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五更住在松山筑之中,這座山附近十里之內,都是他的禁地,看著沒什么,可要有人敢擅闖,就會被他養的那些寵物戲弄瘋,才會給放走。
他養了一只沒事愛打架的丹頂鶴,愛茬架,惹了又打不過,剛開始經常被別的動物打得半死不活的回來哀鳴。
龍五更氣不過,就又抓了頭黑豹養著,只要丹頂鶴出去茬架,掛了彩回來,回來一叫,黑豹和黑豹的兵團就出動了,去把場子找回來。
如果黑豹都找不回場子了,那龍五更后山還養了一群猴子,一群大猩猩,全是會打拳的,領頭的是一只個子巧的六耳猴,生得怪模怪樣的,可是靈智極高,龍五更什么,它好像都聽得懂。
在它的座下,還有八大金鋼,全是跟奇幻森林里路易王一樣的大塊頭。
這樣的打架陣容竄出去……還有什么事平不了?
這些僅僅是龍五更的寵物而已。
他是中科院的名譽首席,長期把廢血弄去給人研制東西,自己也鼓搗些新玩意兒,還是化學專家,參與隱秘的武器研制。
又是管審查這一塊的部長。
他可是站在金字塔第二列的人物,受國家重點保護,比珍寶還珍寶。他這院子的安保力量,足足有兩個連,全是精銳中的精銳。
他自己還是龍保鏢的二頭目……那一身硬家氣功也是相當了得的。
只是他脾氣怪,不喜歡人家盯著他看,也不喜歡見人,有事要求他,基本都是沒戲。徐衛國是跟他投緣,打架打出來的情誼,龍五更對女人十分好奇,還曾拐過徐衛國去嫖……
然后兩個初哥,叫了十來個女人進來……輪流看了一遍,竟然吐了。
龍五更后來對徐衛國:“徐鐵塊,我寧愿去自摸一輩子。”
徐衛國當時就悶悶地回答他:“那就算了,還是跟你當兩根擎天柱,頂頂這片錦繡河山的天算了。”
龍五更一邊沏茶,一邊洗杯子,得空的時候還打趣徐衛國兩句。
“上次我見到你,就聞到你身上女人味重得很。還是個走了黃泉路的女人。還是個極品有趣的。哎……你媳婦兒有沒有女人介紹給我,順便把我這老大難也解決了?就趁這冬三月,給我物色個唄?”
徐衛國接了茶,自己先喝了幾杯,過了幾分鐘,才把杯子遞給林滿。
龍五更有些受傷了,“徐鐵塊,你連我都不放心?還要自己試毒?”
徐衛國笑笑,道:“我家最近出了些事,我家院子里的花樹被人換了幾十年,開的花是有毒的,我們誰都沒發現。我這媳婦兒嘴饞,摘了花來煮粥,差點丟了命。
我自然是要謹慎行事些的。老五,你要找女人自己找去,我這一大堆事在忙,我連吃肉的時間都沒了。
哪來的給你物色女人的時間啊?”
林滿嗔怪地看了徐衛國一眼,這叉嘴,什么都。還用一副幽怨的口吻!憋死算了。不就半個月沒近身,搞得好像禁了三年似的。
龍五更聽了這話,臉色就變得有些古怪,指著茶杯:“我這茶里是加了料的,助生子的!我想著我是在做好事……結果幫倒忙了啊!”
龍五更答應幫忙走快速程序,幫徐天來登征婚啟事,并用組織部的名義來登。可是那助生子的配方,真的是有些兇猛,徐衛國和林滿晚飯也不敢吃了,談完了事兒就要往家趕。
等到徐衛國開著車回到軍區大院,天已經擦黑了,把車停穩之后,他打開車門跳了下來,又來到后座,把一個布袋提了出來,就那樣扛在肩膀上往徐宅走。
警衛員覺得奇怪,就走上來問:“徐營長,你這袋子里裝的什么?我們要例行檢查!”
徐衛國一邊揉弄著鼻子,一邊:“是我媳婦兒,長得太招人了,就裝布袋里扛回來了。”完之后,他又拍了拍林滿后背,“滿,滿,到家了,一會兒就放你出來。”
林滿哼了一聲,氣乎乎地道:“徐衛國,我討厭你!你竟然拿袋子把我套著像裝獵物一樣裝回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徐衛國無奈地哄道:“龍五更的藥太猛了,我見不得你,頭發絲絲都不能見。怕半路上就化狼了,把你啃得渣都不剩下了。”
“哼!你以后別想來挨我。我感覺到了一萬點的傷害。你這跟擄人有啥區別?”
徐衛國不話,就扛著人快步往徐宅走。
徐天來等了幾個鐘,早已經心急如焚,徐衛國把謊話這么一,他又止不住的有些希望,也同意了登報征婚的建議,然后就指著餐桌:“給你倆留著飯菜,吃了早點睡吧。你們那房是兒童房,了,兒媳婦又愛來鬧我這個老頭子,我嫌吵吵,你們住二樓。二樓我早就清理過了,按你們那山洞布置的,你們在那兒住,當你們的山頂洞人去。”
“爸!”徐衛國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別沾藥了,你瞧你那兩眼,眶都是赤的,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丟人!”
徐衛國就把裝林滿的袋子口打開,然后把她的頭露了出來,又把袋口從她的頸部松松收了下。
“我喂你吃,我們速戰速決。滿,你知道的……我快憋壞了,龍五更又給我喝了加料的茶水。我等不及了!也不想讓你跑。”
林滿板著臉,一邊張嘴被投喂,一邊碎碎念,“催工還不催食呢!瞧你這急色樣,猴子都比你斯。”
林滿發牢騷的時候,徐衛國就捧碗猛扒飯,管她他像猴還是像色鬼哦,反正這肉怎么著也得吃。
這個時候,要什么斯和風度?
吃完飯,還得消食兒,趁消食這段時間,徐衛國就自己去洗了,怕林滿跑了,就把布袋子用皮帶給捆床上了。
等到他洗完了,又來把林滿拎去洗得白白香香的,就叨上床開工了。
剛開始一次,他還顧忌林滿有半月沒經這事,怕弄傷,慢慢的挨弄,吻也吻得極為心,做足了功課才開始,慢慢的鳥躍入深海,就自在了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他在林滿耳朵邊上一遍一遍的問:“滿,你也想我了對不對?”
“唔……”
還有什么聲音,能比這樣情動時的聲音更動聽?
像是軍號,催著他一次一次的奮發沖鋒,樂此不疲。
徐衛國就胡天胡地了一天一夜,睡會兒來會兒,反正只要瞧著林滿勉強有了些許精神,就要吃肉。
這一天,重傷一直昏迷著的白終于醒了,審查羅齊家和余蓮的組也成立了。徐衛國該去做正事了。
他覺得,經過這一通折騰,野貓最少有兩天下不來床,這比關屋里有用得多。
再也不會亂跑了。
梅花上的毒汁成分,有兩種,一種是劇毒,一種是慢性毒,不太像是一個人的手筆。余蓮被關了,錢家藥廠被搗毀了,如果提煉的劇毒汁液是羅齊家灑的,那么,誰為他提供了這毒?
這和羅齊家能從公安的圍捕之中逃脫,還回到京城一樣令人匪夷所思。
暗中那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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