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末

300 詩人身份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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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碧荷聽了,假裝回頭找人,那個師兄,低聲嘆氣,“如果他喜歡我就好了,長得不錯,家里環境又好,簡直是乘龍快婿。w.QDu.Nw.QDu.Nm”

自從告訴何亭亭,她有鉆營的一面,她就再也不掩飾自己了。

何亭亭長得好,家境好,如果想鄙視她,是不用掩飾的,現在何亭亭沒有鄙視她,反而理解她,她就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展現自我的窗口。

何亭亭不理解方碧荷這種條件達到就喜歡的邏輯,但是她覺得千人千面,便沒有說什么糾正方碧荷的邏輯。

到了教室,何亭亭知道劉君酌不會來,因此就和方碧荷坐在第一排。

上課了,老師講課,一邊講一邊拓展,不知怎么談到民主和自由,就變得異常激動起來。

何亭亭微微皺了皺眉,有點不滿意這個老師。

作為一個老師,跟三觀還沒有正確形成的學生談及政治,而且偏向性明顯,實在不是個好老師。

而且,什么時候,這種民主自由的浪潮,連老師也被卷入其中了?

何亭亭微微垂下頭來,開始走神。

走著走著,忽然聽得班上喧鬧起來,同時感覺到坐在身旁的方碧荷不斷用手捅她。

何亭亭回過神來,才現所有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她左右又抬頭臺上的教授,見那個教授正己,臉上帶著批判和鄙視,不由得有點莫名其妙。

所以,到底生了什么事?

“沒錯,我說的就是你,何亭亭同學,作為一個中文系的學生,我想你讀過不少各國的革命史吧?怎么輪到自己身上了,竟然就如此麻木呢?莫非,你就是魯迅先生筆下那些麻木的中國人?”

何亭亭聽到這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教授瘋了嗎?竟然公然在班上這樣批評他,并大肆帶入他自己的政治思想。

見教授不說話,而是等著自己說,何亭亭憤而起立,“我是不是麻木的中國人輪不到老師你來指責,但是我肯定知道,你絕對不是一個好老師。我想期末對教師進行測評,我會慎重填寫對你的評語。”

轟——

整個教室轟動起來了,如同沸騰了的油鍋,響聲巨大,喧鬧不休。

班上所有同學驚呆了,他們怎么也想不到何亭亭竟然會公然反駁教授的話,還說得極其不好聽,而且,最后那一句,是威脅吧?

“天哪,聽說她來頭很大,我現在相信了。沒有來頭,她敢這樣頂撞教授嗎?”

“我也信了,我還是第一次樣的學生。”

“嘿嘿,你們不是漫談民主和自由么,現在何亭亭以一個平等的身份對教授,怎么又被你們指責啦?到底你們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自由民主?”

“就是啊,教授公然侮辱何亭亭在先,何亭亭投桃報李有何不可?”

“哼,說得那么好聽,不就是個唯利是圖的花瓶么?皮囊是長得好是靈魂卻污穢不堪。”

什么聲音都有,教室里鬧哄哄的,亂成了一團。

何亭亭懶得理會那些詆毀的聲音,明亮的目光直視著已經惱羞成怒,直抽抽的教授。

“你你這個學生真是開創了學生的先河了,你沒有一點學生應有的樣子,沒有一點學女生的清高,你唯利是圖,一身銅臭味。”教授抖著手,指著何亭亭氣憤地說道。

何亭亭不喜歡和人斗嘴皮子,可是此刻已經和教授撕破臉了,又不愿意聽他詆毀自己,便決意要氣他一頓,她腦子飛轉,很快笑道,

“我這學生算什么啊,老師你太大驚小怪了,想來沒有聽過我們這邊的警世歌劇吧?那些學生才厲害呢,什么人之初,初之人,先生著錯老婆裙,老婆著錯先生褲……”

她還沒有說完,班上許多本地的學生就哈哈大笑起來。

這些都是八十年代初的粵語歌劇,在缺少電視機的歲月里,十分流行,班上的粵省學生,十有**是聽過的。

外地學生沒有聽過的,都厭惡地皺起眉頭來,覺得何亭亭這人長得這么好,談吐卻如此惡俗,簡直白瞎了一張好臉。

至于外國的教授,他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只是捂住心臟直喘氣。

這時班長站起來,黑著臉亭亭,“何亭亭同學,教授只是和你交流意見,你就說這么多不尊師重道的話,未免太過了吧?請你不要忘了,我們學的,身上得有股魏晉風骨。你即使做不到,也該閉嘴。”

“何亭亭,我了。”才子朱彬嘆口氣,用惋惜的目光亭亭。

“何止?她一點院學生的自覺都沒有,出口粗俗得要死,我簡直不愿意相信她竟然是院的!”又有同學站起來斥道。

“不但粗俗,還勢利,唯利是圖……”

“我想到我們美麗的唐詩宋詞被她念出來,就覺得天都要塌了。”

有班長和才子朱彬帶頭,許多厭惡何亭亭談吐粗魯的人都站起來,紛紛指責何亭亭。

只是一瞬間,何亭亭就變成了萬夫所指。

砰——

正當眾人吵嚷間,教室里突然響起一聲巨響。

像按了暫停鍵,所有聲音都停住了,半晌大家反應過來,紛紛將視線音傳來處。

何亭亭也吃驚,想知道到底是哪位這樣拍桌子的。

當她回頭,個一直偷偷追著自己的師兄,頓時瞪大了眼睛。

才子朱彬已經倒戈了,難道這個師兄也要跟著倒戈?

只見那個師兄站起來,用冷然的目光掃視了班上一圈,然后高聲道,

“你們都指責何亭亭,認為她不配做院的學生,真是無知無畏!我有個伯伯是教育局的,我通過他查過,詩集《長亭連短亭》的作者何歸程,其實就是何亭亭!她是個詩人,比你們任何人都適合做院的學生!”

班上再度陷入了寂靜,所有人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有的甚至伸手去掏耳朵,認為自己肯定聽錯了。

何亭亭再度大吃一驚,這個師兄竟然偷偷查過自己的身份?可是到底是什么促使他將她和何歸程聯系起來啊?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講臺上的教授,他沉著臉喝道,“不可能,憑她的靈魂和心靈,能寫出那樣淡雅剔透靈動清新的詩歌嗎?開玩笑!”

他一開口,班上瞬間炸起來,有人說“就是啊,她說話那樣粗俗,絕對不是何歸程!”

又有人說,“我相信她就是何歸程,長相,風姿,除了她,還能有誰啊!至于說何亭亭談吐粗魯,真是笑話,她是被氣道了才忍不住粗魯起來的,平時說話可有文化了!”

方碧荷驚得不住地搖何亭亭,聲音尖利,“亭亭,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何歸程?到底是不是她?”

班上的同學聽到這尖利的聲音,都紛紛停止了說話,目光湛湛地亭亭。

何亭亭微微一笑,“好吧,既然已經被拆穿了,我就直說了。我就是何歸程,高中時有點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所以就寫了本詩集。”

“真的是你?”朱彬的臉先是激動得紅,再想到已經和何亭亭分道揚鑣了,又變成了蒼白。

何亭亭聲音不急不緩,平淡道,“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我相信不會有人去冒充我的。畢竟我隨時可以找出版社證明我的身份。”

“啊……天才啊……我很喜歡很喜歡的一個朦朧詩派的詩人,我真的想不到我竟然和她同班了,天哪,我要暈過去了……”

“是誰說何亭亭不像院的學生的?是誰說何亭亭沒有魏晉風骨的?天哪,光臉,光娜的身姿,就知道能寫出那么美好的詩句的人絕對是她了好不好!”

“就是啊,一是朦朧詩派的美人作家……天哪,我不敢相信我竟然是她的同學……”

只是一剎那,班上許多和她針鋒相對的人,馬上就倒戈,開始極盡所能地贊揚起何亭亭來。

雖然說這個時代的大學生一個個都天資卓越,是萬里挑一的人才,平時行事都有點自視甚高,再加上是學文的,又有點文人相輕的情結,但是這個時代同樣也是文人還備受尊重的年月,許多詩人和作家都極度受追捧的,所以班上的人此時能一心一意贊美何亭亭,也就不足為奇了。

教授和一些頑固分子例如羅子怡等,聽到眾人對何亭亭的贊揚,氣了個半死。

可是任他們怎么氣憤,這節課已經沒有人聽他們的了,許多學生忍不住走神,然后滿懷激動和憧憬地凝視何亭亭的背影。

他們甚至聽到有人用詠嘆調的語氣說到,“天哪,單是她的背影,就是一最美麗的詩了。”

何亭亭就是詩人何歸程這個消息,以極快的度傳遍了校園,原先對何亭亭口誅筆伐,認為她渾身銅臭味的,全都緘默了。

即使他們不懂朦朧詩派,他們也或多或少地讀過何亭亭的詩啊,她的詩靈動清新,怎么銅臭味無關啊!

這個消息在荔園里產生了震蕩,許多人或是慕名前來亭,或是為了結交而來,不一而足。

而原先一部分人嚷著再選校花的事不了了之,因為自從爆出何亭亭就是何歸程之后,她重新被無數男生和女生重新碰上了校花的寶座,穩如泰山。

而且,有別于普通的校花,她還是個才女校花,詩人校花,被許多學生捧在心頭上喜愛著,維護著。

過了兩日,校園內又出了一個大消息——何亭亭那個外國的老師,竟然被爆出受賄了!

而消息傳出來的時候,那個教授已經被帶去調查了。

校園里一片震蕩,許多人忍不住想是不是因為他得罪了何亭亭,可是一旦有這些話題,很快就被掐滅了。

“如果他沒有受賄,誰能對他怎么樣?他自己做了錯事,才會招致這樣的禍患,和何亭亭無關。”有人如是說道。

何亭亭作為一個喜愛聽八卦的,平時走在路上也經常豎起耳朵聽四周的八卦的,自然很快知道外國那個教授被帶走了。

因此當晚和劉君酌在校園內遛彎時,她就忍不住問劉君酌,“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系?”

那個師兄幫她出頭,爆出了她的身份,讓劉君酌打翻了醋壇子,這兩天別扭得很,何亭亭不得不放下功課,陪他在校園內散步。

“就是我做的,他敢罵你,我就敢給他好劉君酌淡然說完,想起那個師兄,醋勁又上來了,“亭亭,你是何歸程這個消息,我竟然是從別的男人口中知道的,我的心都要碎了你知道嗎?”

簡直不可饒恕,他一定要偷偷去揍那個師兄一頓,一定要!

又來了,何亭亭擦了把不存在的冷汗,“我不是忘了跟你說嗎?再說了,那是那個師兄自己查的,我并沒有告訴他。他冷不丁地查我,我很不高興呢。”

“就是啊,亭亭我告訴你,這種暗地里調查別的女孩子的人,絕對是個變態,你以后一定要離他遠遠的。”劉君酌忙道。

何亭亭點點頭,“我知道了,我聽君酌哥的。”

劉君酌被順毛順得舒服了,高興地點點頭,“我家亭亭就是厲害,簡直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不過這樣太辛苦了,以后還是少忙一些。我會多掙錢,把你養得好好的。”

何亭亭覺得這事無法順毛,只得道,“我會減少忙碌的,但是我也得有自己的事業。忙自己的事業并且得到豐收,我會很高興。”

“那你量力而為,不要讓自己太累了。”劉君酌只好退一步說道。

他喜歡快地做一件事,喜歡放異彩,被所有人矚目,在人生的舞臺上亮。

何亭亭點點頭,很快和劉君酌說到別的地方去了。

到了周五晚上,何亭亭和何玄連上完課,便一起回客家圍屋,劉君酌像往常一樣跟了過去。

周六早上,何亭亭和劉君酌跑步回來,在門口拿了報紙回家br/

這一然在報紙上一張熟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