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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她笑著起身，緊了緊圍在腰間的衣服。
“凌大哥我先下去練功，如果不著急，等我課程結束，一起走啊！”
凌霄點頭，目送她出去。
柳婉兒立刻換作一副嘴臉，哀怨的扯著凌霄的衣襟，“凌哥哥，最近你都不喜歡我了？”
“婉兒，我們談談？”
“談……談什么？”柳婉兒向后退了一步，她從凌霄的眼睛里讀懂了一些東西，讓她感到后怕。
但是駱芬在她耳邊絮絮叨叨說過的話，又給了她一絲底氣。
“凌哥哥，你是想叫我不要跟林楠在一起？”
“我說的不對嗎？”
“凌哥哥……”
目光觸及他冰涼的眼神，柳婉兒心里“咯噔”一聲，小臉陰沉的能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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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雖然話從她嘴里說出來，但意思都一樣。
“林楠走到今天很不容易，以前你怎么對她我都看在眼里，婉兒，你有很好的家世，父母給你鋪好了未來，林楠她沒有，一切都要靠她自己去拼搏。”
“什么？”柳婉兒白了臉，“你這是在指責我？”
他的眼睛在冒火，憤怒席卷著冰寒，鋪天蓋地而來，嚇得她瑟瑟發抖。
“凌哥哥，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凌霄雙手鉗住她的肩膀，用力搖晃著。
“凌哥哥，你喜歡林楠？”她心有不甘的問道。
“你忘了孟老師的妹妹？從她出事到現在，不過兩三年的時間，這么快你就忘了她？孟茵她……”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驚悚的瞪著一步步向她走來的凌霄。
“凌霄，你瘋了？”
柳婉兒的衣服被他撕壞，內衣的肩帶滑落，頭皮披散著，煞白的小臉上布滿淚水，驚恐的躲到孟荷的身后。
“孟老師救我，凌哥哥他……他……”
“告訴我，你怎么知道孟茵？是誰告訴你的？快點告訴我，是誰？”
“凌、凌哥哥，你快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孟荷跟林楠剛出電梯，就聽到遠處辦公室里柳婉兒的哀嚎，兩人急忙跑進來。
一陣風從林楠的面前吹過，凌霄低低說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看了眼屋里哭鬧不休的柳婉兒，林楠冷笑了一下，關上門離開。
半個小時后，孟荷出現在教室，面上看不出有任何情緒，甚至還跟其他幾位學員開了幾句玩笑話。
她哭的傷心欲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什么，孟荷怒不可遏，“啪”的一聲，甩了凌霄一個巴掌。
他捂著臉回頭看到門口面無表情的林楠。
“林楠……”他喃喃著張了張嘴，看了看正在氣頭上的孟荷，抓起沙發上的包疾步離開。
孟荷笑笑，“算了，走吧，樓下有人等你。”
地下車庫，濃濃的煙味揮之不去，凌霄靠著車子，頭發有些凌亂，眼睛猩紅，滿地的煙蒂。
他苦澀的笑笑，替她拉開車門。
課程結束，她把林楠留下。
“辦公室里有監控，你要看嗎？”
“我？”林楠指指自己的鼻子，“好像沒有必要吧？”
“你不問問發生了什么事？”
還能是什么？一定是柳婉兒觸了他的逆鱗，她最想知道的是凌霄心中那抹白月光到底是誰？不能讓她糊涂兩輩子。
“你想說的話，我就做最好的耳朵。”
“凌大哥，你還好吧？”盡管心里清楚發生了什么事，她不得不裝作善解人意的乖巧模樣。
“見你見笑了。”一下午的時間，下巴頦上就冒出了青茬，看來凌霄被柳婉兒氣的夠嗆。
“我們去哪里吃飯？”她故作輕松的問道。
“孟荷是我的朋友，她有一個妹妹，叫孟茵。”
酒斟上，凌霄目光誠懇的看著她。
“我說過有個女孩子很像你，她叫孟茵，幾年前離開我，不知去向。”
車子駛向高速路，一直開到小山腳下，凌霄才停了下來。
這里竟然有一座田園式的酒莊。
跟在凌霄身后，兩人要了一個很小的包間。
“不知道，她是個隨性的人，天地寬廣，來去自由。”
愛之深恨之切，凌霄一定是愛慘了她，才會這么長時間念念不忘。
“凌大哥，你現在放下孟小姐了？”
“她……她為什么離開？”
凌霄苦笑，端起酒杯自顧跟她碰了碰，一口喝了下去。
辛辣沿著食道一直竄進胃里，火燒火燎，壓不住他內心的痛。
他的心結很深，林楠感受到了，一頓飯他吃的并不開心，到是要感謝柳婉兒，不用她做什么，讓凌霄知難而退。
“林楠，有件事忘記跟你說。”往外走時，凌霄懊惱的戳了戳腦門。
“看我這記性，差點耽誤大事。”
凌霄愣住，捏著酒杯的手有細微的顫抖。
放下了嗎？他不知道，今天柳婉兒提起，一下子就點燃他心中怒火，也許是對柳婉兒有氣，也許是對他自己。
“凌大哥，我不想再做任何人的替身，我也不想稀里糊涂的活著，我們不是不可以做朋友，但是我希望你能看到自己的真心。”
身后冰冷的嘲諷，讓林楠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怪不得覺得后脖子陰風陣陣，怎么在這種地方也能巧遇大神？
“嘿嘿，蘇、蘇老師，你來吃飯啊！”
“怎么了？”林楠邊回頭邊往前走，一不留神撞到隔壁包廂出來的人。
“有個青歌賽……”
“凌先生，當著我的面，明目張膽的撬行，不是君子所為。”
她想起柳婉兒的話，好奇的多看了兩眼，原來是跟女友約會，怎么蘇大神心情這么差？難道他女友沒有取悅到他？
“胡思亂想什么？”蘇衍沒好氣的白了眼她。
“翅膀硬了可以自己接私活？”
“不吃飯難道我來吃屎的？”
林楠漲紅了臉，目光一掃，發現他身后的女人是那個叫陸依依的大小姐。
“陸小姐跟蘇衍有婚約。”
難道是被自己撞見約會，大神臉上掛不住才遷怒自己？
走廊里快速安靜下來，陸依依抿著唇，輕聲說道，“蘇少，我們該走了！”
“蘇老師，我們先走了。”
“啊？”林楠反應過來，忙不迭解釋，“蘇老師，我只是跟凌大哥吃個飯。”
眼神交匯，電光火石，林楠不知哪來的膽子，拉著凌霄就往外跑。
蘇衍回頭，目光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陸小姐，我想你已經清楚了，蘇家的事與我無關，蘇果不接受你，是你自己的原因，以后不要再來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