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再許諾
第二百五十八章再許諾
專等他以為她睡著了,解了她扣子打算作案的時候,林小滿霍地睜了眼,瞪著他:“無香的也有味,勾著你了?敢毛手毛腳試試!”
徐衛國的臉就壓了下來,林小滿伸手撐住他,眼睛瞪得極圓,乍呼道:“叫你不要動手動腳的。”
徐衛國一本正經地說:“我沒毛手毛腳,我的手腳都規規矩矩的,我動的是嘴。”
林小滿使勁抓了他一把,“想過干癮是吧?讓你過個夠!看著…只準看,不準移開眼睛,也不準動手動腳動嘴動那個。”
林小滿三兩下剝掉衣服,扔到一邊,滾到月光能照到的地方躺了…還拗了個誘惑滿級的造型。
過了幾分鐘,她扯過單子蓋住了自己。
徐衛國捂著鼻子,呆呆地坐在床邊上,可憐巴巴地望著她。
從這天晚上開始,林小滿就開始祼睡…
徐衛國天天晚上去沖幾桶冷水。
方前進發現,每天早上,徐衛國起來的時候,鼻子里總塞著紙。
“林小滿給你吃啥了?補得天天流鼻血?”
“滾!考察組今天到省城,下午的時候我過去交接,你看好營部。”徐衛國一臉鐵血。
“哦,你還是騎偏三去?原來,你這些天接送林小滿,也有這一層打掩護的意思?”
徐衛國也不解釋,照常去營部出操辦公,直到下午五點的時候,他騎著偏三出營。
早就等在路邊的林小滿熟練地爬上了斗車里坐好,把林小滿送到夜校門口時,徐衛國才告訴她:“我今天有任務要出,來接不了你了。你晚上還是睡胖嫂家去。
我任務一結束,就立馬來接你。這段時間錦官城可能要戒嚴一段時間,沒事別亂晃蕩。嗯,也別老去找寧墨玩兒,容易招誤會。”
又出任務?
聽到出任務這三個字,林小滿心里就有點條件反射的不舒服。
結婚后,他第一次出任務,是把她丟屋里痛暈過去了。
第二次出任務,是去江城,被老狼差點咬掉一只耳朵。
第三次出任務,不知道去哪兒,后來還是遇上了老狼,劃破一條腿,差點把命根子都劃到。
第四次說是封閉訓練,拉著兵也不知道去哪個就犄角旮旯,家屬樓被燒了,她差點葬身火海。
第五次說要預演習,遇上了山體滑坡,差點被泥石流活埋,還被人下了藥貌似犯了錯,被她聽個正著,要不是羅宗及時救她,以她當時心如死灰的又傷了膝蓋的模樣,只怕到現在,肉都全爛成膿水了。
第六次聯合演習,倒好像全須全尾的,偏偏遇上人設計要奪他性命,引他進了面粉廠,還好他機警,一進去就把人放倒了,跑出來之后直接封了門,歹徒炸成碎片,他就震傷吐了幾口血。
徐衛國見她不說話,就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放下去,騎著偏三就走了。
她死死地咬著唇,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徐衛國嘆了口氣,又打了個轉,折了回來,停在她旁邊,下了車,把她拽進懷里摟了一下。
“別怕,沒事的,別擔心。”
林小滿在他懷里掙了幾下,硬著嘴道:“我才不怕,也不擔心你,管你去死!”
她總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
總是跟他唱反調,明明擔心得哭了,偏偏又不肯承認。
倔強得讓他心疼。
他只能放低了姿態,放柔了語調,開始哄她。
“好了,別鬧脾氣了。這里是夜校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當中說不定有你的老師和同學,你會被人笑的。”
“誰笑你打誰啊。我看誰敢笑!”
“你不是不喜歡我打人嘛?現在又慫恿我打人,你這是雙重標準…”
“我就雙重標準,你不喜歡?”
“沒有,別哭了。我就是去接個人,很快就回來的。”
“真的?沒危險,不會受傷?”
“真的,沒危險,保證不受傷。”
“那……你低下頭,我有話和你說。”林小滿縮著頭,躲在他懷里,臉突然紅了。
徐衛國依言俯低頭,把耳朵湊到她的嘴前,“說吧。”
“大點聲兒,沒聽清啊。”
“我,我說……你這次要真能做到不受傷回來,我……就不吊著你折磨你了。”
徐衛國吞了口口水,鼻子又有點癢癢的,似乎很快又要噴鼻血了。
他下意識地捏了捏鼻頭,嗯了一聲,“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明明都捏著鼻子快爆血管了,還裝沒聽清,想讓她再說一遍。
林小滿把心一橫,索性說得十分露骨。
“你說話算話,不受傷回來,我陪你睡覺,不是光睡覺的那種,是可以在床單上滾的那種。”
“滾床單做什么?我要你,能動手動腳動嘴動真槍的。”徐衛國可不想光滾床單。
“滾床單的意思就是,做孟浪做的事,你這瓜娃子。”林小滿一把推開徐衛國,低著頭沖進了夜校大門。
徐衛國爽朗的笑聲,一直如影隨形地跟著她,直到她跑進大門了,他還在笑,笑得越來越大聲,越來越肆意。
“林小滿,你等我……”等我回來收拾你!
川陜邊境,徐衛國順利接到了考察小組,就算他已經做好了心理建樹,可看到小組里的某幾個成員時,還是心里打了個顫。
難怪行程要保密。
要是給外人知道了隨行人員竟然是這一位,不知道要鬧出什么翻天的動靜來。
見完所有人,大家都上了車,按徐衛國的安排坐了。
徐衛國親自開車,護送那位最重要的領導。
車子開動之后,領導身邊一名瓜子臉枊葉眉,五官精致得像洋娃娃的年輕女子突然傾身向前,扒著他的座椅后面,甜甜地叫了他一聲:“衛國哥,十二年沒見了,你還是一點都沒變。”
徐衛國瞟了她一眼,揚起嘴角,輕笑道:“變了,只是你沒發現。”
陳安然剛想反駁說哪有,就看到了徐衛國臉上的笑容,她立馬瞪大了眼。
“衛國哥,你從來都不笑的!你不是說你生下來就沒笑過嗎?”
“沒遇上那個能讓我笑的人,自然是不會的。現在我遇上了,就會了。”
“這個人,不是簫簫姐?衛國哥,你這是怎么了?你不是喜歡簫簫姐的嗎?你怎么又悄悄的結婚了?”
“她讓我有想結婚的想法,自然就結了。”徐衛國甩著方向盤,向右一拐,卻發現方向盤甩不過去,他用力一掰,就聽到了咔的一聲,什么東西斷掉了。
車子突然熄火了。
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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