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死魚
吳月看它跟見過的那些東西長得不太像,而且太短了一點,男人讓她打水,她就打了盆水,依著他的吩咐,把黑條丟進了水盆里。
男人坐著等了一會兒,見吳月還是一臉疑惑地蹲在盆前查看,他挪到床邊,低頭往盆里一看,發現那個東西還是原來的樣子。
“咦,不應該是這樣的啊。等等,我看看有沒有什么使用指引之類的。”男人又把盒子里的絲絨布翻了翻,才在絨布下發現了幾行小小的字。
“原來是要放在熱水里泡的,你換盆熱水試試。”
吳月又換了一盆熱水,重新把東西放進去,那四五寸的東西就像海綿被泡發了,這樣看,就跟那活兒的樣子差不多了。
“你這個倒是稀奇,跟我在蘇玉蘭那里看到的不一樣。”吳月別有用心地說。
男人果然瞇了瞇眼,饒有興趣地問:“蘇玉蘭也用這個?表面上裝得跟貞節烈女似的,我還以為她根本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石頭女人呢。卻原來,靠的是這個假玩意兒。你見她玩過?”
吳月挑起了他的興致,又故意搖了搖頭,“只是在她房間里看到過,并沒有見她玩過。你要想看,國慶匯演的時候,她要帶隊到九里屯,你到時候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
男人光是想想,就有點激動,蘇玉蘭的男人死了,她就是個小寡婦。可是這個小寡婦又不簡單,生得美貌如花,卻一直謹言慎行的。
他閑得無聊的時候,就想這寡婦門前是非多,不占這種便宜就是虧了。他就沒少去蘇玉蘭面前獻殷勤,可是蘇玉蘭一直淡淡的,他后來才隨便結了一個女人來當遮掩的幌子。
可是他結婚的這個女人呢,又是個死木頭一樣的,從來不會主動,時間長了,他就覺得索然無味了。
吳月的出現,紓解了他的寂寞,填補了心頭那個缺兒。
可是蘇玉蘭,是他從一開始就看上的女人,他還是時不時的會惦記一下她的。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記得長。
吳月這會子一說這膀,他就立馬想起了蘇玉蘭用上這東西的模樣,那氣息就粗重起來。
國慶還有兩三個月,他現在是見不著了,可是吳月可以為他表演啊。
“快玩給我看看。”男人急色地盯著吳月。
吳月立即打開了身子,當著男人的面,玩了起來。
男人看得眼睛充血,雙目赤紅,一邊又在腦海中搜索著稀奇古怪的玩法,在一旁指點吆喝。
“我給你的找條繩,綁在你的腳踝上,湊對牝口,膝蓋彎曲納吐著玩。我聽說,古代的人就是這樣玩的,還記得有首詩有兩句:銳鈍算來知幾度,玉人勾股費推移,說得正是這事兒。”
吳月對男人言聽計從,她早已經沒有了羞恥心,為了達到弄死林小滿的目的,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男人蹲在一邊看了很久,突然撲了過來,把她按住,和膀一起擠了進去。
吳月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男人擰了擰她的臉,讓她笑得再浪一點。
吳月不得不仰起頭,露出一個能讓他滿意的**笑容。
男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一邊欣賞著她既痛苦又忍耐,卻又不得不笑出來的表情,一邊瘋了似的活動起來。
吳月就在這種痛與樂的邊緣游走著,最后暈厥倒了地。
男人可不會管她,繼續玩自己的,玩得越來越嗨,直到精疲力竭。
“吳月,這東西真的好好玩啊!我太喜歡了…以后,我們每次都這樣玩…”連藥丸錢都可以省下來了。
男人志得意滿地翻了翻小眼皮,心里想著,是不是該多弄幾個這樣的東西?
這兩天,他沒什么事做,媳婦兒娘家離得遠,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他就關了門,專心玩起他的新玩具來。
反正有個現成的女人,不玩,白不玩。
想讓他冒險,她就得付出足夠的代價。
吳月醒過來,又被弄得昏倒過去,昏倒過去,也依然沒免得了份兒,她就在這種周而復始的極限運動中,慢慢的品嘗到了地獄的滋味。
“求你,求你……”
“求我快點?還是慢點?”
“這樣下去,我會死的。”
“放心,我心里有數,不會玩兒死你的。我知道你的體力極限在哪里,會給留著一口氣的。”
“可是,可是我還要練舞,我要跳一只在鼓上旋轉的舞蹈。那時候,正好考察組的人在…我得好好表現。”
“那你再求我啊。”
“我求求你…求求你…”
“再凄慘一點點,像那種跳上了岸,瀕死的魚,看得到水就在眼前,卻已經跳不過去了,只能等死的,凄慘的,虛弱至極的哀求我。”
“求…你…,求…求…你…”
“不像,再來。”
“求…你…”
“還是不像,但比上一次像一點了,繼續努力,來啊!”
“求…你,是真的不行了。”
“唉,看起來,你根本就沒有表演天賦,我不該太高估你。”
“是是是,放過我吧,我真的表演不來。”
“表演不來,就來真的便是…”
吳月感覺自己已經承受不來了,再這樣下去,她就會死,是真的會死。她怕了,就想要爬出去。
男人一把把她拖了回來,像拖一條死狗一樣,然后把床頭的褲子拿了過來,抽下皮帶,把她兩手反剪,綁在了床頭的柱子上。
這床,是他媳婦兒娘家陪嫁的黃花梨雕花床,是按照她們那邊的風俗,照晚清的樣式手工打造出來的。
過了一會兒,男人就發現,這床也是極好的,那些雕花一顫一顫的,像是活過來了似的,挺有趣的。
最后的吳月,確實已經像條跳上了岸,瀕死的魚。
看得到水就在眼前,卻已經跳不過去了,只能等死的,凄慘的,虛弱至極的,只剩下一點點力氣,勉強能翻下眼皮子的魚。
男人終于玩盡了興,趁夜,就把吳月扛回了文工團,把她往她平時住的那間屋子里一扔,然后揚長而去。
吳月卻不敢恨他,只敢把這滿腔的恨意,都算到了林小滿的頭上。
所幸的是,男人答應了她,就一定會去做。
吳月在屋里躺了好幾天才去練舞室,因為怕出糗給人看笑話,她把團員都轟出去了,自己爬到鼓上去練習跳躍。
砸傷跟擠壓傷一樣,表面看著好像不怎樣了,可那骨子里還是損著的,吳月剛一爬上鼓,就覺得腿腳發顫,根本立不住,她就戰戰兢兢的想要爬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她感覺腳下站著的鼓有些不對勁,似乎在搖動。
她嚇得尖叫了一聲,用力地叫:“快來人啊,扶住鼓!”
那鼓卻越搖越兇了,還慢慢地滾動了起來。
練舞室的門也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后的陰影里有個修長的身影晃了一下。
與此同時,另一個嬌小的身影慢慢從吳月所在的鼓后里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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