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超巨型集合位面
他太疲倦了。
在上一個位面中，他遭遇了三只魔本質衍生體，而且還都是加強版的，個頂個的實力強悍。
自從蟲子位面中，荀筱雨說破了敵人的圖謀后，接下來的八個位面里出現的魔本質衍生體都得到了增強，而且是在越變越強，特別是上一個位面，路遠明遭遇到了三只魔本質衍生體，其結果就是從每一次他追殺魔本質衍生體，變成了三只魔本質衍生體在追殺他。
還好他還有一切時空大自在符箓，雖然這是最為珍貴的最終底牌，但是該用時還是必須要用，他控制著每一次使用一到兩秒，來擺脫與重創魔本質衍生體，這需要極為強大的控制力才行。
總之，上一個位面一改過往的戰略方式，不再是他以最快方式清除魔本質衍生體，而是利用宇宙人類和位面人類集團大軍清剿位面的怪物，他則牽制三只魔本質衍生體，反其道而行之。
如此一來，此戰持續了八天八夜，真正的八天八夜，別的人還可以輪換操縱戰艦，機甲，武器等等，但是路遠明卻只能夠單身一人與三只衍生體纏斗，每時每刻都在戰斗，而且每隔幾秒他就必須進入時感反應狀態。
所以外人的八天八夜，對他來說卻仿佛過了十年這么久！
持續性的戰斗，讓他的精神衰弱到了極限，在清除了整個位面的怪物，那怕有著三只衍生體也無法出現更多怪物時，他配合集團大軍終于擊潰了三只衍生體，從那之后的三個月時間里，他就一直呈現出精神疲倦狀態，每天都要睡十幾個小時，那怕是現在開始進入下一個位面，他也依然如此疲倦。
他依然還是生命，依然還有生命的極限，現在不過是他超出極限后的負荷罷了。
八個位面，加上最初的國際象棋棋盤位面，蟲子進化位面，到現在為止，路遠明已經帶領人類大軍跨過了十個外位面的路程了，一共收攏宇宙人類四千五百多萬，很遺憾的，八個位面中有兩個位面的宇宙人類已經全滅，他們抵達的時間太晚了，其中一個位面晚了一個多月，另一個位面則晚了至少兩三百年。
雖然靠著現實基準穿透實驗，達成了脫離觀察者相對時間的辦法，但是這并非是百分之百可靠的事情，只能夠計算成功率而已，但是生命可不是數字，兩個位面的宇宙人類，一共一千多萬的人就此葬身在了外位面中。
這讓路遠明情緒低沉了好久。
除此以外，連續八個位面，他都未曾找到獲得位面規則模塊的辦法，那怕將整個位面都翻找一空，他依然沒有找到，一丁點的端倪都沒有，倒不是懷疑荀筱雨的分析，畢竟他也確實感覺到每個位面都有一套獨特的規則在起效，但是到底該如何獲得這些規則模塊，到現在他也依然懵逼，完全無所知的感覺。
“還沒到嗎？”
路遠明蘇醒過來雖然依舊疲倦，但是他還是立刻承擔起了所該負的責任，詢問了現在的相關情況后，他立刻就找到了相關的宇宙人類專家問道：“曾經有發生過嗎？在位面與位面間隙的濃霧中航行了超過一周？”
這名專家也是來自宇宙的老人，活了數萬年了，從最初就是被路遠明分身救出來的科研人員，他想了想道：“這是有可能的，曾經有過幾次極限航行記錄，最長一次長達六年多，我們都以為是否被困在位面間隙中，或者是航向第二層夢幻境了。”
路遠明略微松了口氣，他又問道：“那時候依然是我的分身在領航嗎？”
這名專家點頭道：“是的，您的領航是無可取代的，在您的分身死亡后，雖然我們靠著基準現實錨定裝置來錨定外位面，但是這有許多弊端，消耗是一方面，不穩定和不安全性也是公認的，每一次外位面逃竄都是一場賭博，這才逼得我們不得不實行了現實基準穿透實驗。”
路遠明點頭示意明白了，接著他又去找到了荀筱雨，不過他要詢問的則是關于位面規則模塊的事情。
“這我也不知道啊。”荀筱雨就光棍得很，她直接說道：“我只是從邏輯上分析出了這些位面的存在，必然是有某種穩定規則集合，而這種規則集合是那怕在高層面的高維時空也可以穩定存在的，所以我才提議你搶奪下至少一個位面規則模塊，但是怎么搶奪，怎么得到，怎么使用，這些都要靠你才行呢，你可是超凡者，而我不過一個區區普通人而已。”
路遠明頓時就覺得頭大得很，他就是想不到辦法才來問人的啊。
這時荀筱雨忽然又說道：“不過說起來……估計快可以了哦。”
“什么？”路遠明皺眉問道。
荀筱雨就笑嘻嘻的道：“敵人快忍不住了哦。”
路遠明更是感覺到莫名其妙，他立刻問道：“什么意思，說清楚啊，不要搞這種謎語好不好，我再次重復一點，正是因為我們想不到，所以才要你幫著我們一起分析與思考，你每次都搞這種謎語人，實在是讓人火大。”
荀筱雨反倒是慢條斯理的拿過一杯奶茶，喝了一口后才說道：“別這么著急嘛，我這不是正在說嘛，關于位面規則，我們確實不怎么該怎么操縱，連你都不知道，那就真的是沒辦法，但是我們不知道，有人知道啊。”
“誰……伱是說敵人？魔本質與諸神殘尸？”路遠明恍然的道，但是他隨即又疑惑的問道：“我知道諸神殘尸肯定懂這些，魔本質也是一種機制，也懂這些，但是他們又不可能教導給我，也不可能手把手的將位面規則模塊直接給我啊。”
“這可說不一定哦。”荀筱雨神秘的笑著。
路遠明又逼問了許久，可是荀筱雨卻就是一副油鹽不進的謎語人樣子，氣得路遠明差點就破口大罵。
就如此，路遠明活動了幾小時，處理了一下必須要他來決定的政務，軍事要務之類，又和四名適格者討論了一下在現今科技手段下，該制作什么樣的機甲才能夠發揮他們的戰力，接著又馬不停蹄的接見了位面人類的一些文明代表，答應了他們的一些不太重要的要求。
就如此，他已經活動了十個小時，那種深入骨髓的疲倦又一次襲來，他就再一次去到了休眠艙處，打算再去睡一覺。
可就在這時，忽然有警報聲響起，一聽到這個聲音，路遠明渾身一激靈，立刻就往艦橋處跑去。
這是位面抵達的警報聲，宇宙戰艦的偵測系統發現了大氣，空氣，以及陸地之類。
他們正在從迷霧中跨過一個位面的晶壁，從而進入到一個位面之中！
“偵測艦全功率啟動，匯報位面情況！”
“特戰隊做好戰斗準備，預防突襲情況發生！”
“適格者與調試者進入機甲彈射區！”
“現實錨定裝置啟動中……”
各種各樣的命令從旗艦艦橋上發出，然后傳遞給了各宇宙戰艦以及各只部隊。
目前人類集團設有三種部隊，第一種是四名適格者帶領調試者的王牌部隊，專門針對精英級怪物與敵人，其次是食用了進化度最高的超進化蟲子，而且食用量幾乎抵到了自身變異的極限，不管是身體素質還是反應速度，以及作戰意志等等都大幅度加強的人類部隊，這一只是特戰隊，數量有三百萬人左右。
最后則是一千五百萬的常備軍，負責宇宙戰艦射擊，陸地戰壕陣地戰，以及大規模載具防御攻擊等等。
就在各種命令發出后，很快的，五分鐘左右，前方濃霧開始淡薄，緊接著就有陽光從前方穿透而來，看到這陽光時，所有人心情都是振奮，緊接著他們看到了藍色海洋，綠色大地，以及白云天空。
在這一刻，許多人類都直接落下淚來。
這還是前所未有的自然外位面。
在之前所經歷的所有外位面，要么就是類似國際象棋棋盤那樣的詭異外位面，要么就是地底外位面，要么就是各種墳場，屠殺場，廢墟，朋克科技廢區，以及死寂位面，恐怖詛咒主題位面等等。
所有人都已經幾年沒有看到過陽光了，更別說藍天白云以及陸地大海。
“偵測艦發回偵測匯總，該位面是自然生命型位面，空氣探測如下……物質探測如下……海洋探測如下……”
“位面總面積還在探測中……”
路遠明聽到這里時他就皺起了眉頭。
什么叫做還在探測中？
偵測艦都是二級宇宙文明級別的造物，是依靠之前十個位面的宇宙人類三級宇宙文明堡壘改造而出，其上的探測器是用超電磁波以光速來查探一切，算上超電磁波回蕩的距離，換言之，一秒時間里可以查探地球表面積接近四倍大小的土地面積。
光偵察艦回報這會都不止四五秒了，難道這又是一個類似桑國位面的巨型位面不成？
“……已偵測到該位面總面積約為一百七十六億平方公里，有十六塊大陸，各為海洋所分割，在海洋的邊緣是濃霧，超電磁波無回蕩反應，可以確認該位面的邊緣極限是開放式位面晶壁系。”
“各大陸情況如下……”
“發現人類堡壘，宇宙戰艦，懸空堡壘，地底堡壘……”
“發現怪物……異文明？？”
隨著匯報聲，在艦橋的大屏幕上也出現了對十六塊大陸的偵測情況，而呈現在眾人面前的則是有些怪誕與詭異的一幕。
十六塊大陸中，有兩塊大陸是死寂大陸，空無一物，除了熔巖，巖石，以及游蕩的怪物，以及破損到已經完全毀滅的人類堡壘或者宇宙戰艦以外，那些大陸上什么都沒有。
剩下的十四塊大陸中，有十塊大陸正陷入戰亂，人類正在與怪物或者是某些異文明交戰中，但是這戰斗場面實在是讓人看著覺得詭異，因為交戰的多方都只派遣了少量軍隊，人類這邊也是如此，然后他們在一塊地區交戰，直到分出勝負或者一方撤退，然后勝利者就可以占領這片區域。
而在后方，人類也好，異文明也好，都在采礦，造建筑，造載具，或者是飼養巨獸什么的，而怪物那一方居然也在砍樹，挖土，造怪異建筑或者山洞地坑什么的，然后從這些建筑，山洞，地坑里就有大小不一的怪物出來。
至于另外四塊有人煙的大陸，其中兩塊是人類大陸，這兩塊陸地已經全為人類所有，他們居然也在采礦，建設，造東西，而且還可以看到有宇宙戰艦帶著軍隊往別的大陸而去。
剩下兩塊大陸都全是異文明，沒有人類，沒有怪物，但是可以看到已經荒廢成古跡一樣的堡壘或者宇宙戰艦殘骸，這兩塊異文明大陸也同樣在生產建造，以及向戰亂大陸，或者是純人類大陸派遣軍隊。
這樣的畫面，實在是讓所有人看得詭異無比。
這和想象中的位面拯救情況不同啊！
路遠明皺著眉頭仔細分辨了這十六塊大陸，那兩塊毫無人煙的死寂大陸讓他看得嘆息了聲，接著他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了戰亂發生的十塊大陸。
“將這十四塊大陸以數字區分，戰亂大陸為一到十號，人類大陸為十一十二號，異族大陸為十三十四號，現在我命令，全艦向第五號大陸前進！”
第五號大陸，戰亂大陸，人類只占據了該陸地百分之五不到的面積，異文明有多個不同的文明和種族，合起來占據了百分之五十左右，然后是怪物占據了百分之四十五，這塊大陸的人類已經是岌岌可危，全靠著三級宇宙文明的戰艦抵擋攻勢，同時兩塊人類大陸也派遣著援軍支援。
路遠明所選擇的大陸就是這一塊。
隨著他的命令發出，所有的宇宙戰艦立刻向著五號大陸挺進，挺進，挺進……
“不是！為什么飛得這么慢！？”
路遠明看著根本沒縮短距離的五號大陸，他大聲詢問道。
這也是所有人的疑惑。
幾十秒后，立刻就有工作人員匯報了情況。
他們不是飛得慢，而是所有宇宙戰艦都停留在了原地，他們連一米都沒飛出去，任憑引擎如何轟鳴，他們就是懸停在了原地啊。
路遠明感覺到了奇怪，他也不遲疑，立刻就飛出了旗艦，他懷疑是有什么外人看不到，連科技偵測裝備都偵測不到的奇詭之物在擋路。
但是當路遠明一飛到旗艦上方時，忽然間他和所有宇宙戰艦上的人類都聽到了一個從腦海里響起的聲音。
“勢力請命名。”
“哈！？”路遠明摸了摸腦袋，念動力也擴散向了周邊，可是他確實沒有發現任何模因，奇詭，或者是侵蝕之類的東西。
這個聲音就這么憑空出現了。
路遠明沒有回答，他快速回到了艦橋，然后立刻問向了薇道：“剛剛那個聲音你有聽到嗎？”
薇就說道：“不光是我聽到了，所有人全部都聽到了。”
路遠明立刻看向了其余在艦橋的人員，所有人都是點頭，而且與此同時，別的宇宙戰艦的艦長也都開始匯報情況，他們，以及他們艦上的所有人類都聽到了這個聲音。
路遠明沉默了一下，然后說道：“張恒，伊山久，你們兩個人立刻設置時間秒表，五秒后同時說命名名字，張恒你說一，伊山久你說二。”
在機甲庫中的張恒和伊山久自然聽到了命令，兩人立刻同時設置了秒表，五秒后，兩人同時說出了命名名字，一個人說了一，一個人說了二。
然后兩人就呆住了，還沒來得及匯報時，就有別的艦船的艦長匯報了情況。
有人已經說出了名字，各種奇怪的名字都有，但是他們都聽到了一個只有他們才能夠聽到的聲音。
“不是勢力領袖，命名無效。”
張恒和伊山久也同樣聽到了這個聲音，這就讓路遠明遲疑了，他想了想就看向了荀筱雨道：“這是什么情況？也是位面規則嗎？”
荀筱雨這時正聚精會神的看著大屏幕上的十四塊大陸，聞言后她就連連點頭道：“對哦，這就是位面規則，而且恭喜你，機會來了，如果要得到位面規則模塊，再也沒有比這個位面更適合的了，幕后的敵人啊，已經迫不及待的將位面規則模塊遞到你面前來了哦。”
路遠明就嚴肅的道：“說清楚，具體是什么情況，為什么宇宙戰艦被禁錮？這個聲音是什么？我是否要回答，還有你所謂的敵人會將位面規則模塊送到我面前來，為什么？敵人為什么要這么做？”
荀筱雨看著路遠明那嚴肅的表情，她輕輕吐了一下舌頭。
她知道這時候是真不能夠皮了，不然路遠明可真會將她關禁閉的。
所以她就說道：“我們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來……先說敵人為什么要將位面規則模塊送到你面前來，是因為敵人急了。”
“還是那句話，敵人不是白癡和弱智，他們有著正常的，甚至超過我們的智慧與思維，所以敵人必然是想要殺死你，或者是獲得比殺死你更大的利益，比如一開始哄騙你魔本質是一個存在，一個生命這樣的事情，對吧？”
路遠明點點頭，荀筱雨立刻就道：“既然如此，那么就不能夠讓你打怪升級，也不能夠讓你拯救更多的人類，因為隨著你念動力的形態變化與性質變化越來越多，越來越熟悉，不單單是你的實力在提升，人類整體實力也在提升，同時你拯救的宇宙人類越多，就意味著你距離位面晶壁系的邊緣越是接近，逃脫生天的可能性越大，是不是這個道理？”
路遠明再次點頭。
念動力的形態變化就不說了，念動力的性質變化也已經越來越熟練，念動力金屬已經可以說是全面量產，所有軍人都可以獲得念動力金屬的子彈，而且現在念動力金屬二型也在測試中，這種子彈對于怪物的破壞力大增，甚至集火下足以傷害和重創魔本質衍生體。
這就很可怕了，當時三只加強版衍生體被圍剿，就是靠著海量的念動力金屬子彈。
荀筱雨說道：“所以敵人要么就是一次性弄死你和我們全部人類，要么就是暗中積蓄力量，事實上，上一個位面里，三只衍生體同時出現，而且每一只衍生體都強悍無比，必須要你使用底牌才可以逃脫，這本身就是絕殺，但是我們依然勝利了……我甚至懷疑，上一次位面中，三只加強版衍生體同時出現，這就已經是敵人的全部力量了，再也不可能比這更強。”
路遠明皺著眉頭要說話，荀筱雨率先打斷他的話道：“不要和我說諸神殘尸有多強，魔本質占據整個第二層什么的，道理我也說了，位面晶壁系雖然是你的魔本質誕生出來的，但是它沒可能掌控整個位面的全部規則，不然一秒就干掉你了，對吧？其存在本身定然會在基準現實中受限，同樣的道理，諸神殘尸或許本體強大到不可想象，但是這個高維時空的諸神殘尸能有多強？而且也同樣受限于位面晶壁系的規則，所以我的推測結論就是，敵人已經用出了全力，但是拿你沒辦法，拿人類沒辦法。”
“當然了，這是現在才有的推論，我原本以為，下一次是五只衍生體，下下次是七只，總之，我們的敵人會用極限力量殺死你，可若是他們做不到的話又該怎么辦呢？”
“該怎么辦？”路遠明立刻問道。
荀筱雨就豎起手指道：“這其實和現實里兩方人，兩個人想要分個輸贏是一種情況。”
“如果我的全力都無法打敗你，而且規則本身又是公平的，無法作弊……至少無法做到類似修改器那樣的作弊方法，那么唯一的辦法就是……將你的水準降低到和我差不多的水準上，用我豐富的經驗打敗你了。”
路遠明頓時滿頭黑線，他仿佛夢回當初的貼吧時代一樣。
傻X總是可以將你的智慧拉到和他一個水準，然后用他豐富的經驗打敗你……
路遠明搖搖頭，將那種強烈的既視感甩出腦袋，他再次問道：“所以敵人到底會怎么做？”
荀筱雨就指著那十四塊大陸道：“放棄一切作弊方法，反倒是加強與顯化位面規則到極限，以此為擂臺，敵人和你都是這個擂臺上所規定的實力強度，再在此打敗你，然后自然就是贏者通吃，敗者食塵了！”
路遠明看向了那些大陸，這時荀筱雨就繼續說道：“還沒發現嗎？為什么我們看著這些大陸會覺得很詭異很怪誕，命名是多個種族和怪物的大陸，彼此都在交戰，但居然是一只小部隊一只小部隊的戰斗，而且彼此表現得這么紳士……因為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這樣啊！”
“那些支援的宇宙戰艦看到了吧？其飛行速度與異族的風帆船只一樣呢，誰他娘的風帆船……這是這個位面的規則，或許是數據化，或許是SLG戰略游戲化，總之，一切的強大都必須要遵守這個位面的規則，不如此就無法上桌論輸贏，而你，路遠明，決定者，人類領袖……”
“你要上桌拯救這個位面的十幾個人類分支隊，同時想要獲得位面規則模塊，那么你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