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醒來,第一感覺是餓,第二感覺是屁股有點不舒服,第三感覺是想打人。壹看書··
林小滿剛要炸刺兒搞事情,徐衛國就飛快地下了床,哧溜一下跑到爐子那邊,揭了爐嘴上的蓋子,然后用小扇子使勁扇,沒幾分鐘,就聽到架在爐上的鍋里發出水滾動的聲,香氣四溢。
徐衛國揭開鍋蓋,用盤子裝了幾個糖糕,又飛快地跑了回來。
“餓了吧,來,趁熱吃。”
林小滿一邊想著不能被糖衣炮彈迷惑,一邊手已經伸出去接吃的了。好吧,先吃了再收拾他。
吃完了糖糕,徐衛國又用帕了浸了水,拿過來把林小滿的手都給一一擦了,然后沖著林小滿不要錢地狂拗造型。
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帥得尼妹的一塌糊涂。
特別是不穿衣服的造型……
林小滿完全忘記了要打人這件事。
男色誤國啊……
徐衛國第二天一大早要去繼續審那個身分不明的殺手,所以就沒去出操,而是在山洞呆到了七點,吃飽喝足,還給媳婦熬好小米粥晾上了之后,才準備整裝出發。
林小滿睜眼的瞬間,發現屁/股上的不適感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清涼涼的感覺。
左右看看,又看到擺在小桌上的小米粥,她這心里就跟潑了蜂蜜一樣甜。
“徐衛國,你要上班啦?”
“醒了?正好,粥也溫了。還有點時間,我看著你吃了早餐我再上班去。壹看書
林小滿吃,徐衛國看,竟然美得像一副畫卷。
“你昨天進城了,對吧?上回王大俊就和你達成了什么協議,這回是不是已經有結果出來了?”
“是,不過來的人有點出乎我的預料,我以為那個刀疤臉肯定會來的。”
“你們還交過火了?人抓到沒?”
“抓是抓到了,卻審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一個肯易裝改扮成女人來完成任務的男人,心志又堅定,我暫時還沒想好用什么去突破他。”
“先抽,抽暈了就潑一盆水,弄醒了繼續抽,抽到他懷疑人生。”林小滿喝著稀飯,腦補著電視劇里的用刑畫面,然后用這段子開了個小玩笑。
“實在不行,就把滿清十大酷刑全用上。我一會兒幫你仔細想想,然后給你把圖畫出來,你照著一樣一樣試。”
徐衛國看著林小滿歪頭想招,時不時的皺眉否決掉一些不適合男人用的招術,可謂是搜腸刮肚了呢。
雖然盡是些餿主意,卻也讓他心里暖乎乎的。被一個人在乎,用全副身心去喜歡,急他所急,憂他所憂,這是一件極幸福的事。
林小滿說完之后,還十分認真地說:“真的,你可以試試。反正那人油鹽不進,又是窮兇極惡之人,那就讓他也做點貢獻嘛,試試這些刑的用途用法及感覺,給你練練手嘛。”
徐衛國又覺得好笑。
“好吧,我一會兒去就直接弄一桶水給他淋上,讓他清醒清醒。”
徐衛國當時只覺得這是一句玩笑話,走到審訊室的時候,仔細想了想,卻覺得這辦法可以試上一試。
他真的轉身去打了一大桶水,提著進了審訊室。
那人還一直被綁著,睡覺也是那樣坐在椅子上睡的。他看到徐衛國進來,表情依舊不咸不淡的。
徐衛國把水桶重重地往地上一放。
“這水,是給你洗洗臉的。這里空間比較封閉,你也來了一天一夜了,不洗臉不洗澡還不換衣服光流汗,我跟多呆在一起,都會染上臭味。所以,我決定先給你弄干凈點,然后再慢慢審。”
一桶水直接潑到了那男人身上。
男人的表情終于變了,變得復雜難明。
他涂在刀疤上用來遮掩的藥,因為被水溶解慢慢的脫落了,原形畢露。
徐衛國驟然笑了起來,同時心里也松了口氣。
原來,他就是刀疤。
刀疤用力咬牙,卻被徐衛國捏住下巴往下狠狠一掰,他的牙再也不能咬合了。
“刀疤你應該是你們組織里一顆比較重要的棋子,知道的秘密肯定會比普通間諜更多。信任這東西,都是基于實力。你落在我的手里,我的名字,你們組織一定十分清楚,他們對我的畏懼,可能會大過對你的信任。
你在我這兒扮忠心,再忠心也沒有用了,因為只要刀疤沒死,有人就會慌神,他們會擔心你泄露組織的秘密,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清除你這個隱患。”
徐衛國取下了刀疤藏在后槽牙的毒藥,又把他的下巴復原了,刀疤只是默默的看著他動作,拒絕透露任何有關碧根樓子的任何消息。
“你可能并不知道,你在甘南煤礦的事已經發了。替你傳遞消息的那個小個子,就是當初在火車站配合你想要殺掉小滿的侏儒吧?他已經落在我們手里了,有人已經把他送到九里屯了。”徐衛國漸漸的掌握了節奏。
刀疤的慢慢地張開嘴,語帶譏誚地道:“你別想從我嘴里得到任何東西。你要真是抓到了他,早就帶他來見我了,根本不會在這里浪費唇舌。徐衛國,你這些小兒科的手段,詐不了我。”
徐衛國拍了拍手,朝著門外喊了聲:“前進,把人帶進來。”
方前進走了進來,后頭跟著的兩個兵手里抬著一副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兩腿纏著綁帶的人。
刀疤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了侏儒。
“你怎么會落在徐衛國手里?”
侏儒一臉驚慌,他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么他會出現在這里。他被大胡子抓到以后,挨了兩槍,腿被打穿了,然后大胡子讓人給他打了一針,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在一個黑咕隆冬的木頭箱子里,箱子只鑿了倆洞給他透氣。
箱子再次被打開的時候,他就已經在軍營里了,一群如狼似虎的兵饒有興趣地盯著他在看。
“刀哥,你,你怎么也被抓了?”
徐衛國走過來,慢慢地解著侏儒腿上的繃帶。
侏儒嚇了一跳,驚叫道:“你,你干什么?才包好的……”
“沒關系的,我們九里屯是有軍醫的,一會兒完事兒了,會讓她來給你重新包扎的。”
“完事兒?怎么個完事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