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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寧夕可不想讓自己惹一身騷,特別是這種時候就更沒有必要了。
“你該回去了!”
“別逼我拿掃把轟你。”
“我要真的動手,你就很難毫發無傷的出去。”
夏寧夕警告了一通,厲晏城全當沒聽見,本來心情就不好的她瞬間來了脾氣,轉身就去拿掃把準備轟人。
“你來真的?”厲晏城立刻站了起來,盯著夏寧夕手中的掃把,很生氣:“我怎么說也是你的大恩人,之前沒少幫助你。”
“你走不走?”夏寧夕質問。
厲晏城:“我不走,陵宵都沒走,你憑什么讓我走?再說了,我還沒吃飯呢,哪有飯都沒吃就把客人趕走的?”
“陵宵不是帶了晚餐過來嗎?你自己不知道去吃?”夏寧夕問。
厲晏城冷哼:“我是個男人,怎么好意思吃別的男人帶來的東西,況且那都是帶給你和孩子吃的,我更沒有必要動它們,再過半小時姚青就回來了,我吃過晚餐后會離開。”
“你不知道自己出去吃嗎?”夏寧夕不滿。
厲晏城說:“不行,陵宵都沒走,我為什么要走?”
“你有毛病吧事事和他比?”夏寧夕真是服氣,她也不知道厲晏城為什么要較勁,更不知道厲晏城怎么就這么閑,她很頭疼。
但不管夏寧夕說什么厲晏城都不打算走,夏寧夕拿著掃把轟人轟到一半聽到外邊有開門聲,疑惑至極。
“這么晚了,又有誰過來?”她疑惑地朝著門外望去,看到熟悉的車牌號時臉都黑了,這車子是霍南蕭的。
所以霍南蕭也來了?
這是什么抓馬的車禍現場!
夏寧夕整個人都不好了。
按理說,這房子是霍南蕭買的,他會出現在這里很正常。天籟
厲晏城一直纏著夏寧夕,喜歡利用她找霍南蕭不痛快,出現在這里也很正常。
陵宵如今是夏寧夕唯一名義上的合法丈夫,出現在這里也很正常。
他們三人都很正常,那不正常的就是夏寧夕自己了!
此時此刻的她只想挖一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
猛地環顧四周,沒有一個地方可以躲的!
夏寧夕著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厲晏城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陰陽怪氣地說:“別看了,有什么好怕的?霍南蕭而已,你不偷不搶躲著他干什么?他現在可跟你沒有任何關系管不了你。”
話沒說完,他就大搖大擺地朝著門外走去。
兩個大男人對視一眼,霍南蕭瞬間明白過來,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看向夏寧夕,漆黑的眼底復雜的情緒在瘋狂翻涌,很顯然,他不高興。
這些夏寧夕都知道,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索性就閉了嘴。
厲晏城:“哪門子的風把霍總給吹來了,真是稀奇。”
“你窮的沒處去了?跑來這里投奔誰?”霍南蕭問。
厲晏城怒了怒:“霍總說笑了,厲家的錢就算給我敗三輩子也敗不完,不像你,日理萬機,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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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掙那點錢夠給夏晚晚治病嗎?”
“我聽說厲家的基站又塌了,沒想到還沒破產。”霍南蕭淡淡開口。
厲晏城:“再塌十次我也建得起,反倒是你,買這么小的房子是想養小雞?我還以為霍家多有錢,沒想到離破產也沒多遠。”
夏寧夕就在邊上聽著,看他們你來我往唇槍舌劍,心中十分無語,她心想這兩人怎么那么閑?見面就陰陽怪氣嘴里說不出一句好聽的話,她在旁邊聽著都覺得煩。
不想搭理這兩個人,夏寧夕迅速撤退,只想快一點逃離這個鬼地方。
“去哪?”霍南蕭看出夏寧夕的意圖。
夏寧夕停下腳步,“去找孩子。”
“他們去哪了?”霍南蕭詢問。
沒等夏寧夕開口,厲晏城就搶先一步開了口:“和陵宵出去玩了。”
“他也在?”霍南蕭眉頭一皺。
厲晏城:“是啊,陪著幾個孩子出去了,你還別說,阿淵他們都很喜歡陵宵,對他的態度非常好,比你這個親生父親可好太多了。”
“你似乎很關心我的孩子,這么喜歡小孩不如自己去領養。”霍南蕭冷笑。
厲晏城:“這不是有現成的?一個個長得帥氣又漂亮,我很喜歡,比起出去領養,我更喜歡的阿淵他們。”
“你沒那個命。”霍南蕭冷哼。
厲晏城說:“未必,他們都很喜歡我。”
兩人針鋒相對。
夏寧夕感覺自己很累很累,她從來沒有這么累過,黑著臉看著兩人互相傷害,她只想逃離。
霍南蕭卻不打算放夏寧夕走,說:“下次有客人來提前告訴我。”
“好。”夏寧夕應了聲。
厲晏城挑眉:“為什么要告訴他?他一個外人也配知道?”
霍南蕭冷笑:“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外人。”
厲晏城嘴角輕輕一抽,臉上大寫的不高興。
不過這個不高興很快就因為陵宵帶著孩子回來消失。
作為夏寧夕現如今唯一合法的丈夫,陵宵看到夏寧夕的家里出現兩個男人時心里多少有點不適應,特別是這兩人一個是夏寧夕的前夫,還有一個自稱是夏寧夕的男友。
兩人同時出現在這里,陵宵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不,準確的說他們三個人同時出現在夏寧夕的家里很奇怪。
三個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可大家都心知肚明。
夏寧夕夾在中間感覺氣都喘不過來了,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這空氣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霍淵納悶。
星星立刻把他拉到角落:“噓,我們別出聲。”
初初不解:“為什么?”
星星壓低聲音:“萬一他們打起來誤傷我們就不好了。”
“對哦。”初初和霍淵都很贊同地點點頭。
三個小家伙迅速躲到角落,遠離戰火中心。
夏寧夕如同被架在火上烤,她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會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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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都跟吃錯藥似的往她家里跑。
如今對上三人的視線()•(c),夏寧夕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s)•(cc),只能僵笑著招待客人:“都來了(xs)•(cc),喝什么茶?我去泡。”
陵宵:“不用了。”
厲晏城:“我想喝咖啡。”
霍南蕭已經輕車熟路將龍井茶包拿出來,慢悠悠地給自己泡了一壺茶。
陵宵與厲晏城都沉默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寧夕尷尬到腳趾摳地,卻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故作鎮定地擠出一個笑容來:“看來你們今天都挺閑,不如出去走走?散散步也好,一直坐在這里也不合適。”
她現在只想這三人趕緊離開家里。
可偏偏大家伙都沒有要走的意思,相視一眼后齊刷刷坐下。
三人都很自來熟,不過這房子是霍南蕭買的,很多東西都是霍南蕭置辦的,對于這個家,他比任何人都熟悉。
其他人頂多跟夏寧夕關系不錯,而他不一樣,是夏寧夕的丈夫,孩子的父親。
厲晏城對霍南蕭這無恥行為很唾棄,他一點臉也不想給霍南蕭,問:“你來這里夏晚晚知道嗎?”
“跟你沒關系。”霍南蕭懟回去。
厲晏城:“該不會是躲在被窩里哭吧?你當初為了給夏晚晚一個家,老婆孩子都不要了,這才過了幾天就改變了主意,究竟是在把夏晚晚當猴耍,還是故意拿夏寧夕當樂子?”
“與你無關。”霍南蕭的態度依舊非常冷漠。
厲晏城冷哼:“不敢回答就出去,這房子多少錢?我雙倍給你,以后你就不要來了,我可不想再看到你。”
霍南蕭不說話,可看厲晏城的眼神完全像是在看一個大傻子。
厲晏城鐵青著臉生悶氣,可偏偏霍南蕭不搭理他,他也不好再次開罵,這樣會顯得他很沒有素質。
可就這么咽下這口氣,厲晏城又做不到,瞧見陵宵在看雜志,他說:“陵先生這么晚過來該不會也是為了看孩子吧?”
“我來看夏寧夕。”陵宵如實回答。
被點到名字的夏寧夕整個人都麻了,這家伙說誰不好?
而同樣詫異的人還有厲晏城,他皺著眉頭:“你們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
“你猜。”陵宵笑了笑。
厲晏城對這個答案很不滿,他現在是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泄,可身邊的兩個人都很淡定,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他只能壓下怒火,搶過霍南蕭泡的茶自己喝。
霍南蕭皺眉:“你自己沒有手?”
“怎么?老婆跟人跑了?這么小氣!”厲晏城不客氣地補刀。
霍南蕭被他給氣笑了。
至于夏寧夕,已經不想聽他們說話了,她找了個借口帶著孩子上樓,門一鎖,直接當做家里沒這幾個人。
“媽咪,他們會不會打起來啊?”星星好奇地詢問。
夏寧夕累得癱軟在床上:“不知道。”
初初湊過來:“他們若是打起來,誰會更厲害?”
霍淵:“那肯定是爹地最厲害,爹地有肌肉,打人應該很疼。”
初初:“可是厲叔叔也有肌肉啊,他應該也厲害。”
霍淵皺眉:“可是厲叔叔之前受過傷,聽說是傷在心臟。”
初初;“陵叔叔也不錯,不過我沒看過他的肚子,媽咪?你看過陵叔叔不穿衣服的樣子嗎?他也有腹肌嗎?”
“咳——”夏寧夕險些被這話給嗆死。
這三個小家伙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沒看過,你們不要瞎猜,他們不會打起來!”夏寧夕很嚴肅地教育他們。