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志說：“主人，不怪你，是財迷自己的選擇。”
“什么意思？”程玉珠驚訝的看著小家伙。
小志之所以這么說也是受了財迷之托，不想讓程玉珠在自責中度過。
小志把整個過程說了一遍，不過，有些事他沒有說實話。
財迷根本不是想要進化成人類，而是他忘了重新打開開關，無法聽到程玉珠的話。
程玉珠的目光直盯著那個鍵，腦海中是當時和財迷的畫面，后悔是她害了財迷。
程玉珠一進空間，第一件事就是問這事。
她自從剛才聽到小志對她說誰誰心里的想法時，非常的激動，這簡直是繼承了財迷之前的一切，而且比財迷更進化。
程翠英放在桌底下腿上的手緊緊的握成拳，她想要發泄，想要大聲吼，但是條件不允許。
正滿意的吃著飯的程玉珠無心聽村們奉承的話，她吃了飯，便上樓去回房間跟小志聊天。
“小志，你能聽到我爹和英杰的心聲，那能不能感應到王春花和程翠英的？”
程玉珠也想知道，“未必是看守所的管理人員，也可能是某個犯人的親人來看望轉達意思，現在的電話挺方便的。”
想到自己的舒服，程玉珠后悔，當初不該拿著人販子鄭瑤的照片到處詢問，搞得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主人，我覺得你應該從你們村的村民下手。”小志說。
程玉珠搖了搖頭，“沒用的，他們要是想說，早就說了，不會等到現在。”
她覺得從村民著手，不如往鄰村方向去。
程玉珠到隔壁的吳村走動，當然，只是隨便走，別人肯定不會理她，更不會說什么，她是找趙亞蘭娘借了工具，裝成了走貨郎賣首飾。
自從想到回家鄉，程玉珠就做了準備，買了不少珠子放在空間，此時正好用上了派場。
“姑娘，你的胸花真的好看。”
有人五十來歲的女人看到程玉珠那用蝴蝶雙飛復制的胸花，拿在手上愛不釋手。
程玉珠笑道：“大娘，你的眼光真好，這可是獨一無二的。”
那女人搖了搖頭說：“我看未必，我以前可是見過的。”
什么？她以前見過。
程玉珠怔驚，眼睛直盯著對方，“大娘，你說……”
“姑娘，不好意思，我剛剛看錯了，你這個確實是獨一無二，多少錢？”
婦女突然改口，讓程玉珠很失望，她笑道：“多少錢都無所謂，這胸花只賣有緣人，要是有人能說出這胸花的來歷，我就賣給她，只收一分錢。”
程玉珠本來是想說不用錢，是小志提醒她，一定不能說不要錢，才收了最低的價。
“什么東西一分錢？”其他婦女也圍過來，七嘴八舌。
反而是剛才那個婦女盯著胸花，一個字也不說。
程玉珠趕緊跟小志對話，“小志，你聽到她在想什么？”
“不知道，周圍的干擾太大，我根本無法感應清楚，只知道她在想，也有傷心的意思。”
傷心？
程玉珠很不解，她的目光再次打量著婦女，見對方跟其他婦女沒什么區別，穿著樸素，從拿著胸花的手來看，粗糙又有脫皮的痕跡，應該是做農活的。
“大娘，看樣子，你很喜歡這胸花，可你似乎不太像有緣人？”程玉珠敲擊一把。
其他人聽到一分錢，自然也想試，很快，婦女手中的胸花落到了其他女人的手中。
小志聽不到她的心聲，但程玉珠從對方的表情看出一絲端倪。
看來這個婦女是真的見過蝴蝶雙飛，那么會是誰做的胸針，那枚胸針此時又再哪里呢？
程玉珠覺得這將是找到徐蘭的突破口。
婦女沒有再拿那胸花，也沒買其他首飾，匆匆的離開。
程玉珠很想追上去，可是她不能不顧別人的感受。
“剛才那位大娘是誰？她好像很喜歡這枚胸花，而且從她的口氣中似乎以前見過。”程玉珠拿回胸花，試探的問。
一個跟剛才的婦女差不多年紀的女人撇嘴說：“呵，她那會見過這么好的東西，你別被她給騙了，只要她看上的東西，都會裝出一副很懂的樣子。”
若是不是有小志，程玉珠還真的相信眼前這個婦女說的話。
從小志的話，程玉珠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在嫉妒剛才那個婦女。
她笑瞇瞇的說：“大娘，按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她是真的見過，想要買，還想著跟你們打聽她的住處，等會兒去找她。”
“你千萬別去找她，她家有個瘋兒子，會傷人的。”婦女說。
其他人也在勸程玉珠，這更是引起了她的好奇。
程玉珠在第二天一早上山給她娘上香，“娘，你在天之靈一定要讓我盡快找到害你的人，我會讓他們都繩之于法，我等會兒要去見當年拐賣你的女人，你一定要保佑我能從她的嘴里得到一切。”
程玉珠見了人販子鄭瑤，并沒有從她的口中得到想要的。
不是鄭瑤在說謊，而是這個女人瘋了，像個傻子似的。
“小志，我不會再關掉我們之間的心靈相通。”程玉珠保證的說。
可她的話說得太滿了，在以后跟厲志國親熱時，每一晚都是關掉，不讓小志知道她的想法。
一個小時后，程玉珠去老宅看望她奶奶，為了從中探到消息，可是下了手筆，送給老太太一個玉手鐲。
“小志，你確定她是真的瘋了？”走出看守所，程玉珠立即用意念問道。
“我可以肯定。”小志堅決的說，“是誰這么厲害，搶在你的前面收買了看守人員，把那女人嚇成瘋子。”
然而，程玉珠還是沒有從老太太的口中得知王春花的一切。
是老太太有意隱瞞還是王春花藏得太深呢？
“財迷自己關掉一切，甚至想要進化成人類。”
“當然不能，你心里想什么，我倒是一清二楚，還有，你現在可以控制我，不想讓我知道你的想法，可以關掉，來，我告訴你，按這個鍵。”
小志不僅把程玉珠叫到了屏幕前，還讓一只蝴蝶停在了一個全黑又小的按鍵上。
村民們聽到程英杰的話都進屋來給程進財道喜，說他有兩個好女兒，會賺家還顧家，懂得為他分擔，更疼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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