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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滿知道免不過有一頓罰,就老老實實地道:“我就是一時著急,不想讓他跑出去,我又不是看上他。他哪有我男人帥啊,對吧?我男人那是帥得不要不要的,帥出一臉血,帥出全世界,帥爆全宇宙的。”
徐衛國一邊享受吹捧,一邊挑眉道:“拍馬屁沒用的。”
“那我回去寫一百遍檢查,蹲下起立一百個。”這樣總行了吧?
“一百遍檢查和蹲下起立一百個已經讓你長不了記性了。你要是三天之內,學會跳探戈和華爾茲,我就帶你去玩。你要是學不會……我找楚簫去。”
握草!找楚簫,這是要反天了么?
林小滿立馬不干了,聲音變得有些尖,激動地吵吵道:“不行!我學,我學,帶我去,我給你當舞伴!”
林小滿想的是,徐衛國這種老木頭疙瘩,都會跳,她豈有學不會的道理?
好歹……她媽跳舞炒雞厲害的有木有?她爸也是一開嗓迷死一票人的歌王啊。她雖然從小不喜歡唱歌跳舞,可這基因遺傳,怎么著的也該傳點藝術細胞給她身上了吧?
她這一激動,就忘記了,這肉身,是人家的。哪來的基因哪來的遺什么傳?
“那誰來教我?”
徐衛國揚頭嗯了一聲,“我!”
林小滿傻眼了,徐衛國的舞跳得好到可以當老師教人了?
“你,確定,你不是在誤人子弟?你要知道,我是有樣學樣,你歪了,我就會更歪得沒邊兒,到時候……我們可能會現眼。”
“估計到時候現眼的,也只有你。我這三天都在家,正好可以好好操練你。”
不知道為什么,林小滿總覺得徐衛國這個操練那個首字咬字特別重。
想到這個,她就突然想起來,她來大姨媽了,走路都要小小心心的,怎么能學跳舞呢?
“我,我現在好像學不了哇……徐衛國,你能不能等我好了再學,不要帶楚簫去跳舞,不要帶其他女人去跳舞。跳二人舞的時候,挨挨擦擦的,這叫出軌!”
徐衛國想了想,為難地道:“舞會就在四天后的傍晚,是三市文化館職工家屬搞的,規模倒不是很大,但是肯定要有點真本事才糊弄得過去。
我是給你預了三天時間學基礎步法,最后一天強化訓練。現在看來,你得一天之中學會,這難度……估計你扛不住,不然……我還是就找楚簫,她跳舞是京城這圈兒公認的好,上學的時候,參加校際舞蹈大賽什么的,還拿過好幾次第一名。”
林小滿咬咬牙,把心一橫,“一天就一天!不要慫,就是干!反正我大姨媽就來三天,昨天算一天,今天算一天,明天算一天,后天一天,大后天還有一天,應該可以的。”
三天?
徐衛國慢慢地瞇起了眼睛,輕輕地問:“你那個,是三天?”他怎么記著,她跟他說過,要五天才會干凈!
“對,就是三天,我有兩天可以學跳舞,我白天也跳,晚上也跳,怎么著也給跳出樣子來。”
徐衛國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陰沉,聽在林小滿耳中,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
“嗬,從前到五天了,你還總說沒干凈,說還要捂兩天,我要等足七天才能開犖。林小滿,你夠可以啊!你生摳了四天,一個月摳四天,從五月到現在,大半年時間,你摳掉了快一個月時間了。
我少吃27天肉,你什么時候能補齊?
還有……既然后天就干凈了,白天學跳舞,晚上還跳什么舞?你得把晚上的時間扣掉!
我看你這次拿什么來表現,拿什么招來取悅我?是一夜,還是表現好一次換一夜,像上次一樣,你自己考量。”
鴕鳥林縮著脖子指著窗戶外邊道:“看,小李去把小王和如心,萬大哥帶來了。我們,我們這事兒,回去關上門再慢慢細談,好不好?”
徐衛國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朝走到車邊的沈如心和萬良田打了個招呼,發動車子,率先開出了第一人民醫院大門。
沈如心萬良田和小李上了小王開的那輛車,兩輛車一前一后的到達軍區大院門口,驗了身份之后,一行人就回到了徐宅。
不得不說,林小滿對傅經年的第一印象很好,這是一個真正的心理學科精神界的權威專家,不是磚家叫獸。
他對病者有一份醫者仁心,盡職盡責;他對學生有一份嚴師風范,卻不拘泥于形式主義,用真實的案例達到深入人心的教育目的。
同時,他有自己的堅持和底限,不容忍醫療界的蛀蟲和渾日子只把醫生當謀生途徑,沒有責感沒有使命感的這種人,哪怕這個人是官二代,口出狂言數次威脅于他,甚至揭他瘡疤,他都一直是不卑不亢,進退有據的。
他這人堪稱完美典范,可這樣,就更讓林小滿想不明白了,他對學生要求都這么嚴格了,為什么會養出傅知秋那樣的嬌小姐,而且是酷愛攀比,進而為了利益葬送了自己一生,甚至連國家利益也不顧了的壞胚子?
再說雙胎姐妹中的陶一葉,待人親厚有禮,愛得堅定,愛得情深意切,令人欽佩。
這傅知秋咋養歪成那個樣子了呢?
或許,這原因就著落在傅家另一個重要的家庭成員身上。回來的路上,徐衛國詳細介紹過傅經年的家庭背景,也順帶著提了一下他的妻子鄭秋花。
鄭秋花出生在塔克拉瑪干沙漠之中,自小生活艱苦,缺衣少吃,父母感情也不好,經常吵嘴,吵著吵著就升級為上演全武行,一人提凳子,一人砸家伙什兒,是當地遠近聞名的干架專業戶。
可是這倆人偏生不離婚,不吵架打架的時候,瞧著感情還不錯。
鄭秋花從小不愛說話,在南疆和平解放前,有一伙敵特進入了鄭楠所在的塔里木區,把鄭秋花所在的那個小村子全平了,做為據點,本來想搞個大動作,在1949年9月25這天,給和平解放弄個沖天響,讓聚集在城中的解放軍和老百姓們見見血,顯示顯示他們的威風。
鄭秋花的父母,把她藏在了滾燙的灶里,她逃過了一死,身上細嫩的肌膚卻被灶膛燙傷了,臉上還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燙疤,幾近毀容。請瀏覽.biqugezw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