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喪夫的那一天,農門悍妻殺瘋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得了相思病的葉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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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外面噠噠的馬蹄聲,輕輕的嘆了口氣。

之前自己不確定,今兒這一個照面自己很篤定了,莊毅知道自己跟李家的關系了,剛才明顯是想要給自己解圍。

其實,自己并不需要,但是這份照拂還是讓人不得不心存感激啊。

一路無言。

方青蒔的馬車停下來的時候,莊毅眸子一縮,這宅子是之前李景瑞和惠敏郡主住的地方,這讓他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可不覺得方青蒔會為了李景瑞委屈自己,可住在這里?

“莊公子,進去小坐片刻可好?”方青蒔拿定主意,既然莊毅知道就說明白,也免得再節外生枝。

莊毅猶豫了一下,點頭:“恭敬不如從命,叨擾了。”

方青蒔跟莊毅進門,桃紅一眼認出來了莊毅,悄悄地退到旁邊屋子里去了,這個動作倒沒逃過莊毅的眼睛,他也猛然想起來這個看著面熟的丫環是曾經跟在惠敏郡主身邊的人,這亂套的關系讓他滿心疑惑。

進屋落座,方青蒔看著莊毅滿腹心事的模樣,抿了口茶緩緩開口:“本來這些事情是私隱的內宅事,沒道理在莊公子面前提起。”

“方姑娘。”莊毅抬頭:“在下認為方姑娘是個傲骨天成的人,并不比那些只會拿腔作勢的女子差,甚至那些人根本不及方姑娘萬分之一,大可不必委屈自己。”

方青蒔愣住了。

莊毅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低下頭:“在下逾矩了,不過都是肺腑之言,方姑娘勿怪。”

“莊公子是個有俠義之心的偉丈夫。”方青蒔笑了:“今日請莊公子進來小坐,其實是想要跟莊公子說明白,否則對不起莊公子的照拂之情。”

莊毅抬頭看著方青蒔,見她容色淡然的模樣,心里更是百味雜陳。

方青蒔輕輕的嘆了口氣:“遇人不淑到也罷了,詐死為攀龍附鳳,委實對不起圣賢教誨,而我不過是尋常村姑,能安生過日子自不會走到京城來。”說著,方青蒔看著莊毅:“可莊公子,自古都有貧不與富斗,富不與官爭的說法,我方家若能安穩在清河府過日子就知足,可您覺得忘恩負義之人,會讓方家安生嗎?”

莊毅緩緩地吸了口氣,什么都懂了,隨之而來的是疼惜,沉聲:“方姑娘啊,在世人眼中,你無疑是蚍蜉撼樹啊。”

“是啊,可我兄長和小妹都何其無辜,我又何其不幸?換做旁人可能會一怒之下告到宗人府,甚至舍得一身剮告御狀,可我不能,在那些貴人眼里,方青蒔算什么?方家算什么呢?”方青蒔緩緩地說,聲音里透出的都是無奈。

莊毅點頭:“是啊,太難了,方姑娘想要怎么做呢?”

方青蒔看了眼面前的茶盞:“莊公子,我早在兩年前得知李景瑞死了的那天開始,就在準備了。”

“你?你知道他詐死?”莊毅大吃一驚。

方青蒔笑了:“不知道啊,但李家寡母帶著兒女五人,一個李景瑞死了,可還有他們一家人在呢?我無父母依靠,兄長敦厚,小妹年幼,不謀算的話,婆母會把我賣掉,頭一遭要賣給山里獵戶,不成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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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毅只從方青蒔的三言兩語里,就知道了方青蒔經歷了什么,心里這個氣啊。

“香料買賣往京城來,機緣巧合讓我知道了真相,為了能讓方家安穩度日,我來到了京城,這一樁官司里,我是無處申冤的苦主,但人呢,認命就得死的時候,自己不死就是別人死,所以莊公子不必擔憂。”方青蒔拿出了最大的誠意,雖不能和盤托出,至少能讓莊毅明白自己的處境。

莊毅苦笑著搖了搖頭:“方姑娘啊,在下若是早知道的話,必定會為你伸冤,可如今也是布衣之身,真真是無用!”

“莊公子,我布局了這么久,不會用兄長和小妹的安危冒險,放心吧。”方青蒔說。

莊毅抿了抿嘴角,起身:“方姑娘,在下先告辭。”

“莊公子,當做不知,就是在幫我了。”方青蒔起身,說了句。

莊毅抱拳告辭。

出了這個門,莊毅回頭看了眼緩緩關上的大門,一個弱女子,孤身在京城,要扒了李景瑞的皮是何其艱難啊,她到底是讓人放心不下。

信馬由韁的在街上慢騰騰的轉著,想著怎么能幫一把方青蒔。

“莊兄!”

莊毅抬頭,見茶樓二樓上,葉子修正在沖自己招手,翻身下馬,把馬韁繩遞給門口小二,提著袍子上了二樓。

葉子修就坐在方青蒔曾經坐過的椅子上,笑瞇瞇的看著進門的莊毅:“莊兄,在下是害了相思病啊,你若不幫我,只怕我會英年早逝。”

“葉兄慎言。”莊毅坐下來,自顧自的倒茶,咕咚咚的喝了一杯滾熱的茶,才把心里那點兒煩躁壓下去。

葉子修愣住了,兩個人認識幾年了,彼此是惺惺相惜,素日只見莊毅沉穩,哪里見過這樣心浮氣躁的樣子?

拿起茶壺給莊毅斟茶,葉子修試探著問:“今兒去給曹志榮的兒子慶賀滿月,怎么還有了火氣?難不成莊兄也想要如花美眷,嬌兒繞膝了?”

“葉兄,說一段官司給你聽,如何?”莊毅抬頭看著葉子修。

葉子修笑了,靠在椅背上:“我啊,現在滿腦子都是方姑娘的倩影,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哪里有心思聽別人的官司?”

莊毅皺眉:“你聽完再說。”

“好好好,說吧。”葉子修端起茶杯,有一搭無一搭的聽著,畢竟是兄弟,看他這副模樣自己姑且聽聽。

莊毅張了張嘴,反倒是語塞了,嘆了口氣:“進京趕考的舉子家中已有妻室,寡母兄妹一家五口都指望著一個弱質女流伺候著,舉子無情,在京城攀上枝頭,詐死欺瞞發妻,這等小人,何以立于天地間?”

“莊兄,這種事情不稀罕。”葉子修渾不在意的說。

莊毅半天沒說話。

葉子修猛然看向了莊毅:“你說的是誰?是李景瑞?你跟我說這個作甚?方青蒔跟李景瑞什么關系?”

“葉兄不虧是狀元高才啊。”莊毅看著葉子修:“如今,你可還能得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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