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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南蕭沉默了許久,一聲不吭將晚餐吃完。
三個小家伙大概是知道夏寧夕在發脾氣,很自覺地不吭聲,老老實實把東西吃完后上樓寫作業。
夏寧夕餓得很,一個人吃了很多。
霍南蕭哪里也不去,就坐在夏寧夕對面,看著她,不吭聲,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夏寧夕也不想理會,吃飽喝足之后還給自己熱了一杯牛奶,美滋滋地喝著。
“你心情很好?”霍南蕭詢問。
夏寧夕回答:“有大餐吃,有牛奶喝,我心情好很正常。怎么,你心情不好嗎?”
“夏家的事情你都聽說了吧?”霍南蕭又問。
夏寧夕無所謂:“不關注,也沒興趣。”
“如今一群人跑到夏家討債,夏文河已經面臨破產,他的公司算是徹底毀了,如果爸還是一意孤行針對他們,那夏家在帝城將再無立足之地。”
他平靜的聲音之中夾雜著幾分說不出的嚴肅和不悅,似乎,這并不是霍南蕭想要看到的結果。
他要的應該是大家相安無事,舒舒服服的生活在一起,他可以好好的,夏晚晚一家也可以好好的。
但是這些跟夏寧夕說有什么意思?
難道夏寧夕還要出面幫助他們求情嗎?
可能嗎?
放下杯子的夏寧夕睜著一雙好看的眸子,很認真地看向霍南蕭:“你跟我說這些想要表達什么?我的過去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夏家所擁有的東西,我和夏景澄沒有得到半分,夏文河破不破產跟我有什么關系?你怎么擔心他,怎么不自己想辦法?你本事這么大,別說是拯救一個夏氏集團,你就是掏錢重新開十個夏氏集團,也不會有任何壓力吧?”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些。”霍南蕭的聲音很冷。
夏寧夕無所謂地聳聳肩:“你的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你想做什么可以去做,我不會攔著你。”
她可不會去管夏晚晚一家子到底怎么了,反正她現在日子過得舒坦,誰也不想管,至于旁人的死活跟她有什么關系?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對夏晚晚動過手吧?
至于霍修遠做了什么,跟夏寧夕有關系嗎?若是夏晚晚能博得霍修遠的喜歡,他也不會痛下狠手。
想到這里,夏寧夕對霍南蕭說:“將沁園過戶到我的名下是爸的意思,你要是不滿意可以去找他談,不過,我們結婚這么多年,就算要分夫妻財產,區區一座沁園也不夠吧?”
“我可以重新為她尋找合適的住所,沁園現在隨你處置。”霍南蕭聲音低沉。
夏寧夕在心中冷笑,冷漠地回了一個“好”。
她上樓,洗了個熱水澡后倒頭就睡,沒有多余的心情跟霍南蕭掰扯,下午還要去醫院換班,她可多事情要做呢。
霍南蕭也因為今天發生的事引得許多人關注,公司外一直聚著一群記者,很影響他工作,所以霍南蕭干脆休息一天,沒有去公司。
上樓,陪三個孩子玩耍。
三個小家伙,默默走開,沒有一個搭理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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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蕭的。
霍南蕭只好回了書房,將郵箱里面的事情全部處理好。
手機是靜音狀態,等霍南蕭將所有事情都處理好之后,手機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多了幾十個未接電話,大部分都是夏家的人打過來的,夏晚晚也給霍南蕭打了幾通電話。
他知道一定是霍修遠的人上門找夏家的麻煩,他們的電話也一定是求救的,不過這個時候若是站出來跟霍修遠對著干,他們的日子只會更加慘。
所以霍南蕭沒有給他們回信,而是讓葉素去夏家看看情況。
可葉素到達夏家的時候,他們一群人求著她幫忙,她只能撒丫子跑路,跑回公司之后才敢給霍南蕭回信。
“總裁,夏家被砸了,夏文河與周鳳林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看著不嚴重,好在晚晚小姐沒什么事。聽說今天一早就有一群人上門討債,他們不愿意還錢還惡語相向,惹怒了討債的人,他們逼不得已才動的手。”葉素匯報情況。
霍南蕭眉頭緊皺:“都是哪些人動的手?全部記下來。”
葉素說:“人是張林海帶過來的,總裁確定要記住他們嗎?這想必都是老爺子的手段,若是讓他知道你背地里為夏晚晚鳴不平,怕是會變本加厲。”
霍南蕭頭疼。
掛斷電話之后,他揉了揉太陽穴,腦袋突突地跳很是難受。
可這些糟心的事情并沒有結束。
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看到今日的消息之后對霍南蕭異常熱情,給他發了好多條消息邀請他出去小聚,霍南蕭起初不想搭理,結果季飛白直接開車到霍家老宅等著了,他只能赴約。
季飛白見他一個人從莊園內出來,詢問:“就你一個人?”
“你還想有誰?”霍南蕭問。
季飛白說:“夏醫生不是也在家里嗎?帶上唄,好久沒出去聚聚了。”
“她在休息。”霍南蕭很果斷。
季飛白說:“休息?這都幾點了!一起出去聚一下,大家伙都等著呢。”
“你要找的人究竟是誰?”霍南蕭質問。
季飛白立刻閉上嘴巴,不問了。
幾個公子哥包下一座酒莊,在酒莊內悠閑地喝茶。
靳明熙瞧見霍南蕭來,立刻騰出一個位置。
沒等霍南蕭將凳子坐熱,赫連決就問:“不帶你的未婚妻出來?”
“不方便。”霍南蕭回答。
季飛白說:“哪是不方便啊,都被討債的人堵在家門口了,估摸著這會兒躲在家里門都不敢出。”
這家伙可真是個大好人啊,哪壺不開提哪壺!
霍南蕭的臉色難看得很。
赫連決卻笑出了聲:“看來你也沒有多喜歡這未婚妻啊。”
季飛白:“你懂什么,南蕭就是太在乎她了,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一家被老爺子欺負,霍伯伯的脾氣咱們都是知道的,他這個時候要是敢站出來護著夏晚晚,估摸天黑夏晚晚的腦袋就得落地了。”
傅希嶼生氣地罵道:“你幸災樂禍夠了嗎?”
“怎么能叫幸災樂禍?我這是理性分析當下局勢,你激動干什么?又不關你的事。”季飛白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