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喪夫的那一天,農門悍妻殺瘋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李香翠進京

第一百八十五章李香翠進京

晉王不厭其煩,冷聲:“去找謝側妃。”

管家心頭大喜,面上不敢露出分毫,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是。”

謝側妃正在看賬,年尾的時候這些賬看得腦仁兒都疼,可如今執掌中饋,她一點兒不能馬虎,在王府里執掌中饋的權利可不小。

管家求見,謝側妃讓他進來回話。

“娘娘,王爺剛才親口說了,馮忠不成用就換人,這事兒您做主。”管家諂媚的看著謝側妃。

謝側妃波瀾不驚的掃了眼管家:“外面的事情可不少,得用靠得住的人,之前你提到的是人可信得過?”

“信得過,信得過,是老奴的干兒子,能干的很,娘娘放心,自己人。”管家立刻說。

謝側妃隨手抓了幾個金瓜子遞給了身邊伺候的丫環,淡淡的說了句:“賞。”

管家趕緊跪下來:“老奴謝王妃娘娘的賞。”

謝側妃低垂著眉眼:“明兒帶來看看吧。”

“是。”管家恭敬的退了出去。

謝側妃垂眸繼續看賬,冷不丁的問了句:“聽說桃紅出府了,為啥?”

“奴婢打聽過了,韓氏到郡主的外祖家里嚼舌子,郡主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就把桃紅和他們一家子的都放了,說是念在舊情上,具體可不知道咋回事。”丫環頓了一下,抿了抿嘴角,顯然是還有話沒說完。

謝側妃抬起手揉了揉額角:“墨蘭啊,你也算是老人兒了吧?”

墨蘭趕緊跪下來:“娘娘,奴婢不敢說,怕您說奴婢嚼舌子。”

“說吧。”謝側妃最近也郁悶的很,前段日子郡主要搬出府,這事兒自己求之不得,可王爺沒答應,都嫁人了出府不是應該的?又不是招贅,也不知道王爺怎么想的。

墨蘭壓低聲音:“聽說是郡馬爺動了桃紅。”

謝側妃一愣,看著墨蘭:“當真?”

“娘娘,這事兒如果不是抓在了床上,誰也不敢說是真的,可無風不起浪,半個月前的事情,馮忠癱在床上也剛巧半個月了,這里頭要說沒事,奴婢可不信。”墨蘭說。

謝側妃噗嗤笑了,擺了擺手:“罷了,不用管那些,今年的賬看的頭疼,你去讓廚房燉一盅參茶來吧。”

馮忠躺在床上痛哭了一場,跟管家楊路帶來的人仔仔細細的核對了賬目,都對好了各處的賬目后,楊路才說:“王爺最近日子不好過,你且等待一些日子,就算是以后離了王府,也沒有空手的道理。”

“楊大哥啊。”馮忠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掉,連連擺手:“我對不起王爺和王妃,如今身子突然就壞掉了,也不敢再讓王爺費心了,不要了,啥也不要了。”

楊路唉聲嘆氣的安撫了幾句,帶著人離開,離開的時候還特地看了看韓氏娘仨,見桃紅低垂著眉眼,瘦了一圈都不止的樣子,忍不住在心里冷哼,郡主院子里的糟爛事還少嗎?主子不知道,可下人都快講出花兒來了,真是寒磣!

等楊路帶著人離開后,馮忠立刻下床,把家里人都叫到一起:“咱們得走,京城不能待下去了。”

桃紅撲通就跪下了:“爹啊,我不放心郡主。”

“你腦子清醒著點兒!回頭走得遠遠的,訂了親事過太平日子,在這里算怎么回事?要不是郡主放你一條生路,你如今還有命在?”馮忠氣得都要甩巴掌了,到底沒打下來,冷哼:“要不是為了你好,咱們用得著走得這么急?”

桃紅一肚子委屈,是她不要臉的想爬床嗎?

李景瑞那個王八蛋,存了心思要害自己,自己什么都沒做錯,偏偏郡主根本不聽自己解釋。

韓氏剜了一眼馮忠,拉著女兒到了隔壁,低聲說:“你怎么就想不開呢?郡主鬼迷心竅,外家也不想管,不愿意得罪王爺,咱們算什么?”

桃紅哭出聲來:“娘啊,我真沒做那事,那混賬東西也沒沾到我。”

“娘信你,你放心吧,咱們家的好日子在后頭呢,你可不準犯蠢,能當個小姐,去當個奴才作甚?”韓氏知道自己說多了,趕緊說:“快收拾一下吧,金銀細軟帶著就好。”

桃紅知道怎么說都沒用,雖然惦記郡主,可娘說的沒錯,在郡主眼里自己只是個奴才,就算是自己氣死在那院子里,又能改變什么呢?

馮忠一家早就置辦了馬車,帶走了金銀細軟,屋子里什么也沒動,一家人坐在馬車上往城外去。

路過天香閣的時候,韓氏忍不住深深的看了一眼,這香料買賣是她們夫妻倆看著做起來的,可是有什么用呢?想到自己被郡主的外祖家打的那頓板子,韓氏在心里喃喃自語:王妃啊,不是奴婢不忠心,只是如今奴婢也得活命啊。”

韓氏看天香閣,衣衫襤褸的李香翠也在打量著天香閣,她反反復復琢磨了方青蒔的話,認定想要找到二哥,就得從賣香料的鋪子入手,不然這么大的京城,自己去哪里找人呢?

她蹲在街邊乞丐一樣,猛然看到天香閣里走出來的李景和,險些沒認出來,揉了揉眼睛確定是二哥后,撒腿就跑過去了:“二哥!二哥!”

李景和都沒在意,往前走了幾步被人一把抓住了衣袖,嚇得他一哆嗦,回頭看到李香翠的時候,愣住了。

“是我啊,二哥,我是香翠啊。”李香翠撥開了亂糟糟的頭發,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李景和拉著她到人少的地方,冷聲:“你咋來的?”

“涇河府不能待了,阿姐懷了老爺的孩子,老夫人要去母留子,還想讓我也給老爺當妾,二哥,我是沒辦法了,我不想死啊。”李香翠哭著說。

李景和壓低聲音:“跟我來。”

從后門進了香鋪后院,進屋讓李香翠坐下,問:“你怎么知道我在京城?”

李香翠就把方青蒔兄妹倆把買賣做到了清河府,又給百姓治病的事情說了一遍。

李景和氣得一拍桌子:“放屁!我拿了她的糧食?天地良心!她還說什么了?”

“還說對得起咱們李家了,如今李家跟她沒關系,二哥,方家過的富貴了,腰桿兒都硬氣了呢。”李香翠抹了一把眼淚:“我知道她不會管我死活了,回去一想也就只能來找二哥了,二哥,我不白吃白喝,你看。”

說著,李香翠從衣服里掏出來個包袱打開,一些個金銀首飾和散碎銀子擺在李景和面前。

李景和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著李香翠:“哪兒來的?”

“我臨走的時候把老夫人的錢匣子撬了,不敢拿多,只拿了一些碎銀子,再就是這些首飾了。”李香翠說:“二哥,我們都回不去了,你在這里給我找個營生成不?”

李景和看著桌子上的這些東西,他如今在鋪子里當了掌柜的,一個月也就五兩銀子,眼前這些還可值不少錢呢。

“二哥,只要我能站穩腳兒,這些都是你的行不?”李香翠說。

李景和頓時眉開眼笑的把東西收起來:“既然你來京城了,我也就不瞞著你了,大哥沒死。”

“啥?”李香翠如遭雷擊的看著李景和。

李景和說:“大哥不單單活著,還是王府的郡馬爺,娶了郡主呢。既然你來了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等大哥過來,讓大哥幫你想個法子吧。”

李香翠坐在椅子上,半天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李景和的衣袖:“那大哥啥時候來啊?我是不是不用給人家做奴婢了?是官小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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