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番十三 抱緊我

番十三抱緊我

番十三抱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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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風雪連天,你套了一輛車,深一腳淺一腳的自己當那頭拉車的馬拉著我走。你說讓我滾,不想再見我了。你騙我,說那個指標是我用身子換來的,我太臟.

我哭得眼睛都快瞎掉了。他們毀我的時候,我沒哭。他們折磨我的時候,我沒哭。可是你說我臟的時候,我覺得我已經無法再活著了。

你把我丟在通往小鎮的公路上,自己背了獵槍,往回走。叫我永遠也不要回來了,你不想再看見我。

等我哭夠了,暈過去再醒過來,我就發現板車上掛了二十幾個水壺,還塞了一摞烙的干餅子,足夠我吃大半個月,你還把你唯一一件御寒的皮襖子丟在了車上。

我就知道不對,瘋了似的追著你跑,雪下得越來越急,積雪越來越深,我跑不快,總摔倒。我怕遲一點就來不及,憋著一口氣在雪地里跑了好幾個小時。

我看到你站在帳蓬外,抽刀砍死了赤兔,它哀鳴著,不解地望著你,慢慢的流血而亡。你給它挖了坑,做了墳。

然后你就把獵槍頂在自己下巴上,跳進了池子里,我聽得清清楚楚,那一刻,你在喊我的名字!

金吉,我看著你吞彈,血噴落出來,我看到你的懷里,揣著我丟失的那只鞋子。可來不及了,你不活了,我也不活了,我想開槍打死自己,可是不夠力氣。

我對你說,我愛你啊,金吉,你是我唯一愛過的男人。

你就用最后的力氣對我說:秀秀,你要記住我的樣子,我用菜刀把胡子都刮干凈了,如果世上真有神靈,人真有來世,你要記得來找我,我會永遠在這個地方,等著你。我從來沒出過玉山馬場,不知道去到外面的世界,該如何找你!

金吉,你用最后的力氣幫我開了一槍,我們抱著死在了一處,大雪把我們埋了。我們漢人有一句話叫生不能同時,死亦同穴,那是最深情的寫照,代表著生死相隨。

金吉啊,我無法忘掉夢里發生過的一切,我無法忘記你。所以我想來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一個玉山馬場,是不是真的有一個金吉?”

金吉的心頭一扯,突然疼得不行。

所以,她到馬場就認識赤兔,還會馴赤兔的手勢和哨音,一個從蓉城來的女學生,從來都沒見過馬的人,卻懂得騎馬,騎術還不錯。所以,她找金吉找不到就一直哭,找到他的時候,看到他和白瑪準備做那號子事的時候,她絕望而哀傷地望著他,叫他的名字,像心都碎了的模樣!

所以他借白瑪的名頭,又借康巴漢藏話不通來騙她,康巴說是要娶她,他給翻譯成是要睡她,嚇住了她之后,她就決絕地說她愿意和自己睡覺!

金吉把蘇秀秀翻了個面兒,和他面對著面,坐在他的腿上,他定定地看著蘇秀秀,一字一頓道:“秀秀,我不會你被人欺負的。誰來我打死誰!不管那是夢,還是前世,我都相信你,相信你是愛我的,你不是隨便把身子交付給一個陌生男人的女人。

但是這樣,我更不放心了,你白天在場部上班,人多眼雜,他們不敢怎樣。可是你下班后,就要回帳蓬睡,劉金蓮不是天天都睡那里的,她……偶爾是睡在別的地方的。如果有人趁機來欺負你,我又離得遠,那樣真不行。

我不管,你得想辦法,晚上和我睡!”

秀秀用他們來代替那些畜生,怕是那些人是有權有勢的,所以她才不說那些人是誰!

金吉暗暗地下定了決心,他要知道那些人是誰,一定一個一個的喂他們吃顆槍子兒!

他可是玉山上的神槍手金吉!

蘇秀秀沉吟片刻,好看的眉毛輕輕皺起。

“我,我想想辦法吧。

你放心,我原來是像羅飄雪一樣的女孩,可是現在的我,早已經不是那個我了。

金吉,我知道如何自保。我向你保證,我會想辦法,盡快調過來和你在一處的。誰攔著我的路,我都不答應!”

“嗯,赤兔有些受驚,想要順利通過這一段路,我需要蒙住它的眼睛。秀秀,抱緊我!”

“我,我想想辦法吧。

你放心,我原來是像羅飄雪一樣的女孩,可是現在的我,早已經不是那個我了。

金吉,我知道如何自保。我向你保證,我會想辦法,盡快調過來和你在一處的。誰攔著我的路,我都不答應!”

“嗯,赤兔有些受驚,想要順利通過這一段路,我需要蒙住它的眼睛。秀秀,抱緊我!”

金吉把馬眼睛蒙上了,試探著慢慢地把赤兔催著走了幾步,赤兔慢慢的鎮靜下來,恢復了往日的神駿,不再懼怕下山的路之后,金吉就把蒙眼睛的布取下來了,再轉頭看秀秀時,發現她小臉嚇得雪白,兩只手死死地揪著他后背的衣服,揪到他的肉了她都沒發現。

“秀秀,別怕,閉上眼,別怕,有我在.”

蘇秀秀用力地閉著眼,可那生死一瞬的感覺還是深,她用力捉住金吉的衣服,把一點點皮揪了起來,扯得金吉有些痛,她還緊張得全身僵硬。

金吉暗笑這女人真膽小,可這樣挺好,她就會更需要他了。“還怕”

金吉把馬屁后馱著的布抽了張出來披在她頭頂,“看不見光,你可以幻想一下我們還在山上,我在你身邊,你真的不用怕的。”

蘇秀秀努力地說服自己,想要克服心理障礙。

金吉看了看荒無一人的馬道,又計算了一下到山下的時間,眼光輕輕地晃了一下,然后用力地把秀秀摟緊了些.

蘇秀秀碰到了一個壞東西,立馬吃了一驚,大叫:“金吉,金吉,不要在這里。”

金吉哈哈大笑道:“我就是想幫你,你想哪兒去了。我在幫你克服恐懼。這樣就真不用怕了,你掌控了玉山上最勇猛的漢子,還怕什么”

秀秀松了口氣,緊緊捏住布角,攀住他的脖子。

金吉見她小臉煞白,還是怕怕的,就逗著她說話,“我從小就愛捉最烈的馬王馴,愛上騎它們時風馳電疾,如同在飛的感覺。

我以為我找女人也會找個烈馬一樣的,偏生找了你這樣柔弱不堪的。”

“嗯……那你會對我好一輩子么”

會字剛要脫口而出,金吉眼珠子轉了轉,又改口道:“那要看你表現。”

“……金吉……慢一點……”

“秀秀,我們繞點路吧……我覺得時間好像不太夠。”金吉愛上了這種擁美在懷,策馬嘯風,好像可以一直走就能走到開荒地老的感覺。

一大早下的山,原本只需要一個多小時,結果下山下了一天。蘇秀秀已經被顛得不行了,早就癱睡過去,抱都抱不住他了。

金吉就把她用布從頭到腳裹了,像那些馬匪搶到女人時那樣橫著搭馬上,就那樣晃晃悠悠地往自己的帳蓬走。

馬場里也并不是一團和氣。東南西北四個馬場,個個馬場都有十來名馴馬師,平時也是有內部爭斗的,拼的就是實力,因為伙食等級和工資多少,都是按名次來對應發的。

金吉實力是第一的,可是因為他承康巴家的情,所以把康巴和康巴二叔康成推到前面去享福去了,自己屈居第三。

但是就算是這樣,熟悉內情的人還是忌妒他,成天要和他斗馬賽馬,有時候還打架。

看到金吉馬上搭著一個不知道是死還是活的女人,就有人動了心思,跑到劉場長那里去打了小報告。

劉場長正為蘇秀秀上玉山幾天都沒消息的事情在發脾氣。

這可是貴人要罩的女人,那個貴人可是賀家大少,三十好幾了都沒開竅,這好不容易瞧上一個,要是才來他的馬場就出事兒的話,他這個場長也不消干了。

這會子一聽人說金吉馬上用布裹了個女人,動也不動,像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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