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八百五十六章 不同尋常之處

白.二乙酰嗎/啡?

這是什么東西?

徐衛國一時之間沒明白過來。

王楠看到徐衛國發愣,就直接解釋道:“我看這個也不知道是什么,就多嘴問了一下醫生,醫生說這是白面兒。”

徐衛國回過神來,眉頭一擰,道:“醫生的意思是,小江英子是死于吸食白面兒過量?”

王楠搖頭,“不是,那東西包裝袋都沒拆,直接被人整包塞進了小江英子的喉嚨里,包裝紙上還有些其他滲透物質,具體是什么,結果還沒出來。小江英子應該先是被白面塞住,然后她又被人按進了水里,所以才會那么快死亡,而且沒能發出任何聲音。而且,小江英子一只眼睛被打瞎了,另一只眼球也不見了,應該是被摳出來了。”

先給小江英子喝的水里下瀉藥,算準她上廁所的時間,然后提前蹲守,一看到她進來之后,又算準了沖水的時候,硬塞一包東西到她嘴里,然后直接按進了水里。

不,還摳掉了小江英子另一只眼珠子。

摳眼珠的疼痛,小江英子不可能忍受得住,也不可能不掙扎。

除非,人死了之后,那個還不嫌臟的把人從坑里拉起來摳了眼珠子,然后又塞了回去。

她為什么多此一舉,搞得這么麻煩呢?

這就和小劉要自殺,明明有槍有子彈,不一槍崩了自己,反而選擇跳崖摔死一樣令人費解。

林小滿聽到這小江英子的死法之后,心里就止不住的升起一陣寒氣。

這殺人的手法,簡直了。快,準,狠。

以后上廁所,都會有心理陰影的啊。

只是說到這個殺了人還把眼球子費神費力,不嫌臟的摳出來,林小滿覺得好像在哪聽到過這種類似的作案手法。

她仔細地想了想,終于想了起來。

“衛國,以前啊,我看過一個經典案件剖析,那會兒閑得無聊,想寫偵探小說來著,也特別蔥白福爾摩絲,想寫一些有邏輯性,經得起推敲的東西出來。

所以就把那些案件剖析翻來覆去地看。

其中有個案件也是受害人死后還被人挖掉了眼睛,后來那個罪犯被抓到了,接受審判的時候才把摳眼珠子的原因說了出來。

說出來之后,大家都覺得太荒唐了。

因為那時候有一部科幻片,說是有的警察可以通過受害者眼睛里最后停留的影像找到兇手,所以他才把受害者眼睛挖了。

然后他又是一個有點變態的兇手,挖掉受害者眼睛之后,還把受害者眼睛當做戰利品收了起來,這也成為了另一項指揮他殺人的實際證據。

你說,這個人挖走小江英子的眼珠,會不會是因為這種原因呢?”

徐衛國眸光一閃,陷入沉思。

一整包白面塞在小江英子喉嚨處。

一整包啊。

不少錢呢。

如果只是充當塞住小江英子的嘴巴的用途,也太浪費了吧?

如果這人真的是早有預謀的話,塞嘴的破布隨處可尋,就這醫院里那些舊枕頭舊被子里的棉絮,隨便扯一坨出來,多方便啊。

為什么非得塞一整包白面兒呢。

除非,事出突然,這個人身邊其實沒有什么可以塞住小江英子嘴的東西。

如果是事出突然,臨時起意殺人,那么丟失的眼珠子,就有了另一種解釋。

這個女人,原本在廁所里方便,小江英子進去之后,跟這個女人起了沖突,女人臨時起意決定殺人,殺完人之后就從男廁所逃走了。

那么,什么樣的沖突才會導致一個人臨時起意殺人呢?

這摳掉的眼珠子就是重要線索。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是用來看人的識人的。

小江英子的眼睛,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人。

這個人為了保住秘密,所以只能殺了小江英子,還為了以防萬一,把小江英子的眼珠子也摳掉了。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么用一包價值幾千塊的白面兒來塞嘴,還挖掉了眼珠子。

順著這樣的猜測繼續往下想。

是什么樣的秘密,才不惜殺人呢?

一定是一旦被泄露,就會給這人帶來殺身之禍,甚至更嚴重的禍害的秘密。

而她殺人如此干凈利落快準狠,一定接受過嚴格的訓練,擁有專業的技巧,并具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和逃亡能力。

她更擅長隱匿。

這是一個極難在短時間內被找出來的兇手。

堅持臨時起意殺人的話,那么,那放在水里的瀉藥又解釋不通了。

千頭萬緒,似是而非,一時之間,無法有定論。

王楠根據醫院所有人的談話紀錄重新篩查可疑人員去了,徐衛國想起來李錦城還在手術室取子彈,就又打算撇下林小滿去跟李錦城好好談談。

林小滿不放心徐衛國的身體,想跟著去,徐衛國笑著對她說:“你不是喜歡玩孩子嗎?紅梅那孩子,模樣長得挺周正,也挺討人喜歡的。這會兒王紅梅那邊只剩下一個不沾親也不帶故的燕十一,你想怎么玩都沒人會像當初方前進那樣防著你。”

林小滿不為所動,跟條尾巴似的跟著徐衛國。

兩人去的時候,李錦城剛被人推出手術室,聽到小江英子死了,他愣了好幾秒。

至于瀉藥的事,李錦城說那是小江英子自己放的可能性最大。

因為小江英子嗜辣如命,經常便秘,又不喜歡喝水,所以前幾天,李錦城給她買了盒瀉藥。

李錦城所說的瀉藥品牌,和小江英子喝水的杯子里的殘留物對應得上。

所以,預謀殺人的可能性就不存在了。

這就成了一起臨時起意殺人案。

徐衛國就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王楠,王楠這時候才支支吾吾地告訴徐衛國,“楚簫那邊,那個龜毛醫生一直蹲那兒不肯走,醫生說楚簫一直高燒著,下不來床,可我還是想親自問問楚簫,做個紀錄。”

“她的燒還沒退下來?”徐衛國皺眉,如果可能,他不止不想見到楚簫這個人,也不想提到這個名字。

“我聽前進說,她昨天夜里就送醫院了,到現都沒把燒降下來,怎么回事?”

王楠就把楚簫從昨夜入院后的情況簡略地說了說。

總而言之一句話,這個楚簫就是個能作的。

可她的身份擺在那里,京城來的嬌小姐,富商,有錢,又是個事兒精,把陳醫生都折騰得夠嗆。

王楠對楚簫有諸多不滿,可徐衛國卻留意到一個不同尋常之處。

鄭嫣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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