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八百三十七章 遺漏

第八百三十七章遺漏

《》第八百三十七章遺漏

“那你盡管去審,我只知道,她就是葉兒,并不是你所認為知秋。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說實話,葉兒和我打小就不親近,我更喜歡知秋一點。有時候自私的想想,我也希望她知秋,可她就是葉兒,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鄭秋花哭得無法自已,軟弱無力地靠著椅背,幾欲暈厥。

徐衛國疑惑地走出鄭秋花的審訊室,重新到了隔壁。

謊言再多,抵不過一雙鐵拳。

傅知秋根本扛不過審,沒幾下就交待了。

可他并不開心,心里沉甸甸的。

李代桃僵的事是成立的,可是卻跟鄭秋花沒關系。

實施催眠的,竟然是傅經年和傅知秋。

女獄警帶傅知秋出來的路上,就已經被傅知秋催眠了。

傅經年則是暗示鄭秋花給傅知秋做點米花糖,傅經年在米花糖里悄悄加入了一些料,這件事,鄭秋花完全不知情。

陶一葉的悲劇,是她的親生父親和親妹妹一手造成的。

傅經年,竟然成功從徐衛國這里洗脫了嫌疑,不能不說這個人演技太好。

而傅知秋之所以成為蝴蝶,成為碧根樓子的重要成員,就是因為她會催眠,所以由她來做聯絡十分有利。

聽話的,她可以讓人更聽話,不聽話的,她可以暗示別人自己去送死。

所以,碧根樓子變得那樣神秘,一直沒被人發現,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功勞應該歸功于傅知秋。

傅知秋屢試屢成的催眠術,在遇到林小滿和徐衛國的時候失了效。

所以她只能遠離這兩個人。

她忌妒陶一葉得到的一切。

陶一葉不需要做什么,都有人真心實意的喜歡她。

所以,她要給陶一葉這個名字加上污點,讓她變成勾引別人男人被打成精神失常的女人。

然后,她又不顧羞恥,用傅經年的名義宴請陸剛,灌醉了陸剛,和陸剛呆了一個晚上,逼著陸剛對她負責任。

她知道鄭秋花要來小江村幫助楚簫建化工廠的時候,她就上報了組織,想要借這個大型化工廠重組生物研究室,而這個研究室,她打算建在化工廠的地下。

所以,打地基的時候,她必須要來。

她借鄭秋花的嘴,告訴楚簫,有好幾個地方的土質不適合,所以要劃出來。

她劃出來的這些地方,就是用來挖地下室的。

錢家藥廠的生物研究室,傅知秋擁有一部分配方,這也是組織的經濟來源之一。

徐衛國搗毀了錢家藥廠,斷了組織的財路,她被組織訓斥,所以她要重建生物研究室,重新證明自己的重要性。

錢,就埋在劃出來的那幾個地方。

徐衛國把審訊結果告訴鄭秋花的時候,鄭秋花一直叫著不可能,不可能,她似乎無法相信這個結果.

“徐營長,再審一審吧,我就倆個女兒,一個已經死了,這一個,不能也背上惡名死去啊。”

徐衛國直直地看著鄭秋花,分辨著她眼中的悲痛。

那是真的悲痛。

“這么些年,傅經年的所作所為,你就一點也沒察覺?”

鄭秋花搖頭,“我不相信,不相信他會做這樣的事。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你之前推論是我的時候,我就應該認罪,如果我承擔了就好了。

一個是我的丈夫,一個是我最后剩下的女兒。如果他們都背上間諜罪死了,那我活著又有什么意義?”

“事實查清楚之后,我會把你放了。”徐衛國出門之前,對鄭秋花承諾道。

鄭秋花傷心欲絕道:“放了我做什么,讓我和他們一起死。你也給我安一個間諜同謀罪吧……這樣,我們一家人在地底下,也能再次團聚。”

徐衛國瞇了瞇眼,轉身大步離開。

傅知秋到底是不是蝴蝶呢,這個還得由刀疤來佐證。

方前進也沒睡,徐衛國看到他就站在樓梯口的轉角處抽煙。

他走過去,拍了拍方前進的肩膀,“戲演得不錯,刀疤直到重新被抓都沒有懷疑老狼。”

方前進一臉郁悶,為了演好這出戲,他可是煞費苦心。

“這戲可演得不容易,為了演得逼真,好多兵直接說倒地就倒地了,好幾個腦袋直接磕到了樹根和石頭上,起了老大的包。

還有一個兵被空包彈差點震傷,剛剛還在喊心口痛。”

“希望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一會把審訊室的門打開,讓刀疤從這邊走,他一定會告訴我們,傅知秋的證詞可信不可信。”

“如果他沒反應,再把老狼和他關到一起,套套他的話,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老狼這會兒和刀疤一起,十幾桿黑洞洞的槍指著他倆,帶著他們往審訊室這邊走。

老狼一直不停地用手揉著后腦勺。

“媽拉個巴子的,腦袋差點都被打開花。”

刀疤幾天沒吃東西,好不容易逃出去了,又自己跳進了徐衛國張著的套子里,再次被逮了回來。

他的心里別提有多郁悶了。

“現在啥時候了,還管什么腦袋開不開花?你的手上也沾了不少九里屯兵的血,徐衛國一定不會放過我倆的。”

“怕他個球,老子又不怕死。”老狼一副無畏無懼的樣子。

刀疤慢慢地走過審訊室,第一間審訊室里關著楚簫,刀疤直接走了過去。

第二間審訊室里關著鄭秋花,刀疤只側眼看了一下就繼續向前走。

走到第三間審訊室的時候,刀疤看到了傅知秋,他的腳步一頓,突然低下頭快步向前走,直接越過了第四第五間審訊室。

刀疤和老狼被關到了一間黑咕隆冬的屋子里。

過了幾分鐘,方前進就跑過來,把老狼帶出去,說是要開審。

老狼沖著刀疤笑了笑,“兄弟,我先走一步了。”

刀疤點了點頭,呆呆地坐著,思緒已經不知道飛到了哪里。

老狼被方前進推著進了一間屋子,徐衛國坐在一張桌子后,桌子上擺著一碟花生米。

看到老狼進來,徐衛國捻了兩顆花生米丟進嘴里嚼了兩下,又從口袋里掏了一瓶二鍋頭出來放到桌上。

方前進把門一關,先跑過來坐下。

老狼沒好氣地道:“給我松綁啊。”

方前進這才笑瞇瞇的站起來,把老狼的繩子解開了,又拍了拍板凳,讓老狼坐下。

“把你知道的情況都說說,我們再篩一遍,看還有沒有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