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什么3
喬媚看得癡了,腦一沖動,便照著一閃而過的某曖昧情節,緩緩地親了上去,她模仿著文字里的描述……
“嗯哼——”周晉沒想到喬媚會這樣!
他微略低著的臉面,感覺到唇下的濕意,心下一緊,感覺神經末稍亢奮而起,全身的觸感便十分敏感。
空氣中還有她的體香,還有那淡淡若有若無的血氣麝香……
見鬼的自制力!周晉完全將壓抑甩開,按著心里的呼喚,一點點地吞噬她的理智,猛然將她壓在沙發上,手嘴并發地纏著她,感受他欲火山暴發地熱情。
等到她迷迷糊糊地被壓制在周晉身下時,才后知后覺地,她又腦抽地干了些腦殘事兒!
天,來個坑將她埋了吧!
果真某點書庫害人不淺哇!她再不回神,貞操都要不保了!
“停、停下來!”喬媚抓緊身上的的寬領衣襟,聲音都要哭了。
“嗯?”周晉此時整個頭顱正埋首在她的鎖骨上,一只大手也已探入她的上衣下擺……
“周晉!”喬媚音腔都是羞意和害怕,略為提高了二度的聲音,終于喚醒了他。
“嗯——”周晉音拖地有些長,這是因為他此時亦滿臉通紅,他將臉埋在她的——可聽到喬媚那越來越來焦急的哭音,他只得暗惱一聲,天天要擦槍走火,這泄不出來他都要漲爆了的說!
呔,他遲早會被她憋死!
他恨不得此時就埋在她的身體里,肆意搗弄,可現實太殘酷了。他只得頹廢不舍地從她身上爬起來,見她滿身通紅,眼含淚意。喚他的聲音都帶著嘶啞。
“乖乖,老婆,沒事了!”周晉坐起身,將她拉入懷里。讓她伏在他的肩上,他哄了幾句,一心兩用的運轉功法,感覺到身上的灼熱退下,就連下身都不再漲痛后。他才微松了口氣。
兩個人黏黏糊糊地相處了一早上,周晉將喬媚前世發現的事情都知道了個詳情,也知道為什么自家老婆,對顧隼總是若有若無的緊張了,更是知道那渣男的名字——陳家寶。
他瞬間就想到昨晚放學時,那對他老婆告白的小癟三,果然夠惡心人!
中午的時候,喬媚就說她來做,甚至將周晉拉進了空間,讓他抓了兩只野雞。和打撈了一些魚蝦,又摘了一些時菜,將他家的超大冰霜擺得滿滿當當,就連米,都是出自空間的。
因為在他面前不需要掩息,因此喬媚拿出好東西那是相當不客氣,就連水,都讓璽去取了幾個大水缸裝上。
跟周晉在一起吃過幾餐,也大約知道這貨亦是無肉不歡的主,可空間里的野豬雖說也生養了小崽仔。可畢竟還小,要是真的宰了,也是骨多肉少,她還想著等它們長大了再自行繁殖呢。當然是不舍得這樣就宰殺了!只有雉雞那是相當多,這野味生得快,再加上空間里的山林大,根本就沒有大型兇獸野獸,這樣一樣,繁殖的速度不要太快。
別看空間與外界的時間同步。可對于在空間里生長的物種,還是有加成作用的,沒看菜籽下種不過幾天,就可以采摘了!土壤和靈氣,十足的催生劑,不但讓物種更美味,還營養豐富。
光瞧著兩只雉雞看起來很重,可除了它亮麗的皮毛,剝好的野雞也就三四斤左右。喬媚見周晉也喜歡吃‘叫化雞’,便將上次還有余的荷葉干拿出幾張,直接將一只野雞醬好料,才包上荷葉干,再荷葉干外再包一層錫紙,直接將它置在烤爐里,定好時間就不管了。
另一只她準備半只清蒸,半只用來煲湯,只有兩個人吃,只要幾道菜就好,倒是飯她煲了四五個人的量。沒辦法,男生的食量,真的超大,特別是周晉,他因為練武的關系,消耗的能量更是驚人。
一道叫化雞,一道清蒸雞,再加上椒鹽蝦,還有一個小白菜,再加上紅棗雞湯,簡單的四菜一湯,只用了大半個小時便做好了。
“老婆,我以后跟著隼子去你家吃飯?”吃著合口胃的飯菜,周晉一邊給她挾肉,一邊討好的問。
“……不好。我爸媽要是在家咋辦?”喬媚吃菜的動作一頓,立馬如拔浪鼓般搖頭,這堅決不行。
“……我是黑戶?”周晉蹙緊眉頭,這念頭讓他十分不爽。
“咳咳咳”喬媚不敢抬頭看他,忙將他送到嘴邊的湯,小口小口地咽下,膩著她了!他這話,也嚇死寶寶了,好么!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周晉想想,老婆只有十三歲,就算馬上過年了,也只有十四歲,太糟心了!“只是,我什么時候能轉正?”
“……”喬媚繼續裝鵪鶉,乖乖地吃肉吃菜,讓他繼續懊惱去吧。
好不容易兩個人相聚的一餐,又因為周晉那不折不撓的不滿,一不小心喬媚的小胃,又被他塞得鼓鼓的,直讓吃撐的她也無力吐糟了。
“嗚嗚,好撐”喬媚可憐兮兮地瞅著周晉,看得他都心疼了,直接將她抱進懷里給她揉揉,最后還是他道歉了,才逗得小姑娘展顏一笑。
周晉無奈地她放回坐椅上,又摸了摸她的小肚子,感覺到消化地差不多了,才再度拿起碗筷快速吃了起來。
吃完飯后,喬媚聰明的拿出書包,拉著周晉一起做作業,這一不會做,就有人教的感覺,都讓她的效率提升了幾倍,原本要二天的作業,不過就這么三個小時,既然就做完了,還有余時間,讓周晉從頭給她講解了遍數理化,這效果是妥妥的!
畢竟兩個人的腦域都是開發了的,再加上喬媚不是不會,只是太久沒用給忘了唄,因此有了周晉給他系統的補漏了一次,她就理解了差不多了。
后面的,只要她好好的做多幾次習題,就能鞏固住知識了。
眼見都四點多了,喬媚就想著告辭了。可周晉此時卻是舔啃著她的小食指不肯放手,那針口大小的小孔,來來回回被他著重‘關照’了好幾次,直到傷口再沒有溢出一點血絲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