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亦不是傻子,見俞侯辰和俞夕顏兄妹二人這個時候突然把俞知樂給逮了出來,便知道他們這是打算讓俞知樂出來背這個鍋。
全都默不吭聲著。
這仙門之中,哪門哪派沒有點自家的私事呀。
俞侯辰和俞夕顏兄妹二人這么做,也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情。
誰會在乎一個妾生下的孩子呢?
讓她出來背鍋那是再適合不過了。
這樣既保全了他們兄妹二人的名聲,亦保全了他們碧霄派的顏面。
也算是兩全其美了。
云苓挑眉道:“俞小姐,你這么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冤枉人會不會太草率了一點?”
俞夕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呵!”
云苓冷笑了一聲道:“昨晚知樂可是一整晚都跟我一塊呆在后山抓野雞打野兔呢,她什么時候去找過你大哥呀?我怎么不知道呢?”
這兄妹二人說謊連草稿都不帶打一下的。
真是把她云苓和其他人一樣當傻子了不成?
“對,阿苓可以幫我證明。”俞知樂見云苓突然在這時站出來幫她說話,急忙的走到了她的身邊道:“我昨晚一直都跟阿苓一塊在后山抓野雞和打野兔之類的,根本就沒有去找過我大哥,又怎么會偷偷的換掉我大哥的佩劍呢?”
說到這時,俞知樂忽然停頓了一下,繼續道:
“更何況我大哥這個人一向就愛劍如命,走到那里都帶著他的佩劍,從不輕易讓人觸碰他的佩劍,他又怎么會輕易的把自己的佩劍給弄丟呢?”
言外之意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他們自個兒早就謀劃好的。
現在敗露了,不過就是想要拉她出來被這個黑鍋而已。
她俞知樂雖然不是很聰明,但也不傻。
自然是不肯能會因為一些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從而承認這一切。
她有自己的原則,和尊嚴的。
就算她出生低微又怎么樣?
那也不是他們兄妹二人可以侮辱她的緣由。
俞夕顏道:“你說你跟云二小姐一塊在后山呆了一晚上,就一晚上了?有證人嗎?”
“我不是證人嗎?俞小姐?”云苓輕飄飄的道:“你什么時候變的如此眼盲了?”
還是根本就沒有把她給放在眼里?
俞夕顏咬著牙,強忍著心中的怒氣道:“云二小姐,我知道你一直和俞知樂交好,但是這個時候,還請云二小姐能夠站在公平而又公正的角度來說話做事兒,可千萬別因為一己之情而當著眾仙門的面偏袒某些人。
畢竟我們碧霄派和你們清風門都是名門仙派,又是世交,云二小姐你可千萬不要為了這么一個不值當的人而破壞了我們兩家千百年來的深厚友誼呀。”
去你的深厚友誼。
這俞夕顏還真是挺會拿捏人的,居然利用兩家之間的關系來威脅她。
讓她不要在插手此事兒。
可惜她云苓是誰?
會是那么一個輕易就被人拿捏住的人嗎?
云苓瞇著笑眼,粉唇輕啟道:“這樣,那我們就更加要查清楚這件事是怎么一回事兒了,這樣才會不辜負了我們兩家千百年來深厚友誼的同時,也好給俞門主和眾仙門一個交代呀,你覺得呢?卿門主?”
這個老家伙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一副看戲的狀態。
在不提醒他一句,他還以為這件事兒真的與他們仙劍門無關了呢。
卿子宏瞥了云苓一眼,淡淡的開口道:“云二小姐這話說的很有道理,俞公子,俞小姐,你們兄妹二人既然都說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兒,那我且問你們,你們兄妹二人上場為何都要用同一把劍呢?”
“是呀,俞小姐,你們兄妹二人為何都要用同一把劍呢?”云苓似笑非笑的看著二人道:“畢竟這劍可是認主的,除了俞公子以外,想來應該是不會再讓第二個人使用它的,可俞小姐剛才卻拿著俞公子使用過的那把劍上場跟我比試,這不讓人感到很怪異嗎?
還是說俞小姐其實早就知道這把劍是上古兇劍湛盧,所以俞小姐便以為自己只要拿著這把上古兇劍上臺比試就能夠打敗我?”
俞夕顏道:“我沒有,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么上古兇劍,我當時只不過是看到我哥被你打下臺,被怒氣沖昏了頭腦,所以才會提著我哥的劍上臺比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