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四百零四章 強迫上課的徐老師

第四百零四章強迫上課的徐老師

第四百零四章強迫上課的徐老師

避火圖?著火了直接打119喊消防員開水車來噴的,林小滿真沒聽說過圖還能避火的,見著徐衛國整得鬧熱,就蹲一邊仔細看。

“避火圖到底是啥東西?是不是那種小人書上水火不侵的寶物?你有?拿出來,我看看。”

徐衛國垂目,手上動作不停,繼續對比洞的大小,削那些怪木頭爪子的連接處。

削好之后,又用砂紙一遍一遍的砂,砂到圓滑了才一根一根的逗攏,試著向上向下搖了搖。

“哎,你的避火圖到底放在哪兒了?給我看看啊,你不是說家當都要交給我保管的嘛,那你還藏私房寶!你這習慣不好,我不能慣。”

徐衛國見她實在纏人,她在這兒,他都不好試椅子了,就伸手指了指石床底下。

“石頭床下有個中空的地方,你往里面挖一挖,有很多好東西。你要是看不懂,可以來找我研究。”

好東西?

真有寶哦!

林小滿蠢萌蠢萌地跑過去,彎下腰一陣掏弄,興沖沖地把東西扒拉了出來。

徐衛國把那些東西用油紙裹了一層,估計是防潮。林小滿掀開油紙一看,立馬眼直了。

竟然是一卷畫滿不同姿勢的陰陽調和雙修圖的小冊子!

“徐衛國……你,你……讓我來看春/宮秘錄圖?還,還看不懂找你研究?你倒打的是好主意哦。你個色胚!”

徐衛國嗯了一聲,“我就打的這個主意。你不是跟她說,只要是我要的,你都給么?”

林小滿瞠目結舌,呆若木雞。

徐衛國的椅子也終于完成了,他很滿意,就自己坐了上去,試了試承重,又招手讓林小滿過去,“來,試試,兩個人行不行?”

原來……這色胚做這椅子,不是坐的,是做的。跟那費心費神扯來藤蔓做的秋千一樣,主要功用,不是給她蕩著玩的,是方便他想要的時候玩花招用的。

林小滿氣乎乎地把避火圖扔過去,自己往石床上一坐,瞪著他,“我不過去!徐衛國,你又騙人!什么避火圖……就是誆我來看這羞人的東西。我跟你說,我就算看了,我也不照那姿勢。”

“那可由不得你。林小滿,我可沒騙你。關于避火圖的由來,有兩種。

一是是直接描繪男女的雕刻印刷圖畫。但是后來它卻被掛在人們的倉庫里,據說這樣就可以防止火災。為什么呢?因為人們認為,在交換的過程中,實際上是“陰”在極大地發揚、宣泄出來,所以可以壓制住火這個最大的“陽”。

還有就是傳說,火神原來是位美麗小姐,服侍他的丫環多達幾十人,后因生事,被玉皇大帝貶為灶下神,因而性情變得爆燥,她平時穿淡黃色衣服,然而一發怒便穿上紅色衣服,而引起火災,但因出身閨閣,在盛怒之下,若看到此畫也不禁害羞拂面而去。”

好像解釋得頭頭是道的,不像是徐衛國信口幫謅的。

林小滿又迷惑了,“真是這樣?我怎么不知道?”

“你要是都知道,那就不是只會撿狗shi的了。”

“你才是,你們全家都是。”林小滿急起來就沒理智了。

徐衛國笑著竄過來,把她一扛,直接挾著跑去試那椅子承重性去了。

“我就試試承重,今天晚上并不想真來,你要掙厲害了,磨擦到不該擦的地方,那你就自己負責滅火。”

反正徐衛國想吃她,就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林小滿不敢動了,只能任由他抱著她。

徐衛國搖了又晃,“椅子很不錯,結實。林小滿,你剛剛說我們全家都是,難道你不是我家人?你是撿狗shi的,我是撿狗shi的男人,我爸是撿狗shi的老公公。”

林小滿是半點都不敢動彈,她扔避火圖的時候,徐衛國順手接了就放在那椅子上的。這會抱著她搖椅子,搖著搖著,一手就把避火圖拿了起來,一本正經地翻了翻,還攤開在她的腿上。

她坐在他腿上,那東西就頂著她,一顫一顫的,像是要破土而出的苗。

可她知道,那不是什么苗,那是一件兇猛無比的神兵利器。

今天她又驚又怕,跑了好幾個地方,先前要硬扛,也不清楚徐衛國早有對策,就是硬撐著一口氣在支撐。

此時事了之后,只覺得腿已經離家出走了,不像是自己的了。全身也是虛脫無比的。

要是在這個時候再挨徐衛國一通征伐,那可真是要人命了。

“你別緊張,硬得跟木頭一樣,我說不來就不來,就是給你補補課。我們都結婚有一段時間了,你還是這么害羞,叫你私下看你肯定是不看的,字可能也是認不全,我這會有空,我就幫你講解講解。”

林小滿弱弱地抗議道:“我才不要學。”

“人要知恥而后勇,學無止境。我說學就必須要學。”

林小滿又來那一招,眼一閉,頭一歪,嘴微微張合,“呼……哈……呼……

徐衛國好笑地低下頭,就勢就吻住了她的唇,一通研磨肆虐。

吻了一會之后,就丟了避火圖,開始上下其手,先是衣服外面,后又伸進了衣服里。

“你再裝睡,我就脫你衣服了。”

林小滿立馬睜了眼。

徐衛國又撫弄了一陣,才慢慢地把手抽了出來,伸手圈著她問:“今晚的月亮很好,要不要去看?”

“不要,累了。”

“那我給你講解幾幅,你姑且聽聽?”

“哪有你這樣的老師,強迫授業的。”

“嗯,這是貂禪拜月,你力氣不夠,這個你可以學學。”

“滾!”

徐衛國又翻了一頁。

“人面桃花,最大的好處就是不受地方條件的限制,或在柳枝婆娑的樹林中;或在月光朦朧的小橋邊,或在水霧彌漫的浴室里……”

徐衛國念著,眼就綠了。

林小滿把頭不斷地往下縮,兩手捂了耳朵。

“徐衛國,你不要荼毒我了。有的事,能做不能說啊。說起來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