗了。
她越來越覺得這事不對勁。
“沈阿姨,不,我不去,你們去吧,我坐在這里等你們。”
程玉珠不僅去,更不起身,坐在椅子上。
現在,她只希望笑佛能救她。
可她的希望落空,笑佛起身,對她說:“玉珠,走吧,去看看,多一些磨練對你是有好處。”
在三人的邀請中,程玉珠無奈的跟著去。
上午來賭石的人并不多,他們聽說程玉珠看的石頭沒貨可人家堅持要開,好奇得圍過來。
“程玉珠,你確定這石頭沒貨嗎?”一個有幾年經驗的人問。
程玉珠笑道:“我不能確定,至少我看到的是沒有。”
“你怎么看?”
“呵,大哥,你問這話有意思了,你會把你的看家本領說出來分享給大家嗎?”
這話立即引起了在場人的一陣笑。
“對,程玉珠說得有理,林老板,你就別再強求。”有人說,也算是替程玉珠解圍。
當然,程玉珠是不會感激。
“沈阿姨,你可想清楚了?”
沈女士點了點頭,“賭石賭石,賭的就是運氣。”
聽到她的話,程玉珠更覺得不好,她的余光偷偷看著旁邊的鄭瑤。
這個女人像一個局外人,似乎就為了給她當司機。
程玉珠想,難道真的是農民工的那塊軟玉給她帶來的麻煩?
想到財迷的話,程玉珠靠近笑佛,問道:“黃老板,要是開出來的有貨,又想要急著脫手,該找誰呢?”
她直入主題。
本來大家都對沈女士的石頭不報希望,但現在程玉珠的話讓他們覺得有貨,高興的讓師傅快開石頭。
師傅依舊像以后一樣問要怎么開?
沈女士說,“切吧。”
或是以往,師傅立即拿起工具,可自從給程玉珠的玉石開壞,他不敢大意。
不行,她不能向命運低頭。
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程玉珠都對自己說這句話。
她又撥出一組電話號碼。
電話里,不只徐老板說,連徐大娘也抱怨,抱怨的對象不僅是厲志國還有徐建,說他明知道程玉珠要過去,還往外地跑。
“玉珠,你在聽嗎?”得不到回應的徐大娘問。
程玉珠趕緊回答,“在,在,我在聽,我還有事,先掛了。”
“財迷,我遇到不正常的事。”程玉珠試探性的說。
她怕,怕財迷不能聽她說話,那簡直更詭異,也是在這正常中。
她真不知該說什么,掛了電話,緊緊的握著手機。
此時的心情猶如前世得知自己被騙被賣后的那種無助。
程玉珠又打厲志國的電話,關機,怎么會這樣?
不行,她實在受不了。
“我去洗手間。”
程玉珠緩過來神來,笑道:“昨晚我們三個同一個房間,不習慣,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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